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汽车:中午的时候江主任说了自主研发不是自己的研发,肯定需要吸收,长安也有一些合作伙伴,从他们的合作过程中我们吸收了哪些部分,自己又融合了哪些系统出来?比如以逸动为例,整个车从整车设计、底盘到动力系统、操作系统有多少是引发的?有多少是通过学习的?有媒体说CX20从层面可以看出是天语的车型,这些哪些是我们研发的?
陈政:对于样子像不像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一下,CX20的造型在天语上市之前这个造型就已经做好了,如果说像的话是英雄所见略同,对于这种形势的分析本来定位都是差不多的,实际上天宇这个车在欧洲,菲亚特是换标,其他的一模一样,这种车型在欧洲卖得好是因为这是一个传统的两厢家用车。类似的这种车出了很多,从侧面看大概的形状也是差不多的,不过细节还是有差别。你之前说的问题是我们从合作伙伴中学到了什么,这点我想庞院长应该是专家。
江爱群:今天上午詹院长也说了这个问题,从造型来说,汽车也是一个时尚业,时尚业就是有很多流行因素,比如你看三角灯无论是奔驰、宝马都通用,不能简单的说这个像谁。
搜狐汽车:非物化的这些创新我们自己吸收的升华的部分是哪些?
庞剑:在跟长安的合资伙伴中学到了什么东西,这些东西实际是很少的,这里面没有什么细致的交流,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因为我们会派员工在里面参加工作,有的员工派去参加工作三年再回来,然后三年回来以后再轮换,他们在工作中也学习了一些,而在交流吸收上是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我们和长安的合资有一些启发,我们有一个长安自主的开发流程,这个流程也参考了一些福特的流程,但是一个国有企业肯定和一个国际品牌的流程是不一样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完全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流程,比如这个流程还获得了国家管理科技成果一等奖。
在技术层面上,我刚才也说了我们对技术的沉淀是两个方面:一是从海外请一些专家过程,因为国内的起点比较低,这些人在国外工作了十几年,他们掌握了各方面的技术,他们在工作之中会把这个技术带进来,带进来的同时又把这些技术传承下去,团队的成长,每个人回来的时候肯定给了一个团队,那么这个团队共同回来工作,而各种流程就通过各种方式沉淀下来了。比如在子系统中我们建立了很多规范标准。还有在技术领域方面有很多要求等等,我觉得这是一个沉淀的方式。另外一个沉淀的方式,肯定我们回来有不懂的地方,在工作中也会遇到问题,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和咨询公司合作,在合作的过程中,他们不仅仅帮助我们解决点上的问题,某一些小点上的问题需要他们一起来合作,在合作中我们也从他们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个都是作为知识也沉淀下来了。几年之后,每个领域都慢慢形成自己的体系,所以这样核心技术就掌握了。
陈政:这里我补充一下,长安的自主研发和创新的能力,刚刚徐院长很感兴趣的是国际人才,这里面分两个,从海外专家请进来我们也走出去,回答这个问题就不仅仅是一个点,就是长安怎么国际化。我举个例子,因为我分管的是海外的,长安走出国际化,先走出去这部分走得非常早,在2000年的时候就走出去,03年就在意大利建立了一个长安代表处,代表处运行了三年之后,这个运行不只是一个单独的办公室在那儿,而是和人一块,就是和意大利的开发商一起来做项目,在做项目的过程中自己学习。然后在06年就成立了长安欧洲设计中心,这是一个独立的法人。在意大利的设计中心从06年开始做到现在,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绝大部分长安自主研发车的内饰、造型,长安意大利这边是主要肩负做这些东西的。
