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再次感谢梅司长的演讲，下一位演讲的嘉宾是科技部863电动汽车总体组组长同济大学的校长万钢先生。

　　万钢：感谢付秘书长！我想电动汽车走过了过去比较艰苦的五年，也是一个很快乐的五年，大家在一起为我们国家的汽车工业，为它的超前发展，做了一些工作，今天回过头来，再考虑一下，当时我们所做的工作，能够找出一些成功的经验，同时也是对一些不足之处进行反思，同时对下一个十一五计划有一个深入的思考，所以我想我 今天题目是对我国电动汽车发展的模式进行探索和思考，在座的领导和同志们都知道电动汽车的发展情况，我想就是说稍微回顾一下，我们达到了什么成绩，在2001年的时候，对电动汽车的发展，从混合动力汽车，燃料电池汽车等等都各有一个判断，确定了我们目标，对纯电动汽车要形成产汽车产品，来建立电动汽车商业运行模式，第二混合动力汽车上，通过产品形势的认证，形成我国自主产权的批量化产品，第三燃料电池汽车上实现技术上第一步跨越，做成一些满足燃料电池汽车技术平台和原型车的样车。 在专项结束的2005年底，四大企业，一汽、东风、长安和奇瑞都已经分别研制出他们的混合动力轿车和客车。我们的几个新的比如纯电动客车有40辆在北京进行示范运行，20辆纯电动轿车进行示范运行，美国放弃了纯电动汽车的开发，为我们创造了出口，116辆的纯电动轿车的出口美国，今年正在谈500辆的开发。我们在燃料电池的客车和轿车上，都已经开发了我们的样车和示范运行。非常可贵的是我们有很多汽车整车企业，虽然没有直接参加863电动汽车，但是利用这个资源也开发了自己的混合动力轿车，对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深圳五洲龙的民营企业，利用863开发的电池和电机也开始示范运行。 当时我们的目标在开发整个汽车的时候，一定要注重关键零部件的产生，和关键零部件企业的产生，从现在这个图上已经有八家动力蓄电池和六个电机企业，使他们形成产业链，在下一阶段发展过程当中，我们可能在关键零部件形成瓶颈制约。 由于电动汽车本身它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于是我们在全国也搞了8个示范区，示范城市，有天津、武汉、威海、杭州、株洲等等这些。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就是整个电动汽车项目进行当中，从项目开始的时候，就开始对三大关键零部件的检测，对专项结束的时候，当我们国家自己的混合动力汽车走向市场的时候，我们国家已经完成了纯电动汽车的正式标准，混合动力汽车的正式标准，以及各种零部件的测试，行业规范和行业标准。 这里我也特别感谢我们中国汽车技术中心和各个部委，发改委、标准委对我们大力的支持，正是因为部门和我们中心的联手，才能够使我们的汽车，我们的产品进入市场的时候，同时形成了我们的技术标准的启动。我一项认为系统工程必须是平行的，这也是我在执行电动汽车专项的时候考虑的。 由于这个专项，得到了我们整车企业的支持，得到产学研紧密结合。这样为电动汽车立下了知识产权上，特别独立自主的知识产权上，打下深厚基础。回过头来回想一下，在电动汽车发展过程当中，有一些值得我们考虑的和总结的经验。电动汽车立项，是技术重点跨越，这些年来，一直为汽车工业的快速增长，感到由衷的高兴和大力支持。然而它所造成的负面影响，这是我有一天在北京开会的时候，自己拍的照片和一些现象，特别是我们对于石油、运输和我们的进口渠道进行分析，这张图就能说明一些情况，不仅使我们想到，如果我们在长期这样下去，对石油的需求越来越重的情况，那么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我们会不会还是反演到这张图上这样，这样情况下，看到中国汽车工业的发展，中长期规划当中，推测我们国家对石油未来的需求，在对于每一个搞汽车的，汽车人说起来，今天寻找替代和节约的可能，就是我们保持汽车持续发展的这一个需求。因此，今天我们说，在回顾当初在2001年的时候，我们汽车刚刚开始腾飞的时候，汽车产量刚刚增长的时候，科技部坚持了启动了电动汽车重大专项，实际上是一个重点跨越的战略决策。 