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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雨林2001雨林挑战赛马来西亚直击报道(图)

终于过去了!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异国他乡,与泥泞、雨水和蚊虫为伴的生活终于过去了。对“雨林挑战赛2001”(以下简称RFC)半个月的跟踪采访结束后,同事朋友都问我感觉怎样?身体是受苦了,但收获却毕生难得。说实话,我不喜欢满身泥巴、也不曾正式露营,然而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里,我不但见识而且经历了很多事情:在泥地里蹒跚前行、食不裹腹、用绞盘、推困车……我不再是镜头后面的旁观者,而是雨林赛里地地道道的挑战者。更重要的是,我深深懂得了在四驱越野的圈子里,互助协作高于一切。

2001.11.30雨间阴

在营地附近有三个SS,下雨使得本来就潮湿的地面变得更加泥泞,有两个赛段更要跑过最长的河床,扬起高高的水花……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过了这条河将进入RFC2001最艰苦的路段。赛会美其名曰“雷霆风暴”,到底是吓人还是装酷,一切都是未知数。

赛会要求所有符合要求的赛车都必须进“雷霆风暴”,因为充满了刺激和SS赛道。而对大多数工作人员和记者而言,这是不必要的,他们可以乘车离开,再沿公路到几天后参赛者将到达的大营地等待。当然,赛会也鼓励记者进山采访,但声明赛会无法照顾你的一切。也就是说没有车、没有食物,一切自己自理。要想进山,则要自己背着行囊和食物徒步走进去。赛事总监Luis见我前几天表现活跃,亲切地勉励道:“Uarestrongenough!Ucangothroughthishill!”山里到底情况如何,我既好奇又担心。出于记者的职责,我有绝对的责任追随参赛者进山采访。但我的行装和食物实在匮乏,要在这原始森林里呆三天以上,我实在没有任何自信(尽管从GPS上看,这山里行程的水平距离仅18公里)。于是,我找到了一位刚认识的马来西亚记者。他自信地对我说“咱们一起走吧,我有炉具。”

我们进山了,当然不敢徒步进去,而是“搭”个赛车,坐顺风车进去。然而,这位马来西亚记者幸运地拦下一辆赛车,然后告诉我这车只能坐一个人,让我搭下一辆车。我立刻感到我被骗了,现在进退两难。我坐的工作车早已离开而身上只有两瓶水、五包方便面、一包快熟饭、一包火腿肠,没有床没有帐篷,只有几个大的塑料袋(当时天真地以为这几个袋子可以铺在地上,睡觉就不成问题了),而且连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具也没有。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莽撞,只能为自己的呆傻一笑了之。因为在RFC里,原始的雨林决定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必须学聪明点照顾好自己,那位“骗”我的记者只不过是先己后人罢了。于是,我把心一横,厚着脸皮“打”车去。

在RFC里,因为雨林路窄、弯急、坑深,所以参赛的车大多是短轴距的,因此赛车除了坐两个人和放行李工具外基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容纳别人。我连“打”几辆车未果,开始有些泄气,最后竟非常幸运地碰上了香港的181号赛车,两位赛手伟文和阿贵热情地为我收拾地方,腾出空间放行李。我终于坐上车后宽阔的“货箱”(这是一辆丰田双排座HILUX改装的赛车,后座已去掉改成行李箱,后货箱已被砍短拆掉,只剩下一点平板,上面扣一个防滚架,并固定了几个子弹箱和油桶,我可以在平板中间的空间坐下)。经过了数小时的彷徨,老天,我终于有了立锥之地!还是自己人好。

虽然后箱空间大,但长时间坐着并不容易。进山的路与山外截然不同,路面不再有一丁点的平坦,泥沼也明显深得多。我脖子上挂着相机、双手握着防滚架,屁股轻碰地板,随着车身的剧烈摇晃,像长臂猿一样半吊在车上随着晃动。还要不时地躲避来自头顶突袭的树枝。如此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我累坏了。正在无奈之际,车子停下了。

山路变得更加艰难,先是随时可能散架的木桥,而后泥泞超过了一个车轮的高度,还有灌满泥巴的大V谷……我不必坐车了,因为危险和经常使用绞盘,人走得比车还快。今早的SS赛道,我站在河里拍照,经常被赛车的冲浪溅得浑身透湿,很是难受。现在下车落地,泥巴又马上糊上了脚踝,漫过了鞋帮,再加上泥里夹杂着腐木的烂臭,那种不舒服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GPS上显示我们已经进山4.5公里(平面距离)。这时,进山的车辆被第一个SS拦住,于是,我们开始就地扎营休息。为采访也为生活,我是立定心思跟着181号的香港赛车了,这样一来,肯定是吃别人的睡别人的。所以,为了表示友好,我把方便面大方地“让”了出来,还有那包火腿肠。“火腿肠!不能吃,这里有山神,放在车上也不行,要翻车的。把它埋了!”他们的话提醒了我,马来西亚是回教国家,马来人是不吃猪肉的。入乡随俗,尤其是在这深山野林里,就算是迷信,但心里总能踏实点。

