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白话：“光芒四射”德雷斯顿(散记)

　　“曾经波澜易北河，

　　犹梦旖旎萨克森。

　　四月芳菲春尽处，

　　驿梅鱼素向故人。”

　　正是“诗人”叶文的这首无标题“七言绝句”，勾起了我对德雷斯顿“辉腾”之旅的思绪：清风徐来，水波微澜……

　　“辉腾”的出处

　　“辉腾”的字面含义是“耀眼”、“光芒四射”，“辉腾”的历史内涵是：一是指古希腊神话中太阳神波塞东之子，常驾驭太阳神战车在天上飞驰，二是指13至15世纪当地传说中天神的座驾；三是指20世纪30年代保时捷等推出的一个车型序列。

　　“辉腾”的原产地是德雷斯顿市（不知为什么字典上非将德雷斯顿的“雷”译为“累”，真是不嫌累——作者按），它是德国萨克森州的首府，位于德国东南部，被赞誉为“易北河上的佛罗伦萨”。根据“考证”：诗人叶文提及的易北河属中欧河流，发源于波捷边境，经德国北部注入北海（当然不是北京中南海毗邻“北海”公园——作者按），在印欧语系中“易北”（alb）意为“流淌的白色河流”，而“萨克森”在古高德语中意为公元前三世纪日耳曼部落的“萨克逊人佩带的石剑”；“德雷斯顿”在斯拉夫语中意为“渡口码头”……

　　在易北河畔、萨克森州首府雷斯顿市——“古”译今就是“流淌着白色河流的码头上佩带石剑的萨克逊人”“见证”了公元20世纪由大众汽车耗资2亿欧元建造的后工业文明汽车博物馆——透明工厂，那是德雷斯顿的现代文明地标性建筑物群落——高20米、长140米的L型，全金属结构玻璃厂房，玻璃立面象征着透明度与真实，反映出缜密思考与严谨行动的人文精神；占地8.3公顷的透明工厂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豪华轿车制造中心，在3万平米的玻璃幕墙里有350种绿色植物点缀在2.4万平米的镶木地板生产中，每天手工艺组装150辆“光芒四射”的“辉腾”，用19世纪英国作家Ruskin 的名言来形容生产“易北河畔佛罗伦萨”的后“巴洛克”艺术品：辉腾可以用鹅毛这么写：“Fine art is that in which the hand, the head, and the heart of man go together.”（精美的艺术是人的手、脑和心灵的结合。）——这就是我心目中辉腾的尊贵出处。

　　辉腾的“相对论”

　　当我看到大众汽车“辉腾”发布会的口号：“延展对大众汽车的想象”时，我马上联想到一位伟大的科学家Einstein说过的一句至理名言：“Imagination is more important than knowledge.”（想象比知识更重要），面对“光芒四射”的大众顶级豪华旗舰车对他的想象超越了我对一味平民化大众的想象。坐在试车场上中国版“辉腾”里，我想起有关爱因斯坦关于相对论的比喻：“与我心爱的人坐在火炉前1小时，就像只过了3分钟，而与心厌的人坐在火炉前1分钟，却像过了1小时，”这就是相对论的通俗演绎。

　　驾驭着“辉腾”在试车场风驰电掣1个多小时，感觉就像过了1分多钟，这种对天文学理论的感悟融汇于对人文理念精神的“顿悟”，“人车合一”“升华”至“天人合一”乃是“四月芳菲春尽处”、“驿梅鱼素向故人”的回应吟咏，这便是延展想象中的超乎想象！

　　辉腾的“造物主”

　　创造“光芒四射”的品牌价值不是大众汽车、而是无所不在的德雷斯顿自然与人文的万物——奥格斯特国王骑马金塑像、茨温格宫森珀歌剧院、天主教宫廷教堂的管风琴、王宫城堡的壁画、重建中的佛劳恩圣母教堂、以及吕尔伯爵的欧洲花园平台……

　　在德雷斯顿短暂的四天里，我徜徉于巴洛克建筑群落中，我时时偶发奇想，好似穿行于16至18世纪的时空隧道，就像一个来自东方的“马可•波罗”在“码头渡口”悠闲自在地“游弋”着，我注意到两德统一后（即使在此之前）毁于二战及铁幕时代的古建筑、尤其是手工艺（制表、酿酒）得到了全面恢复，例如我们刚到德雷斯顿的前两三天，号称“世界上最大的拼图”——（在废墟瓦砾山上，一块砖一块瓦地分类后复原！）佛劳恩圣母教堂直径25米圆形屋顶刚刚“合拢”，据说到今年已重建10年了！

　　在茨威格宫的大师绘画里，我头一回如此真实地欣赏拉斐尔的代表画作《西斯廷圣母》，我记得我看到画册上的《西斯廷圣母》是在那个“批倒批臭牛鬼蛇神”的年代，30多年过去了，我终于圆了一个梦：再也不用将拉斐尔、伦勃朗的画册藏在床下麻袋里，以免被“长驻”我们家的工宣队员发现而担惊受怕了……英国19世纪画家Palmer说过：“有人说，一幅画是介乎事物与思想之间的东西。”A picture has been said to be something between a thing and a thought.）当时我静静地端坐在《西斯廷圣母》前我在想：也许时间和事物会有延迟、阻滞，甚至消逝，而唯有思想是长存的，在拉斐尔的画作与我之间的纽带“辉腾”，也正是“辉腾”使我产生了与艺术瑰宝再也割舍不断的联想与珍贵记忆，在这样人杰地灵的处所，“出生”一个“后巴洛克”的尊贵工业品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或许这也是“东家”的初衷吧，毕竟德雷斯顿所积淀下来的人文价值是附加在透明工厂的玻璃塔里了。

　　“辉腾”的幽默感

　　说实话，我一向认为德国人生性刻板不苟言笑，像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这话好像是形容什么伟大人物的语言——作者按）“铆”到哪里都是有条不紊、一丝不苟。有个笑话讲：如果在酒吧里啤酒杯里有只苍蝇，那么美国人马上会叫律师来，法国人会一耸肩拒绝买单，英国人会捞出苍蝇，自我解嘲一下再喝，而认真的德国人呢？会用镊子小心地夹出苍蝇，然后化验啤酒里是否有了致命的细菌！

　　在德雷斯顿透明工厂“耀眼”的发布会上，却让我打破了原来的印象，这回大跌眼镜的是我：大众汽车（中国）品牌总监沙德先生在向中国记者团介绍中国版顶级豪华旗舰车“辉腾”时突然冒出一句：“辉腾德内饰和车身可以调换成各式各样的颜色，甚至是我领带的颜色……”话音未落，他“郑重其事”地摸了摸他那漂亮的领带。“哈哈——”周围正认真聆听的中国记者全为沙德先生的乐观所感染了。

　　无独有偶，随后在大众汽车董事副总裁魏智博先生主持的见面会上，魏博士笑容可掬地谈及当地出租车司机对乘客讲“听说透明工厂有800多名工人，只有200人是造车的，其余600人都是每天擦玻璃的清洁工……”（*因为当初德雷斯顿不少人不理解为什么建设通体玻璃的透明工厂——作者按）全场善意的“哄笑”声响成一片，随即一阵热烈的掌声，魏智博以特有的睿智和幽默感，将透明工厂当年的“艰辛”和当前成为本地知名景观，呈现给了中国记者，一下拉近了人们对透明工厂的理解，从侧面显示出对“辉腾”的乐观与自信。（作者：谢卫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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