任何一个战略的决策，需要一个科学的布局，它就要我们确定汽车发展的技术路径，我们对于这个汽车发展的技术路径有一个基础的判断，我们认为实际上汽车发展过程中，能源技术的发展，从固定燃料，到气体燃料和最终到氢气的发展，实际上是脱碳和加氢的步骤，整个能源技术和环境技术整个结合一起，每一种能源的变化，给一个国家带来的都是腾跃的契机。19世纪蒸汽汽车创造了英国工业化，美国内燃机车创造了美国的工业，高速公路和交通的发展，创造了德国的汽车工业，而节能比较省油的这个小型的内燃机创造了日本的汽车工业的辉煌。在今后的这一段当中，作为我们国家的一个重点跨越，从什么地方去着手，我想从自然发展的规律上。很多人在讨论混合动力汽车是不是过渡性的方案，是不是对未来没有长期的打算，我想混合动力汽车从技术上分析本质，把汽车动能转化为电能存储起来，同时在使用的这样一个技术。因此，对于采取什么样的原动机并不是十分重要。因此无论油电混合，将来燃气汽车的混合，包括燃料电池，混合动力的发展会贯穿汽车整个发展。现在大家比较一致的看法，传统的汽车将在2010年开始，被混合动力汽车所取代。然后通过一些纯电动汽车和燃料电池汽车发展，这样的发展到2040年将形成二分天下的趋势。因此，当时我们的判断，就是能源多样化，动力的电气化，排放的捷径化，将决定新能源汽车的发展。因此十一五期间，混合动力汽车和新燃料能源的汽车。 正是这样的判断，开发燃料电池汽车的目标情况下，必然也是在开发混合动力汽车，必然促进未来燃料电池汽车的发展。这是构筑这个专项的时候，我们所考虑的问题，在纯电动和混合动力汽车上，我们需要电机，需要电子控制技术，在清洁汽车发展过程当中，替代燃料过程发展中，燃料技术和气体燃料这些技术的基础发展，构成了对未来燃料电池这样的一种共用的关键技术。因此动用汽车的重大专项和清洁汽车行动的两个计划当中，我们比较超前也是比较合适的布置了面向未来汽车关键技术的开发。 现在回头考虑我们电动汽车当时的三纵三横的布局。特别是燃料电池汽车，混合动力汽车，纯电动汽车开发方面，这些关键零部件形成产业，形成产业系统，也将是对于汽车体系发展。我经常回忆到我们在改革开放90年代的时候，进行的国产化的很大计划。我们国家轿车在引进技术基础上，实现了国产化，这个意义为我们自主品牌，自主开发。我和奇瑞的同志和长安同志谈起过，正是因为国产化持续进行，使我们得到了比较深厚的基础，才有我们自主开发的条件。因此，今天国家的专项，也更多的要注意关键技术，关键零部件和关键技术体系和标准的建设。 由于整车产品的开发，本身是一个系统工程，它需要一个稳定的管理结构来进行管理，所以电动汽车整个管理结构，实行了科技部领导，专家组把关和监理公司监督的形式，各司其责，使它能够比较好的维持这个专项，在各个发展中的其责从各个方面。 同样是一个战略发展的，一个战略的跨越，不能取代整车开发产品的一个规律的组织，一个产品的开发必然从功能样车到性能样车，到产品样车，到生产市场，到公告程序等等这样的规则。如果我们回顾一下，电动汽车重大专项实现三个阶段滚动，采取了不同的检测的方法和管理的方法，给它确实的定义，这样才能保证在一个战略上跨越的项目，但是在战术，在它实行过程当中，严格的按照汽车的规律，产品开发的规律，来进行组织和开发。从汽车的开发，产品永远是竞争。组织专项当中，我们试行了竞争机制，比如专项第一轮当中，我们要求每一个整车，能够组织三套不同技术路线的关键零部件来配合，对于每一个关键零部件，我们也建议他们参加三个不同整车的开发，这样形成一种双向的选择，形成这样一个竞争。 在整车团队的组合和竞争的组合当中，我们实现了市场的原则，最终第一年项目以后，形成零部件企业强势整合和整车零部件企业联盟，以及整车之间资源共享，任何一个整车可以享受三横当中任何一个关键零部件的开发资源。在整个专项实行过程当中，我们特别感激我们一些汽车人，一些老的专家不辞辛苦的在整个项目咨询当中，五年当中，陪伴我们，不时在监理公司组织下，为我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意见，第四个我想对于我们国家电动汽车发展，从国家专项上，聚焦关键采用了整车牵头，零部件并行开发的模式进行。我们在九五期间，有一定基础，当时燃料电池可以达到30千瓦，但是面对我自己主持的燃料电池轿车的项目的时候，面对当时的情况，通用已经有它的75千瓦和燃料电池85千瓦的配置机构，如果我们单纯模拟，可能我们光在燃料电池上，就需要五年时间或者更唱时间。