2001.12.1雨晴不定

这里的SS又要用绞盘了,主要是通过一条大石垫底的溪流,然后冲上近30度的泥坡。这个SS的难度在于下溪和上溪路线的选择,因为大块的石头加上要急转弯才能下河,所以,赛车的行驶难度增大,许多赛车前后保险杠甚至底盘都磕碰着才能过河。过了河想冲上坡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坡上有块很大的石头顶着,必须靠绞盘拉上。有些自信的参赛者还是催促着引擎的最高转速尝试冲上去,但往往把赛车弄坏。

“雷霆风暴”的真正意义在这个SS之后得到深刻的体会。因为我们将翻越眼前的一座大山。据说,“雷霆风暴”的山路是十几年前停用的伐木运输路,这些年来它一直无人踏足。这意味着什么?眼前的山坡揭示了答案。

这是一处很长的山坡,不知道有多长,只知道山坡很陡,人走上去泥巴滑得都要栽跟头。绞盘,只有绞盘才能让车子爬上这种鬼地方。幸好路边有许多树可做绞盘的拉力点,于是,我下了车踩着讨厌的泥巴,看着副驾驶阿贵拉缆线,蹒跚上坡,找好树头挂上绳带,再扣上缆线的拉钩。

“Winch!”然后手向上打转比划(拉绞盘的国际通用手语),绞盘线每次放出大约20米。因为这条上山路除了烂泥起伏,还拐弯抹角,不长的一段方向又变了,于是车子每爬十几米,放收绞盘就得花上近半小时的时间。

这时,老天下起了大雨,我站在半山坡,透过树顶第一次认真地凝望热带雨林。映入眼帘的只有两种颜色,绿和白。雨林是油绿的,深沉得让人浮想连翩,但它又并不神秘,因为我已和她共处数天了。雪白的云雾萦绕着山峦,像山水国画层层掩映着远去的山头,若隐若现。

然而豆大的雨点正击打着我的脑门,告诉我别太浪漫,还是实际点好。我费力往上爬,脚下的泥变得更烂,路也变得更陡,拉绞盘的难度更大了。前面短短的几十米挤入了数辆正努力攀爬的赛车。不是塞车,而是攀爬难度实在需要更多的时间和体力才能克服。这时,已拉绞盘近10次的阿贵喘着粗气跟了上来,又准备拉另一棵大树了。他身材高挑,但有些单薄,身上的T恤早已湿透,体力消耗的过大令脚步不再坚定。我上前要求帮忙但被他婉转地拒绝,“这是我的责任,你的责任就是拍照,给我多拍点靓照吧!”

几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一处小山头。因为这里相对较平,可以稍做休息。一辆马来西亚的赛车停在这里,它的离合助力的皮碗坏了,向我们求助。只可惜我们的车上也没有这种后备件。在RFC的赛车里,大多都自带后备的易损零件,如万向节球头(CVjoint)、传动半轴等。在漫长的比赛日子里,面对各种恶劣的路况,赛车机件哪些会坏很难预料,你不可能把全车的零件都带在车上,就像这个小小的皮碗,足以让车子无法动弹。

车手笑着说:“看来车子要过几天才能修好了!”几乎每年的RFC,都有几辆车因为修不好留在深山老林里。因为雨季的山里,行车非常困难,所以有些车甚至要待几个月,等雨季过后才能把它开出来。

雨继续下着,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而阿贵却显出明显的疲惫。正巧我的相机因受潮过度,坏了。于是,我再次要求帮忙,没有相机我显得更自由。前面依然是陡滑的泥坡,我戴上手套,开始帮忙……我不能说自己多会用绞盘,因为我仅仅是帮忙把沉重的钢缆线从绞盘里拉出,然后把它的拉钩拉到合适的树杆旁,待挂好钩后就闪到一边看着收线拉车,顶多偶尔跑上跑下地把防弹布往缆线的上方移。一切都非常简单,只不过是纯粹的体力活。然而我却乐此不疲地一遍又有遍重复做着,因为我内心的狂热得到了满足。

我热爱四驱越野,然而这几天来我却只能是拿着照相机的记者。如果你喜欢一件事情却总是作为旁观者,是件很难受的事情。现在我拉起了绞盘,在为赛车的前进作着努力。我亲身参与了RFC,这一刻,我不再是旁观者,而是一名真正的参与者。

也不知这样拉车上山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天已黑透,我们才爬上这个高大的山顶。晚上11点多,我们停了下来。前面就是下山的路,而且跟上山的路一样陡,晚上摸黑下山很不安全,于是,我们在泥浆铺陈的斜坡上扎营。

我睡在车上。临睡前把泡了一天、满是泥巴的鞋子脱下,用山水冲去脚上的泥沙,看到脚上磨出了血泡,我居然为能有这样的“成就”而感到高兴。

2001.12.2晴间阴

下山要比上山难,对于汽车来说也是这样。

我们要下山了,莫名的兴奋一直在我心头涌动。下山路还是陡坡(接近60度),所以,必须拉着车子慢慢往山下放才是最安全的。前面的赛车没有后绞盘,只能借用绞盘用的塑料绳拉着车尾的拖钩,另一头则绕着树以人力控制慢慢放绳下放。这个方法非常奏效。但速度相对来说也较慢。

