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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汽车>时尚与休闲>走南闯北>具体内容我来补充两句推荐给我的朋友
轮子上的山西

作者:郭小红、老猫

本来,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开着车到处跑早就没什么新鲜感了,而且,印象里山西也没什么特别好玩的,没想到的是,这次玩得这么开心……

——卢宁军、查永新、李富林

出发:郑州-三门峡

以往很多次的出行跟着团队,混在一帮合意或不合意的人群中,喧嚣和吵嚷是你无法躲避的。只有这一次,禁不住老猫的诱惑,一切还来不及准备就坐在查永新、卢宁军和李富林的车上,三辆车转眼驶上了郑州至洛阳的高速。老猫、阿玲和我各自带着孩子、背着旅行包,真是要去山西看壶口黄河、看平遥古城、看悬空寺……

为给国家假日经济做贡献,更为了调剂身心俱疲的工作状态,过节我要带儿子出去走一趟是原本计划好了的。但把去西安改成去山西,完全是因为到郑州以后听查永新说卢宁军他们打算到五台山改的——查永新刚刚帮好朋友卢宁军和蔡均买了两辆切诺基,是7250那种刚到手的车需要磨合,而且听说五台山的菩萨特灵,为今年国事、家事、赛事、天下事事事顺利,想去拜拜——我找出地图一查,平遥、云冈石窟、恒山、五台山、壶口、永乐宫历历在目。那好,我们就改跟他们去山西吧——其实,最后谁跟谁呀!

抱定一个“玩”字,便把通常的事事较真的工作作风抛到脑后,除了因陋就简地打包,我什么心也不操,只美美地设想着要经历一段别致、快乐、轻松的旅程,本来么,人生就是一段又一段行程的组合。

定好的出发时间被卢宁军一拖再拖,因为,他把这台新车当作刚出生的婴儿,而且还是女儿,娇得不得了,说好八点出发,他去车厂拧螺丝,十点才到。还没开出郑州,老卢的车又拐到路边汽修店“**响了,再去拧拧”……阿玲和我都是做企业的,虽然随和,但对不守时还是很难习惯,明亮100分的心情渐渐扫进一抹灰,但最终出发了也就笑笑了之。当然,还是把“车王”的行为归咎于名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一路行到最后,我们都打心底里原谅了“车王”,他是那么爱车,爱车与他组合得天衣无缝的生命,这种爱是超越一切的,神圣的。你只好尊重他、理解他,他完全可以有与众不同的行为逻辑。何况后来,卢宁军一不小心吐真言:“查永新开的是公司的车,李富林开的是蔡均的车,蔡均又不在车上亲眼目睹她的车的痛苦,只有我开着自己的车。我的车都这样了,为了陪你们玩,我还强颜欢笑。”一路上,只要车子晃一晃,他都喊:“哎哟,我的车呀!”仿佛受罪的不是车,而是他的孩子,在他看来,这次出行真是难为他了,他的委屈还无处申无处诉呢!而我们依然笑称:“我们可是来陪你们拉力的!”

临行前,我请大家拍照留念。

永乐

倾山西全省之人也无法盖过辽阔的黄土高原。我们经三门峡进入运城后就是一望无际的黄土,阳光下黄土崖苍白地直立着,缺水的土地上人烟稀少,跑几十里地才看见几所房子撒在山坳里。如果看惯了都市奢华,你简直不能去想象这里生活的人们。岭上几拢浅浅、稀疏的麦子是他们的口粮,用土墙圈起来的几棵苹果树是他们的钱。拉一车水要走好几个山梁,把一瓢水一瓢水浇湿南瓜苗周围一巴掌见方的土,那是他们夏天的菜。

人们象这里的树,一茬儿又一茬靠阳光和黄土坚韧地活着。

片段一:虽然讲到山西了,但我还是要记一笔河南——我们在新安(属三门峡)路边吃了一顿特别好吃的手擀面,因为这是本次旅行最好吃的一顿饭——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浇了卤的面放进嘴里,我们才知道,家养的鸡下的蛋原来这么香,不用化肥发的豆芽原来这么鲜,新鲜麦子擀的面原来这么筋——生活在大都市的我们真的很惨。我是爱吃之人,强力推荐这面,一是为享受口舌之欲,单单作为食品,它就实在值得一吃;二是为纪念或缅怀这原汁原味的东西里面可以找到的那种简单的美好。

