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四十七年前,煤矿萎缩。时近九月,天气逐渐寒冷,满腹愁肠。一机部确定一汽等单位作为第一批改烧原油,我们即派沈永言同志去大庆求援落实供油计划。顿时开辟战场,大庆张昭明工程师率领玉门油矿二十位年轻女工,俯焊钢板,卷起吊立,散开焊缝,迅速成罐。三天即焊成一个1000立方米的油罐。先用煤油做渗漏试验,接着在打水压时,由于忘开透气阀而急于排水,一声巨响,罐顶凹塌。所幸及时采取措施。[更多]
沈永言与江泽民同志1956年在一汽相识、相交、相知,至今已56个春秋。江泽民同志自1954年至1962年在一汽工作8年,从28岁至36岁,正值青春年华。他担任总书记后,曾这样讲过:“这8年时间,可以说把我的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一汽事业。所以,直到今天,我仍然十分怀念在一汽度过的这段时光。”本期《汽车记忆》较为详细地记录他们之间的这段真挚情谊,或许大家能从中读到一个不同的党的第三代核心领导人的汽车情怀。[详细]
自2011年3月起,83岁的老汽车人沈永言便与江泽民同志失去联系。没有消息,亦无联络,有阵子他盯着家里电话,希望它像以往重复过无数次的情节再度重演:电话铃声蓦然响起,他拿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老沈……”
4个月后,当他真的接到江泽民同志打来的电话时,他竟然有些恍惚。“我身体基本恢复,但每天还要康复医生搀扶着走路锻炼。”江泽民同志说。2012年6月8日下午,在位于长春市绿园区创业大街1447号的花园酒店里,85岁的沈永言向搜狐汽车讲述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他(沈永言)与江泽民同志保持热线联络。”几年前,搜狐汽车在一汽咨询委办公室采访原一汽副厂长韩玉麟时,韩曾向搜狐汽车推荐过沈。本期《汽车记忆》搜狐汽车邀请沈永言讲述他与江泽民同志相识相交56个春秋的真挚情谊,以及他如何无意中踏入汽车业,并扎根一汽42年的奋斗历程。或许大家能从中读到一个不同的党的第三代核心领导人的汽车情怀。
此次专题所涉及史料,得到一汽档案馆、一汽咨询委和沈永言本人的大力支持,其中部分史料来自《江泽民在一汽的岁月》(一汽档案馆2006年编)、《第一汽车集团报》(2009年2月13日)、《永恒的记忆》(刘人伟著 世界知识出版社2011年月1月出版)。在此一并向他们致以深深的谢意。”[详细]
忆烧油工程会战
回忆四十七年前,煤矿萎缩。时近九月,天气逐渐寒冷,满腹愁肠。一机部确定一汽等单位作为第一批改烧原油,我们即派沈永言同志去大庆求援落实供油计划。顿时开辟战场,大庆张昭明工程师率领玉门油矿二十位年轻女工,俯焊钢板,卷起吊立,散开焊缝,迅速成罐。三天即焊成一个1000立方米的油罐。先用煤油做渗漏试验,接着在打水压时,由于忘开透气阀而急于排水,一声巨响,罐顶凹塌。所幸及时采取措施。[更多]
我今年85岁,1927年出生在浙江嘉兴。我父亲1921年毕业于南京河海大学(当时叫河海工程专门学校),这是我国第一所专门培养水利科技人才的学校。李仪祉、茅以升都在该校任过校长。为我国培养一批水利界重要的专家元老。
父亲一直在水利界工作,虽然搞技术,但文笔不错,抗战前已是江苏省建设厅秘书长。[更多]
1946年国民党的高考是各校自已出题招生,我报考了三所学校:浙江大学、上海交大和清华大学。这几所大学的风格不同:清华大学要白话文;上海交大数学较难,作文要文言文;清华大学更注重英文。
这三所大学在上海独立招生,结果三所学校我都考上了。实际上我考了4次,其中上海交大2次。由于报考上海交大的考生太多,学校将考试分为第一期和第二期。第一期考完后,我感觉不太理想,可能考不上。因此又报名参加隔一周举行的第二期考试。两次都榜上有名。[更多]
相约南湖宾馆
我记得很清楚,1953年1月18日,四九的第一天,我到长春一汽报到。火车上几乎全是支援一汽建设的人群。一下火车,感觉无比荒凉,全是高粱地。当时宽平大桥还没修成,电车终点站只到红旗街。一过宽平大桥,差不多500公顷,除一栋875大楼外,什么都没有。
875大楼是侵华日军留下的,经过建筑公司整修,后来成为人们熟知的教育大楼。这也是652厂最早的总部,我们都在这里上班。[更多]