我坐的181号车上有前后绞盘,而后来的两辆车(一辆德国的JEEP牧马人、一辆西班牙的陆虎Defender)却没有,所以,我们三辆车临时结成组合,互相帮助协同下山。

在不太熟练的英文加上上画图沟通以后,大家决定181号车留后,以后绞盘与山顶的树拉稳固定,而用前绞盘拉住一辆车的后钩,通过放前后绞盘线安全地把前车放到坡下。如是再把另一辆放下,然后181号再用后绞盘把自己放到坡底。不到100米的斜坡,三辆车花了两个小时才完全通过。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段下坡路,时间不断地溜走,我们就这样不断地征服着下山的路。

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心情也因此而变得开朗起来。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雷霆风暴”的第二个SS“死亡斜坡”。

这是一处高达二十多米接近60度的大斜坡,斜坡的底部是一条溪流。坡面上大石突兀其上,而溪底也是石头遍地。过了河还有近45度的泥石大坡要上。20分钟内,赛车必须完成下坡和上坡的动作,否则就是DNF。

下坡是个大难题,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拉绞盘吊下去,但这个坡旁边几乎没有粗壮的树木,难以找到拉绞盘的受力点。要想拉就必须爬上近十米高的山坡才行,但时间上怕来不及了。另一个方法最快捷也最危险,就是直接冲下去。这不仅靠技术和胆量,还要靠运气,因为即使你懂得不能刹车不能打方向盘地冲,但是坡上的大石是否会把车子弹开弹歪、车冲下坡后悬挂系能否承受如此大的冲击力等等都是未知数。从工作人员那里打听,这个“死亡斜坡”已导致7辆车翻车。而当我到这里时,一辆西班牙的赛车冲坡不成翻了天,刚刚被工作车重新拉起,停在一旁进行紧急维修。

这是一场严峻的考验,不少参赛者为保车辆安全还是放弃了这个SS。而开着JEEP牧马人的德国参赛者为争取更高的排名,决定要冲下这个“死亡斜坡”。它的前悬挂一边摇臂的橡胶活节一早已损坏,他们以一条越野用的强力拉带捆绑固定。这种临时的方法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但他们却连连说“Noproblem!”等着看好戏吧!

我心里有些期待能有惊人的事情发生。它冲下来了,但是速度却很慢,没想到居然可以控制得这么好,随着不大的浪花过后,这辆超大马力的野兽开时发威。在轰、轰、轰不断地狂吼之下,牧马人轮子飞快的旋转,车身在大石和树根上一弹一弹,不到5分钟,它冲上了坡,完成了这个SS。现场的人都为这个惊人的表现喝彩鼓掌,两处一般都要拉绞盘的大坡,它居然快速无恙的冲刺成功!

2001.12.3晴

已经在山里呆了三天三夜,我开始盼着望早点出山,于是,不断地打听着前路如何。如果我们今天运气好的话可以到达最大的营地,找到我的工作车。

今天有三个SS。最考人的还是过溪赛段。

这条溪特小,而上下溪的路又错开,所以赛车不可能利用下坡的速度冲上对岸的斜坡。其实,对岸的斜坡只是小小的干爽的泥坡,难度实在一般。但是赛会规定拉绞盘不能利用任何树木,也就是说参赛者必须使用地铲或地钉做受力点。这立刻增加了比赛的难度。不少参赛者使用地铲,但因为岸上的泥土疏松,在不断的尝试后大多还是难逃DNF的命运,以失败告终。地钉也许是最好的工具了,因为它打入地下很深,能提供很大的拉力。181号的伟文和阿贵就因熟练地使用地钉,在这个赛段获得第二的好成绩。

傍晚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大营地。我如释重负,因为我找到了工作车有了补给,我用我的蛮干见识了真正的越野(据工作人员说我可能是惟一跟着车队进山并走完全程的记者)。

我可以痛快地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参赛者把车开到河里,为爱车洗澡,也为自己洗去这几天的疲惫和艰辛。

2001.12.4/5晴

今天在大营地旁有三个SS,并另设有让人捧腹大笑的团队比赛。10人拉车过河,看谁拉得快。日子在这里一下子变得舒服起来,因为这的SS都不再困难,只是比速度和开车技巧。

完赛后,不少参赛者泡到河里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抚摸。晚上,我们离开了相处10天的雨林,重新回到文明的怀抱,来到了马来西亚东海岸,PAHANG洲的关丹。

5号白天,在关丹酒店的长长沙滩上,举行了最后两个SS的比赛,即沙滩赛段。

晚上,举行了颁奖仪式。RFC2001雨林挑战赛在欢乐中结束。来自世界各地的四驱爱好者在仪式过后都依依不舍,与新老朋友亲切交谈,相约明年再会。

撰文/摄影:陈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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