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您的经历,以前新闻界,包括外面很多说法对华晨的误解,说政府干预的东西过多,您上任之后,怎么来对外界或者对于公众打消这方面的念头,打消这方面的误解?
祁玉民:为什么不说一汽和二汽政府干预太多,他也是国有,为什么单独说华晨呢,因为华晨太敏感。 媒体的眼光关注的太多了,其实华晨是一个国有上市公司,过去华晨(在仰融时代)有其当时的特殊性,从政府接管开始都是在政府的直接领导下来做的,所以,外界感觉到管得太多了。
政府把这么一个企业接收过来,要管理好,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财政部划拨给你(政府),给你(政府)就得负责,这和政府干涉一个企业是两个概念。
第二个概念,我到华晨去之后,政府从没有干预我的工作决策,从来没有失去自由的这些感受。我4号上班,8号就确定价格调整的决策。完全是我自己决策。哪个企业能做到,这点我能做到。你说政府干预了吗?
我去了以后,就反对闭门造车,关门定价,你造车就是为老百姓做车,造车是开放式的设计,要有各种各样的价格能打向市场,我反对降价的说法,我认为我做的是对过去不正确的价格的调整,回归到市场需求的正常做法,过去华晨价格不合适真是自己的失策。
祁玉民:后面我又做了一系列的决策,没有人干涉我,不存在这个问题,你们说政府干涉华晨太多。一汽是国家的,二汽也是国家的,怎么没有人说政府对它们干涉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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