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中央台新闻频道播了一条消息,说的是在公共汽车上,因青壮年人不给老弱病残孕者让座引发的一系列不愉快事件。说有些人坐在“老弱病残孕席”上对身旁老弱病残孕者不理不睬的,有位家住上海的患癌症的老先生,去医院看完病回家,身边又没有人陪伴,上车后没有座位,售票员号召了几次“哪位同志给这位老先生让个座”,竟然无人响应。 老先生无奈,只好拿出《病历诊断书》以证明自己确实是需要帮助的人。
在我们这个礼仪之邦的国度里本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但它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人们对这种现象持态度?又如何解决?中央电视台就此话题在北京、上海、广州三个城市做了专项调查。有的建议,采取行政处罚的办法,对坐在“老弱病残孕席”上不主动让座给“特殊人群”的人给予经济罚款。法律界人士则认为,仅因为不让座就处以罚款难以定量,罚多少合适?谁去执行?等等,操作起来比较困难,所以罚款不是最佳手段;社会学家认为,应加强尊老爱幼的公德教育,以道德的水准来约束人们的荣辱观。到目前为止,这个问题,还是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还只能靠人们各自的理解。听罢这条消息确实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五一黄金周期间,我乘公共汽车外出却遇到了一件与上述境况截然不同的事,不由的让人感到一丝欣慰。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5月6日下午6点右左,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西门,也就是公交车站的魏公村西口站,这是有944、968、323( 报价;
图片)、836等十多条线条公交车停靠,当时等车的人不少,我也在其中。各路公交车一辆接一辆,停-开,停-开,也就两三分钟。终于我希望的968来了,车上的人没有想象的那么多,但也没空位子,我在车的中后部站着,身旁有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和我并排,就在车已经发动时,突然后车门又打开了,气喘吁吁的跑来一对母子“是到玉泉营的吧?”“对,快上来吧。”售票员热情的招呼着。
车子开动了,这对母子也没有座位,看样子小男孩大概10岁左右。车厢的颠簸让小男孩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一只手把飞机模型举得高高的,“妈妈,您快帮我拿着,别把模型碰坏了。”
这个模型有一尺多长,妈妈接过模型同样的把它举得高高的,可她手里还有两个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巧的是,旁边坐位上的小伙子在万寿寺站下车,小男孩便顺理成章的有了座位,飞机模型又转到他的手中,妈妈一脸的慈祥,隔着护栏一只手拉着孩子。顺便打听孩子身边的乘客的去向“先生,您到哪站下?”“花园村。”就是下一站呀,妈妈小声的给儿子说:“这位叔叔一会就下车了,咱们把这个座位让给那位阿姨坐,好不好?”儿子点点头。这位母亲说的“那位阿姨”就是和我并排站着的那位中年妇女。几分钟后,“那位阿姨”在这母子俩再三的邀请下,紧挨着小男孩坐下了。从相互的谈话中得知,她们之间根本不认识。我当时就想,这个“座”本可以不让,但这位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快到公主坟北站时,车上一下子空出五六个座位,我选择了离她们最近的后排坐下了。为了搞明白让座的动因,我那个母亲闲聊上了:
“您跟孩子去参加了什么活动啊?”
“我们去科技馆了。”
“今天早晨很早就出来了吧?”
“不是,我们昨天就出来了,住同学家,今天在科技馆玩了一天,让他多长长见识,特开心。”
眼看她们要下车了,我不再拐弯抹角就直奔主题:
“您刚才为什么给那位女士让座,我看她年纪好像不是太大呀?”“是不太大,应该比我大,让个座没什么,应该的。”
“那您怎么还要和儿子商量呢?”
“因为这座儿按顺序讲,该我坐,何况儿子在旁边。和儿子商量一方面要稳住他的情绪,更重要的是,让他从小就养成一个好习惯。再则说,我让了座,也许有人会给我年迈的父母让座,子女总是要孝敬父母的。”
为了尽孝道让座、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让座,多么实在的理由啊。这位母亲讲这番话的时候,神态相当平和,和像邻家的儿媳一样,也许“身教”的力量就在于此吧。人们都说,“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今天又真切的感受了一次。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有这样的母亲,孩子幸福;有这样的女儿,父母幸福。
每个人对“让座”都有自己的理解,理解的程度其实就是你的人生最基本的准则;执行的尺度就是你做人的标准。你可以熟视无睹需要特殊关照的人,继续在拥挤的车厢里悠闲自得的坐着;你也可以主动让座,在车厢里传递着爱心。做与不做全看你自己的行动,如果没有特别的紧急情况,不会有人强迫你“让”或“不让”的。
“让座”是我们生活一件小事,但这件小事如果形成风气,也是一股了不起的力量。不是说,“一滴水可以折射出太阳的光辉”吗,愿千万滴“文明之水”能汇成浩瀚的“文明之海”。
我们常说要多做善事,就从“让座”这类小善做起吧,愿幸福天天陪伴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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