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在苏联援助我们的156个项目中,实际上一汽有两个项目:一是建汽车厂;二是建一汽的电厂。电厂是单独项目。这个项目由苏联电力部援建,对接口是一汽。为何是一汽,这可能与基列夫专家有关,他在苏联也主管斯大林汽车厂的电厂。[更多]
1958年,在大跃进浪潮中,一汽提出"乘东风、展红旗,造出高级轿车去见毛主席"的口号。为了早日生产出红旗高级轿车,一汽打破一切常规,将红旗轿车2000多个零部件的图纸,摆放在厂内中央大道两旁,用"赶庙会"的方式,让各个车间前来认领。
动力处是后方非生产单位,主要负责全厂动力供应和动力设备的管理,没有机械加工手段。但江泽民同志却兴致勃勃带着我和几位老师傅去"赶庙会"。看到红旗零部件一个个被大家抢走,他再也按捺不住,跟我们几人商量说,咱们也抢一个,说什么也不能成轿车生产的空白点。
大家都表示赞同。我们本来想抢点火线圈,但考虑到绕线圈虽然没问题,但浸滤却没把握,只好作罢。最后我们抢了个点火开关,拿到电修车间跟老师傅们一起敲打,保质保量地完成了任务。[更多]
江泽民念一汽岁月
江泽民自1954年至1962年在一汽工作8年,从28岁至36岁,正值青春年华。他任总书记后,一汽代表在邀请他参加建厂40周年纪念活动时,他曾这样讲:“我想,人生能有几个8年啊!20多岁以前都在学校里念书,我今年已经60多岁了,念书毕业以后有六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第一汽车制造厂度过的……这8年时间,可以说把我的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一汽事业。所以,直到今天,我仍然十分怀念在一汽度过的这段时光。”[更多]
最让江泽民同志引以为自豪的是烧油工程。前几年他以烧油工程为主线,写了首长诗,风格有点像毛泽东的《长征》,但比《长征》更长。这首诗把烧油工程形象地表达出来,并讲述了江泽民同志如何度过奋战的3个月。如果不清楚烧油工程历史,可能看不太懂,因此我就在他诗下面附加了"注"。整个内容刊发在2009年2月13日《第一汽车集团报》第一版。[更多]
1962年我在一汽动力分厂任总师室负责人。没多久就是文化大革命。动力很困难,已到停产边缘。有一天,造反派找我谈话:“沈永言,你在生产组组长(造反派)领导下继续管生产,出事故找你是问。”
他们还专门为我安装了电话。相对来说,文革中我受影响较小。最厉害的一次,就是把批斗我的牌子放在桌上,说我是反动权威。早晨起来一看,地上写了一大堆大字报,主要是我的历史问题,如家庭出生等,但没怎么批。[更多]
基列夫与一汽
2010年江泽民同志邀请老同志到北京聚会,那次规模较大。他说,这次我自己花钱请大家过来。事隔不久,他打电话给我。他说,我总感觉还应该给基列夫专家做点什么事情。
我也感觉关于一汽建厂时苏联专家的资料太少,便说,我负责联系翻译,分别到一汽、东风和南汽、俄罗斯采访。一年后,由江泽民同志定名、题名并作序的《永恒的记忆——苏联专家基列夫的中国情结》一书的首发式钓鱼台国宾馆举行。[更多]
大概是1989年初,我正在校对特莱霍夫专家的书稿。接到江泽民同志的电话,他要我准备一些世界能源发展趋势和节能方面的文字材料。
我说,我只能谈谈一汽的情况,其他企业和世界其他国家的情况我了解不多。他说,只需把掌握的情况说清楚就行。外面的情况他再找周怀飞(原一汽动力厂生产技术科副科长,时任浙江省节能中心办公室主任)等一些同志补充。[更多]
江泽民同志担任总书记后,先后曾3次回一汽视察,分别是1991年、1995年和2000年。这3次他都邀请部分老同志到他住的南湖宾馆畅谈。
1911年1月11日,江泽民同志从吉林市到一汽。来长春前一天,他从吉林市给我打来电话,说第二天到长春后,他要休息一个晚上,让我列10位老同志名单,到南湖宾馆见面。
第二天他视察完一汽后,我们坐面包车来到南湖宾馆。他看到这些久别的老同志非常高兴,和大家一一握手,还掐着手指头算,有多少年未见面,以及每人的生辰八字等。然后满面笑容地对大家说:"今天咱们不谈政事,就是叙旧,唠唠家常。"[更多]
沈永言讲述江泽民的汽车情结 光影铭刻沈永言与江泽民同志及其他老同志相聚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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