片段二:提起黄土高原,好象大多数都市人脑子里就是电影《黄土地》、《老井》、《红河谷》里的场景,习惯了在广东四季长青的山里穿行,总觉得山西的路奇怪,仔细一想,原来是看不惯路两边的土全是裸露着的,没有植被也没有人工做上去的水泥墙。才明白,这里的黄土本身坚硬不说,你实在不用担心会有雨水冲得山体滑坡。雨,在电影里常常和主角的心情有关,而在这里,雨只和人的实实在在的生活有关。拍这张片子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我想记住这片看不到水的迹象的土,我想记住这黄土坡上点点的绿是人类生存能力的证明。

片段三:这一路上,在河南和山西境内都有一些让人十分不快的画面,几次举起镜头又放下是觉得这些象世界末日的镜头无论登在杂志上还是留在私人像册里都没什么审美价值。我指的是和嵌在自然景观里穷但干净的山村相比,那些所谓的县、镇、乡所在地往往惨不忍睹——能代表城镇景观的当然是路和房子。但当这路常年缺乏保养,任何交通工具跑过都会激起漫天尘土,砖瓦房都四四方方色彩单一,完全没有想象力地丑陋时,你心里只能荡起无限悲哀,要知道,河南、山西都是有着深厚文化积淀的地方,他们哪怕把祖先盖的房子原封不动的照搬着盖也好过现在这样。而透过车窗外滚滚的黄黑尘土,你会看到人们待在这种好莱坞灾难片里才有的场景里已经泰然自若。大家只好说是因为这里产煤。

但人对资源的开发和使用如果只能让自己活得更加不象个人,资源带来的钱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我对人把自己的生存环境弄得这么糟却无动于衷感到大惑不解。为此,我几乎要归咎于“城市文明”。但这一切在回到深圳后就很快释然了,我为自己生活在一个有着四季鲜花、大片草地、优美海滨的城市感到欣慰,为深南大道上如同现代建筑艺术展的人文景观感到自豪。唯祝山西那些不太发达城镇的人民早日过上真正的现代都市生活。

我们的第一站是要到芮城县的永乐宫。地图上只有2厘米不到,可我们以80公里的时速已走了半天。太阳就要下山了,永乐宫你到底在哪里?我们会点着烛光看持花微笑、凝眸欲语的仙女;在黑暗中,听“狗咬洞宾不识好人心”的道教祖师渡凡人的故事;于万赖俱寂中,体会老子“道可道非常道”的真谛?

在一个三叉路口,查永新停车问路,老乡说还有50里。

暮色苍茫中我们驶进了芮城县县城,马路边用油桶改成的炉子上烤着牛舌头样的大饼,空气中混着各种面食的香味儿。这一晚我们住在距永乐宫3公里的芮城县委招待所。

一般说来一县的县委招待所都是这个县最好的宾馆,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一片黄土高坡包围中如镇一般的县城的招待所里有“总统套房”。我们到得太晚,其它房间都住满了人,于是有幸有了总统般的待遇,价格200元/套。套房装修一新,约80平米,一分为三:浴室、客厅、卧室。看设施真赶上五星级酒店的气派。可浴室有按摩双人浴缸、有热水却没有凉水;桑拿房里有蒸气却没有灯,还要一瓢一瓢去外面接水;抽水马桶分男女两款而且是有自动烘干装置的,但水箱都坏了;浴室里有各种杯子,没有牙膏、卫生纸和窗帘;房间有电话,却没有服务指南,找不到总台电话号码;有服务员,你说了半天,她听不懂你的话。阿玲有诗为证:发呆的黄土呀,象芮城招待所的服务员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赶往永乐宫。这是一座千年道教宫观,也是举世闻名的艺术宝库。那里珍藏着1005.68平方米的道教壁画,共画天神289身。仙人们身着华服,主神衣上的白飘带一丈二尺,一气呵成,线条浑圆有力。幅幅壁画色彩缤纷,人物个个都有绝妙动人之处。

去永乐宫看看是艺术家朋友的主意,说是这里的壁画在中国绘画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于是,我们几乎是带着朝圣的心情前往。出来后,我们各自买了一套画册以示曾经到此一游,但实在觉得没有预期中灵魂出窍的震撼。也许这就是外行看热闹的缘故吧。

壶口

清晨,永乐宫的鸟鸣特别婉转,特别动听,可黄河壶口车手们呼唤的让我们来不及回味吕洞宾的人生名言,就又在路上了。对讲机中传来李富林的呼叫:

“查永新、查永新。听到请回答。”

“请讲。”

“我在门口等你。”

“明白。”