这样情况下，根据国家自有特点，我们有动力电池，这个时候形成混合动力的驱动系统，当时我们这种系统，在一些国际交流的时候，曾经和一些专家讨论过，当时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非正面的肯定。 但是，利用自己的形势进行发展，觉得采取混合的方法，得到系统的优化和互补，最后达到节能的目的。在这个基础上，开发的混合动力，我愿意回顾一下。在2002年的时候，当时只有30千瓦的燃料电池，当时只有50千瓦的驱动电机，但是我们实现了第一轮，电动汽车第一轮最高车速105公里，在超越2号的时候，我们燃料电池得到发展，输出达到35个千瓦，这个时候，我们可以配置15万电池，最高车速达到115，超越三号的时候，燃料电池发展了，我们的电机也进行发展了，在这样的组合当中，我们得到了下一步的最终达到的项目目标，我这里想，和国外的一些发展不同，我们虽然没有最好的零部件，但是这种协同开发，互相用系统来互补，通过整车牵引达到共同发展，这是我们的一个特点。这种特点，这个车在2004年必比登挑战上，和福特、日产通用等等进行一些比赛，取得了比较好的成果，得到同行的重视。现在下一代奔驰的以及通用都将采用新的一代的混合动力。 记得我们立项的时候，当时的功率是非常重要的指标。当时我们定的600千瓦，但是随着关键技术上共同发展，大家得到信心，2005年完成的时候，我们达到每公斤一千万。通过应用来牵引，在使用当中不断理解整车，零部件使用翻番过程当中，不断理解整车，整车开发当中不断理解零部件，这是整个专项当中比较深的体会，包括电机定的1200瓦每公斤。包括燃料电池发动机，对于预定所得功率密度和效率得到快速发展。 我这里不是想跟大家说我们做到什么，而是大家探讨过程中，通过零部件整车互相驱动，再一个国家专项当中，实行这样模式，对于整体发展和单项发展都会有很大的进步。 另外，在当时开发的时候，没有很明确的希望，我们形成的一些动力系统的技术平台，它在不断地随着汽车开发商，不断扩大。比如清华大学的燃料电池课程系统，不仅装了两台大的燃料电池客车以外，还装到柴油机和天然气APU当中，这个从燃料电池又返回到混合动力当中，又得到了很大的进步。实现了从国家的专项向我们国家整个汽车行业扩散的这种可能。我想这也是一种自主创新的魅力，你掌握了自主核心系统，你可以自主的也可以快速推进我们国家在新能源汽车的发展，这方面的应用。目前正在进行十万公里耐久性的实验，我认为汽车的发展，必须要有全寿命的实验，一个车当然做出来的时候，可以通过公告，可以上市，但是你作为一个汽车开发商，你必须要对它的全寿命要有一个世纪的估算。白话就是开坏了为止，才知道这个车能开多久，很多企业都在做这方面的工作。 我想接着下一句，在我们整个开发的过程当中，它的基础支持和发展同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步骤。整个测试基地，我们在整个测试基地建设当中，在专项起步的时候，我们就对测试基地进行了建设。我们的第一步起步很低，我们只是想把第一代动力蓄电池和电机进行对比测试，进入第二阶段进行自己的测试规范，第三阶段就用于产品样车和关键零部件这些测试的结果，就成为规范的和标准的目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形成了很自然的随着项目的发展，形成了自己的检测能力和规范的能力和标准建设的能力，所以才得到最终产品进入市场的时候，有了我们自己特色的技术标准。 这是电机的测试基地的情况，再下面是燃料电池的测试基地发展的情况。同时，我们还进行了一些氢气，我们知道，燃料电池汽车要用氢气，氢气从什么地方来，特别在上海进行了副产品经济的调查，据我们调查，现有工业经济当中副产品经济就足够支持14万辆车每年的运行，这样为能源交通循环应用创造比较好的例子。 第六，在示范运营方面，这里我特别谈谈，我介绍一下武汉市电动汽车示范。我们一些企业很注意，在开发的时候，从开发技术的时候，注意开发产品，开发产品的时候，注意开发市场。实际上我们示范运营就是一种市场的探索。他们实际上在汽车第一代的开发同时，在产品第一代同时，就启动了在2003年11月8号就启动了他们示范区的运行。