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丁用户赴达喀尔拉力赛观摩团归来一席谈
“生活是活人的历史。历史是死人的历史。”
这是一位知名教授说的。今天我把这句话挪到帕拉丁身上也许会更贴切些。
简短的一周时间,帕拉丁用户赴达喀尔拉力赛观摩团就从北非的大漠归来了。 他们犹如经历了漫长的时间隧道,忽然意识到他们在不经意间创造了历史,又不经意间成了新闻人物。
“我在中央电视台看到了你,不简单啊,老朋友。”
多年不见的朋友见刘仲善上了电视特地打来电话替他高兴。远在成都的熟人也打来电话为周启杨的幸运羡慕不已。最有意思的是,在北京圈内玩越野有名的张铁伟此次成了不小的“曝光率”,而且从心底里感觉很得意,不光儿子觉得老爸很有能耐,而且在车迷和朋友面前也挺有面子,他的亲眼所见颇有分量。
这就是历史。想不到一周的经历变成了新闻。
在本月4日采访他们三人去达喀尔拉力赛观摩时,我就说过,“你们此行的意义将不同一般,在中国赛车运动史上会留下一笔。对于你们个人来说,将是终身难忘的珍贵记忆。”
没去前是个梦,去了之后震撼不已,真想跃跃欲试。瞬间找到了感觉,眼界顿时打开,思路开阔起来。
我问这是什么?
回答是,这就是爱国情怀的真实体悟。一下子与世界拉近了距离了,看到了希望。
“我们成了一种符号”
对于三位帕拉丁用户来说,当他们踏上法航班机时,空姐就认出了他们,服务受到格外的热情。这是他们意想不到事。
空姐说,你们一行登机我们就知道你们是去达喀尔拉力赛观摩的。
性格开朗的张哥(张铁伟)来劲了,受宠若惊忙不迭地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你们穿的衣服和帕拉丁的标志。”
空姐说,我们在电视老看达喀尔拉力赛比赛的节目和报纸上对帕拉丁参赛的报道。
当听说他们三人是代表用户前往达喀尔慰问车队和车手时,空姐把对帕拉丁的热情立刻转换为一种实际行动,决定由经济舱免费升为公务舱。
“我们这是占了帕拉丁的光。”
老刘(刘仲善)说,这对于帕拉丁用户来说,心理感受到的不仅仅是一种礼遇的优待,而是反映国人对帕拉丁在达喀尔拉力赛中表现所产生的影响力正在深入人心。
同样,在法国,在毛里塔尼亚,哪怕在非洲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也有人知道来自中国的帕拉丁。尽管语言不同,但从他们的眼神和举止中可以看出,帕拉丁是来自中国的车队。张哥说,我们穿着帕拉丁的队服很自豪,许多人就是从我的一身衣服和帕拉丁的标志上认出来的。
在营地,外国车手看到帕拉丁用户来慰问车队都竖起了大拇指,认为这不是代表一个车队和一个厂家来参赛的,而是一个国家的概念。
“我们走到哪儿,哪儿就会说CHINA”。
周启杨说,这种感觉让人难忘。帕拉丁在达喀尔拉力赛中成了一种符号。人们看到他就会联想到中国车队,而国人就会想到达喀尔。
“听说我们来了,中国驻毛里塔尼亚大使专门派车接我们包括帕拉丁车队一起去大使馆吃饺子。大使说,他发动使馆的全体人员特地为我们包了不同馅子的饺子,有鱼馅、虾馅、牛肉馅等来犒劳帕拉丁的英雄们。”
张哥说,这可是吃的国宴!在那个穷国家能够吃到饺子,抽上中华烟,喝上茅台,这是怎样的待遇?大使说了,不管你们代表谁来参加比赛,只要给大使馆打电话,我会亲自去接你们,去见你们,去给你们助威,你们给中国人长了志气。
“实际上帕拉丁成了中国车队的标志。”
在法国圣露小镇,三年来帕拉丁已经在当地家喻户晓。这倒不仅仅是每年帕拉丁的改装和培训在那里举行,而且小镇上有一位常年参加达喀尔比赛的老将,他就是帕拉丁的老朋友安德烈。2004年安德烈来郑州挑选赴达喀尔参赛车手时,在中国赛车圈内就对这位老人熟悉起来。随着帕拉丁在达喀尔的赛场上知名度越来越高,圣露在中国车手的心中的影响也就越来越大。