他们仿佛事先明白今天的路是拉力赛的天然赛段似的,个个象进入了赛程。车经风陵渡、运城,直奔河津、吉县而去。连绵不断的黄土崖光秃秃的,少有的灌木和杨树黑褐的枝枝叉叉上没有绿芽,最奇怪的要数这里的柳树,树枝全都向上长,叶子小小的,指甲盖似的,乍一看真看不懂——在干涸的黄土高坡,你就别想微风中垂柳飘荡那回事。路在其中延伸着,车一会扎到谷底,一会儿爬上岭脊。一个又一个急弯,如刀劈一般的黄土壁要直冲你而来,两边是撕裂的沟壑。一闪又一闪的车外景象是无边无际的荒凉,车缩小了,路无限地延伸着,黄天、黄土、黄色的路好象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我和阿玲开始晕车,五脏六腑象是被搅动着,看来不是谁都会爱四个轮子上的速度,当你的平衡觉无法享受运动的美妙时,那汽车仿佛成了闻之欲吐,看之要逃的怪物。站在路边的土地里,嗅着清风,极目远眺,你会知道粘着土地是多么的舒畅、踏实和亲切。

抬头看见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腰里”两字,顾名思义该不是我们到达壶口的路只行了一半吧?旅游指南上写着黄河壶口距吉县40公里,这时,查永新指着远方的黄土崖间一大片苍茫硬说那是黄河,还说你们没有听到黄河的涛声吗?谁知道他这是哄我们望梅止渴还是被自己的激情烧的。老猫大概因一路只见黄土,戏言:老查,要是到壶口黄河没水,你就哭,哭出一个瀑布来。没想老查立刻说:我们打赌吧?

车绕过吉县,钻进万山丛中,看查永新手粘方向盘,在山间弯道画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弧线,行车的节奏如《黄河颂》一般,你就会明白他讲的话不是戏言,因为他是被黄河的巨流涌着去壶口的,他听到的涛声是他自己心中的激情。他竟不知道自己在移情,硬说对面呼啸而去的车是看完壶口被黄河激动得刹不住闸了。难怪老猫让查停车拍照,他停不下来,我们只好在车上看窗外流动的风景。

为此,我们忽然想到原来车手喜欢的可能并不是车而是路,马上向老查求证,果然,老查说他更喜欢路,他魂牵梦绕那些山回路转、坡陡弯急的路。就象此刻,他已经完全被壶口招去了魂,轮下的路就是一首歌,车人浑然一体去吟诵,那一刻该是车手灵魂出窍的时刻,车的速度和节奏只是在表达着他们的心情。也就是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很多。真的,虽然我已经报道了若干年国际国内汽车赛事,也自以为不算是外行(至少不完全是),但此时此刻我才恍然大悟——什么是赛车!什么是车手!燃烧他们激情的是什么!

这里,不便长篇大论地谈,只摘录查永新和卢宁军的几段话:

体育精神就是不断超越自我。——查永新

车是我表达对路的感受的工具。——查永新

我喜欢翼豹,枪骑兵也好,但翼豹能让我意到车到,而枪骑兵就要使一下劲才能表达出来。——查永新

我喜欢枪骑兵,枪骑兵劲大,在我需要表现的时候就一下子表现出来了,翼豹就不够了,但都是好车。——卢宁军

要是比赛,我一定一遍一遍地熟悉赛段,我会把路上的每个坑、每个坡、每个弯都记住,记在脑子里。——卢宁军

老查是中国第一代车手,还是最早的中国汽车运动组织者,他的故事可以写一本书。这一路,我和郭和阿玲只要醒着嘴巴就几乎没停地说,老查一直默默地听,有时候也跟着笑,只有聊起赛车话题,老查才有发表欲。老查好象天生对中国赛车事业有使命感,这在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身上表现出来实在是酷。而且他不会慷慨陈辞,他甚至不会提高嗓门,我笑他总是用嘟嘟囔囔的方式发表真理,影响了真理的严肃性。

这次出行,他开一辆别人的桑塔纳2000,许是原车主保养的问题,这车让他着实难受了一把(后来我想,这份难受恐怕只有做过车手才会懂,我们怎么表达同情和理解都是文不对题的)。他只好定位自己作车夫,什么驾驶乐趣都别想。

树绿了,花开了,风润了,黄河的风带着蒸腾的雾气把山吹活了。黄河的水呀,真是万物的灵气。当你驾御着速度而行时,风景不再是静止的国画,她是流动的色彩之河,她是运动着的物之影,她是瞬间即失的光。于是速度改变人的视觉便改变了人的感觉,改变了人的感觉便改变了人的认识,改变了人的认识便改变了人的精神世界。变的是人文,不变的是自然。黄河的壶口的瀑布不变地奔流了几千年。