我觉得比较可贵的是，他们已经形成了叫一区两线和电动汽车的示范。这是混合动力两条线路的示范，和接着下来的电动汽车95台的示范，这里比较有意思的是我们看到，随着我们城市发展，比如小区越来越大，地铁越来越延伸，一些学校的校区也大了，居住小区也大了。电动汽车倒是一个很适合的交通模式。 下面有一个他们做的运行的情况，我们看下面这个，随着规模的扩大，但是他们这样的示范运行没有很强的国家的支撑，我们只给它一个启动的费用，完全跟商业的运行上面，找到自己的运行模式。大家可以看，随着规模的增长，虽然它不能赢很大的利，但是达到微利阶段，这样的运行模式，实际上在世界上，我们走过很多示范运营基地，基本上国家贴钱来做的，他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通过示范来寻找一种模式，随着市长的发展，随着电动汽车的发展，会有新的需求，同时也寻找了需要政策支持哪个点上，和怎样的一种运行形式，最后通过示范运行进行了市场交易，培育了市场。 我想回顾一下，探望一下我们对未来的一些设想。 实际上世界上的燃料电池汽车，混合动力汽车等等都在逐步发展，无论欧盟、日本、美国都确定了明确发展计划。包括燃料电池本身的技术也在进行深入的发展，就是BALLARO公司去年推出MARK1100，特别在结构上的一些变化，引起我们对国外燃料电池汽车的发展进行探讨和思考，包括日本在全方位基础研究上，特别安全方面的研究，也做了大量工作。实际上在我们进行跨越式发展的时候，实际上其他发达国家也在往前走，今天我们面临着不同形式的竞争。 这是有一次我开国际会议的时候，美国国防部的一张图，实际上大家可以看到，很多是商业上的应用，与此同时，他们也有他们在军事上应用的同样的路线图。我觉得对我们未来考虑理解更加深刻，我们对新能源探索，不光是商业方面，同时也有另外运行的规律。 对我们的启示，在下次实验当中，我们可能要建立更完善的指标体系，建立完善初级产品的基础研究。加强核心系统的开发。 下面谈谈十五节能与新能源汽车政策环境明显改善，五年以前，我们基本上还是处于一个不是行业的主流，今天新能源汽车已经成为主流，它的应用环境，政策环境，包括自主创新方面的科技优势正在呈现出来，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构筑下一个十一五重大专项的时候，我们要更加注意，我们必须是自主创新，必须要继承发展，重点突破来优化我们的管理。以动力系统为核心的，来促进整车产品创新，以关键零部件的细化，来促进规模化，来促进产业链的建设，以共性基础的研究，来促进关键技术的开发，对于公共平台的支撑，为国家的电动汽车产业化，来构筑平台基础。 也就是说，总体的目标，将是在燃料电池，在综合技术和示范运营上，将实现示范运营的跨越，在混合动力汽车，在核心技术产业规模上，要实现我们的突破，在纯电动汽车具有特色的市场应用上，进行一些拓展，同时，形成我们关键零部件产业化和供应商角色的产业化规模。 于是在新的十一五重大专项当中，我们要更加把力量集中于核心技术和系统技术，其中关键零部件是集中于平台的建设，推动整车产品的研发，由于时间的关系，这个中间也出现一些技术的问题，我基本上回顾了一下，也和大家讨论了今后发展的方向，我想今天我们讨论自主创新的时候，国家以重大专项的形式，以科技专项明确产业化的目标，来推动整个汽车行业的一种跨越式的发展，特别是在目前还没有形成产业规模的汽车产业的超前发展，确实是我们国家电动汽车和新能源汽车发展的一个模式。在这个模式下，我们已经得到了整车企业和行业关键零部件行业大力的支持。所以在下一阶启动当中，我们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支持和关怀。同时，来共同促进我们在前瞻性方面，在未来技术方面的一些发展，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万校长的精彩演讲，万校长讲了七个方面的问题，我觉得实际863电动汽车总体组，体现了政府主导，产学研结合自主创新的极好案例，再次热烈掌声感谢万教授。下面休息15分钟。

(责任编辑：陈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