令人高兴的是,帕拉丁成了不少老外们对中国的了解的一个窗口,从人们友好亲热的场面上不难看出,中国在不少外国人眼里还是很陌生,但当他们看到帕拉丁时就好像看到了国运昌盛的中国。于是,帕拉丁在扮演中国的识别符号,尤其在非洲荒无人烟的大漠深处,在一年一度的达喀尔拉力赛中才能见到一支代表中国的车队经过。
我看到,在他们带去的旗子和衣服上都写满了人名。看得出,中国车队在达喀尔拉力赛过程中受到了很大的关注。
“我们感到了大国的自豪”
三位帕拉丁用户都是懂车的“越野迷”。他们在毛里塔尼亚观看了整个达喀尔拉力赛最艰难赛段的发车和终点的盛况,感触很深。张哥说,到现场看了其他赛车的改装和后勤保障,以及赛事组织的细节等,这才认识到,要取得达喀尔拉力赛的好成绩确实不容易,要比想象中难的多。所以称帕拉丁是大漠英雄一点都不夸张,是考验毅力、智慧、体力和综合能力的竞技场。
不过,帕拉丁连续三年参加达喀尔拉力赛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据跟随帕拉丁用户一起去达喀尔拉力赛观摩的吴毓记者介绍,参加达喀尔赛事要过四道关。首先要有一定的财力;其次,要有很好的车手经验;再是,技术手段的保障。此外,外语交流和沟通非常重要。
在吴毓看来,凭一己之力参加达喀尔拉力赛获得成功很难完成。他说,到了现场,再零距离接触,方知达喀尔比赛的艰辛和困难。
在看改装方面,张哥说,在达喀尔赛事中,国外的赛车除了罩壳和标志没有换外,其余的都换了,几乎是面目全非,全都是用钱砸出来的,成本相当高,一般都在5、600百左右,高的在800万以上。相比较而言,帕拉丁的改装就有点寒酸,属于比较简单,在与其他中国车队改装车辆比较投入中也是较低的。这对酷爱越野车运动的张哥来说,达喀尔拉力赛成了了解世界越野车改装的窗口。为此,他一到营地就拿出为此行专门买了一台价值3万元的专业摄影机,一口气拍了一千多张照片,把所有参赛的车辆一两不剩地全部拍了下来。他说,这是难得的机会,我要用中国车迷的眼睛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全都带回去。
在谈到中国车手的表现时,外国同行对帕拉丁称赞有加。在达喀尔老称将安德烈看来,中国的车手最大的特点就是吃苦耐劳,接受能力强,悟性好。从驾驶水平来看,都不比欧洲车手差在哪里。在他眼里,徐浪和周勇都非常优秀,在他们身上可以看到欧洲一流赛车手的特质。
当地媒体把中国车队看作是对达喀尔赛事发展“有贡献的车队。”安德烈说过,凭帕拉丁的实力,只要按教练说的把握住节奏就会取得好成绩。老刘说,我们到了毛里塔利亚,帕拉丁的成绩天天稳步在攀升,就是一个最好的验证(徐浪排名由40几名已经排名第24为了,周勇也从50几名追上来了,排在第44位)。
有人问张哥这是什么原因,他回答,“这就是训练有素。”
张哥说,如果我有花几百万改装的赛车去参赛的话,成绩也不会差。客观上说,帕拉丁与欧美日车队相比,在车辆改装和维修及后勤方面还有很大的差距。这谁都清楚,赛车比赛冲某种角度上去理解,就是一种实力的比拼。不过,依照张哥的经验,他对帕拉丁此次比赛的预测,只要“徐浪不浪,周勇不勇”就能跑完全程,那倒不出的名次。所以,达喀尔的震撼,更多成面上是心灵的震撼。非洲人把达喀尔汽车拉力赛比喻为“一群疯子”又来了,是灵与肉的露裸,精神的炙烤。
“在达喀尔拉力赛上看到的赛车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越野车。”
串串香(周启杨)用羡慕的语气说,我们能够开上这样的好车那才过瘾呢。
无可否认,帕拉丁用户在达喀尔拉力赛上看到最多的就是国外越野车拉力赛上商业化运作的过程,感叹他们比赛非常职业,组织非常严密,车手的文明程度普遍比较高等。他认为,在中国也可以找到类似于达喀尔的地貌结构,办这样的赛事硬件可以解决,问题是缺乏有效的组织和驾驭能力。这就是我们与国外的差距,在软件方面在短时间内还很难做到位。