几百米的河面,突然收成几十米。平平的河流一吓子掉进二十多米的石壕中,就象天河在一个缝隙中倾倒而出。巨流被摔打得粉身碎骨,激荡起数十丈高的水花云烟。黄河发出沉闷的怒吼,她是力量之声,速度之音。石与水撞击之后又呜咽着奔流而去。它不是悬挂的飞瀑,是携着激情和力量站立的河流。

任何想直立行走于世的人,看看壶口吧,你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够。

任何音乐不要和黄河去比,只有它才惊天动地。

任何事情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她才是历史的永恒。

任何冲突都不是不能解决,黄河之流使巨石成为细沙。

此时此刻,我们的“任何”不胜枚举。坐在岸边凝眸黄河,去感动,去落泪,让千年之风,万年之河去涤荡我们的灵魂。

夕阳西下,波光平静,苍桑的黄水,有母亲温柔的目光。你会忘了它在以每秒2000至3000立方米的流速前进着,只想跳进去抚摩她、拥抱她。

和老查这赌彻底打输了。一路上我就在寻找灵魂出窍的感觉,在壶口就这么找到了。在此,我自认写不出《壶口颂》之类的诗呀歌呀,郭的文字已是极致。而且,关于壶口黄河,我能用语言表达的感受非常私人,我只和我的朋友分享。

古城平遥、乔家大院

走过临汾,走过洪洞,是黄河支流汾河冲积而成的谷地。和汾河平行有一条国道级的公路,由南往北把山西平着分开,山西省的大部分旅游资源在此主干道两旁分布着。平遥是干道旁的一个县城。

我们到时已是中午,明明晃晃的太阳当头照,一马平川的土地上突兀而起一座古城,铅灰厚重的城跺让时光倒流几百年,墙体周身披挂的广告条幅是山西人的精明还是败笔?无法回到历史,人们怎么去体会历史。

一百多年前,山西平遥票号(银行的雏形)业执中国金融界之牛耳,1823年中国第一家票号“日升昌”诞生,其后80年间,平遥县相继设立票号22家,他们在全国设立分号400余处,涉及的城镇77个。从京师到杭州汇兑期为20至40天。1852年日升昌清江浦分号承兑汇票195549.59两。1900年日升昌在全国已有分号40多处。道光八年日升昌获利37630两。汇通天下、日进斗金是对平遥当年金融业恰如其分的评价。

也许你盼望着在平遥捕捉到明清时期金融业繁盛的影子;你盼望日升昌是一个中国票号最生动的博物馆;触摸垫墙的铜钱、凝视栓马的石桩,走在三折两院的过道厅里,看在文革时帖天棚的日升昌的帐册残片,读那些挂在墙上浅陋和简陋的不干胶做的历史解说。失望如屋顶的绿苔,滋生出来。

当年日升昌的院子里只有三把扫帚,四个伙计,谁早上最后起来谁就没有扫地的机会。当年票号财东始终是李家独东,大掌柜雷履泰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但为东家终身进职尽责。当年少东家为求大掌柜的原谅,能日日送宴席,可诚恳认错长跪不起。1912年日升昌倒闭,此时,辞号一年多,年已六旬的副经理梁怀文,念东家恩惠,挺身而出,进京清资核产……当年,一代英才已被风吹浪打尽。

也许平遥城里西大街卖烧饼姑娘的爷爷的爷爷就是某一票号的帐房先生,可她就是算不出一个烧饼两毛五,七个烧饼多少钱;也许城外北门停车场的看车娃就是某位掌柜之后,可他就是不给你撕停车票,声称票用完了,要去逃税漏税;也许写《百年沧桑日升昌》的作者王夷典是一个财东之后,他怎么知道在票号里摆摊儿卖书比写书还难……我们无法在现实里看到历史的延续,此时的失望会转为莫名的悲哀。(回来后才发现,在“日升昌”里要价35元、我们讨价还价半天就是一分不肯降买来的光碟是假的。)

我们为历史文化名城里看不到文化失望吗?我们为我们没有古人的富有失望吗?失望今天平遥城中的浅薄叫买和浮躁,失望孕育过富商巨贾的土地再也不诞生创造财富的人?

我们不是悲哀自己几辈子也不会有乔家大院这样的豪宅,而是乔家所有的后人再也不在这块土地上经营。我们悲哀东方极至的文明因为长达一个世纪的暴力冲突,使我们子子孙孙的生活改变了方向。历史给我们了机会,在历史的又一个往复中,我们的企业家还能实现乔家从商业资产到实业资产再到金融资产的飞跃吗?

取下那些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吧,请不要误解历史,更不要这样去误导来者。
本文由《深圳汽车导报》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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