这个过程中,上一次也有媒体谈到长安欧洲去年9月份过去看了一次印象很深刻,那边虽然是长安的一个研发基地,但是中国人只有3-4人,而我们现在的创意团队有100人,这个要发散开来就多了。我要讲的是全球国际资源是如何运用的,江主任提到了一点,在意大利这一块的创意设计是世界有名的,我们也可以看到比如像前宝马的设计总监也是从菲亚特出去的,大众的设计总裁也是经过菲亚特。特别是在都灵这个城市里设计人才遍布全欧洲,特别是做硬模型的能力在全欧洲是独一无二的,这也是当时我们选择这个地方做设计基地的一个原因。而且现在证实了长安总部做的选择是对的,现在就在我们那个中心旁边成立了一个设计中心,据我了解宝马也会在那里建立一个专做模型的中心。可以看出那块的人才非常多,全欧洲都在争杜林的人才。我们的设计中心在那里已经7年了,积累的人脉也是比较广的。如果这一块做好的话我们唯一的服务对象是长安总部,这一块的资源我们也是用活的。
在日本我们也有一个设计中心,在横滨,这一块是转攻内饰,这一块的资源我们也利用起来了,并且也提升了我们的自主研发。刚才提到自主创新并不是排外的,而是所有的资源要利用起来,使我们能够掌握到核心能力。虽然我只有3个中国的同时在欧洲,但是我从来不认为有中国和意大利之分,为什么?在我们的那个地方有11个国家的人,实际上并不存在是一个意大利的公司,我一直向外所推广以及内部形成的氛围就是一个国际化的公司,11个国家来自于欧洲的各个地方,有亚洲的,韩国的也有,日本的马上也有,还有中国的,各种文化的冲击对于造型来讲是非常有利的,就是各种不同的审美,所以审美是国际化的审美,而不单纯只针对中国市场的审美。对于外国请进来,像我们研发所有回来的专家也比较多,刚刚庞院长也提到了,搭建这么一个平台和体系更为重要,从企业内部平台的培养可能是对于更重要的。
江爱群:我补充一下,为什么我一再给各位介绍长安的一些文化基因?2000年咱们开始请一个设计公司搞设计时就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第一,得到一个产品,这是最低级的;第二,能够进一趟流程;第三,培养一批人。当时我们就明确提出要得到“三个一”,在这个过程中,包括刚才我所说的自主创新不等于自己创新,在整个合资合作的过程中,长安始终是要想在合作过程中掌握核心技术,就像俗话说的“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我们从2000年开始就是这样一个核心的目标。
庞剑:实际上不管是陈总讲得也好,江主任讲得也好,这些人不管在哪个地方,我们都是长安的一份子。再有我们技术的沉淀,公司研发体系分成三个层次:一是做产品层次;二是做先进技术层次。先进技术我理解的话是世界上已经有的技术,但是你还没有应用,这是未来可能两年、三年之内你将会应用到的技术。三是基础研究,这是十年、甚至更远的研究。作为长安研究院也慢慢形成比较清楚的层次,大家大部分都是做产品,产品要上市,要支持我们的生存。先进技术研究这一块在过去几年包括现在我们也非常重视,每年投入的钱有5000万-1亿,技术研究有几个方面,一个是我们自己做,另一个方面是跟高校进行合作,走产学研这条道路做先进研究。作为基础研究我们做少量的,比如我们这里有几个国家级的新能源基地,有噪声振动仪,还有“973”的项目,这是从实践中抽出科学问题。未来十年,假设到2020年长安有这个理想要成为10亿的公司,在三个层面都要有所作为,要有很强的先进技术能力,另外在少数点方面要能领先世界,这才是实力比较强的公司,所以这个沉淀是各个方面都在做。
你刚才说到的合资输入,现在我们也在做,比如现在我们和PSA合作时也在做这方面的工作,详细的我今天不能讲得太多,反正也在为自主合资做。
陈政:举个例子,福特拿过来长安做的,是福特亚太的本土化工作,而不是说长安在做。作为长安来讲,也可以输出产品出去,比如像咱们自己研发的产品合资品牌也可以做。
庞剑:我们现在研发能力是有信心的,刚开始没有产品,求别人给我们一个产品,刚才江总也讲了这个阶段,后来我们自己苦苦探索,慢慢有自己的产品,到现在我们有信心向别人输出。
陈政:意大利正在做的一个项目已经到了模型阶段,就是我们合资企业的一个产品,相当于我们自己做然后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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