“我们在达喀尔拉力赛上看到了一个大国的自豪。”许多老外对中国车队加盟达喀尔比赛感到新鲜。在他们眼里,中国还是从前的中国。由于帕拉丁的`闯入,又连续赛三年参赛,开始被国外同行所熟悉。
于是,有人把今年中国有四支车队参加达喀尔不赛称之为“达喀尔的中国年”也就不奇怪了。
“我们看到了中国车手的希望”
在世界顶级赛事面前,中国车手起来了。尤其在身临其境的达喀尔拉力赛上所亲历的感受到的帕拉丁用户已经看到了希望。他们说,从今日人们对帕拉丁的了解中,我们品尝到了敢为天下先的甜头,那就是郑州日产的眼光。
老刘说,“我纯粹是个玩车族,在了解达喀尔拉力赛之后,就觉得这项赛事离我们近了。”
有这样的认识不只是帕拉丁用户,还有国内其他的消费者。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三位帕拉丁用户说,老外也看到了中国车队到达喀尔将意味着什么?这就像F1来到中国一样,一开始也有人质疑,但很快就被接受,连F1市场总监都说,中国将是F1的复苏的希望之地。同样,去年达喀尔赛事组会在上海也是把希望寄托在拥有13亿人口的中国。
那么达喀尔究竟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比赛吗?
在回答记者提问时,三位帕拉丁用户从消费者的角度说,首先证明帕拉丁是一款好车,在严酷的达喀尔比赛中完全是用量产车参加,本身就是最好的实物广告;其次,帕拉丁所提供的运动性SUV的特性毋庸置疑,这为爱好越野的车主来说正中下怀的成熟车型;再时,带着达喀尔光环凯旋的帕拉丁有着很高的附加值,不仅是名车,而且具有历史和文化的双重价值。
据串串香说,他有不少朋友就是看中这些特点而买帕拉丁,认为这种车买了放心,尽管车型有点老了,但对于成熟的消费者来说,成熟可靠才是最理性的消费。此外,我们也注意到,帕拉丁车主在品牌价值的分享中常常来自于俱乐部的关怀和相近阶层的沟通与交往的扩大,比较直观感觉得到的是,帕拉丁形象的不断提升所带来的社会知名度对精神上的惠顾等。
据老刘介绍,他们三人此次赴非洲观摩在达喀尔比赛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在国内厂商中也是第一次。他说,这种观摩和体验,对于他见识多广的人来说并不稀罕,但问题时,这是花钱都去不了的地方,深入赛段腹地,又住在车队的营地,恐怕这是很难享受到的特殊待遇。凭这一点,作为帕拉丁车主就值得自豪和炫耀的资本。此外我们也看到了这款车的真实面目,见证了在残酷的比赛中表现不凡。
“对我们来说,帕拉丁已经不是车了,而是一种承载着分赴内涵的文化。”三位车手说,同样,达喀尔也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比赛,而是一种精神朝圣的地方,尽管每年都有人倒在这条路上,但挑战自我的精神不倒,前赴后继;敬畏自然的虔诚,顶礼膜拜,我以为这才真正的英雄本色之所在。
所以,我在想,由一款车所营造出的文化资本在当下的营销学里恐怕难以寻觅,但一种被物化的概念也许司空见惯;而有生命力的品牌往往就是把产品的文化资本巧妙地转化为一种经济资本,却悄无声息。这就是帕拉丁在长达三年的销售中还能不断爆出新闻的真实谜底。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思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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