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通用新开拓者问世的时候,我正想念一个人,他就是瑞典人斯文·赫定。1895年4月10日,30岁的赫定带着455升水,几大木箱测量仪器、带有100块反光板的照相机、武器弹药、行军床、帐篷、毛毯、书籍、火炉、一整年的瑞典语报纸、可在西藏生活几个月的给养等,另外随他行走的有4名当地人,8峰骆驼、2条狗、3只羊、10只母鸡、1只公鸡。当他们从麦盖提出发时,当地居民在他们身后喊:“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赫定回忆那时的情景时说:“当时骆驼驼的东西很重,骆驼铃声响起,就像是去坟墓一样。”但是,穿越塔克拉玛干(塔克拉玛干意即“谁要是进去,都将一去不复返”)以后被人们不断问起时,赫定却说:“但我又一次渴望大漠了;我听到了大漠充满神秘色彩的声音,那是从它最深处发出的呼喊:‘回家吧’!”
这种感觉非常真实,我在1993年驱车穿越大戈壁时及2000年考察黄河时,均有过一种身处亚洲腹地最苍凉部位的真切感受。距赫定穿越塔克拉玛干94年以后,德国人布鲁诺·鲍曼来了,他1955年出生,学习人种学和历史,1989年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并著下了《没有归途的沙漠之旅》,鲍曼就是从中学受赫定影响走上探险之路的。鲍曼重复了一次赫定之旅,带着驼队和卫星定位仪从干涸的克里雅河走到尽头,然后穿越沙海向西到和田河,最后抵达沙漠西部边缘和田河河床上的绿洲阿克苏。而布鲁诺·鲍曼经九死一生穿越沙海以后,却也说出这样的话“冒险甚至让我产生一种安全在家的感觉。”
多么相似的感觉!那么,驱使多功能运动车去穿越亚洲最大的沙漠呢?就是驾驶金杯通用雪佛兰3.0系列开拓者运动型多功能车穿越塔克拉玛干,去穿越西域,在雪山和骆驼刺的大戈壁滩上奔驰,会是如何的感觉?是回家么?我想,那会发生一些可能发生的感觉。
当然,赫定是无缘驾驶开拓者及体验其穿越大漠之妙了,鲍曼探险是带着车队走的,令鲍曼叹息的是,驼队再也不好找了,但不论是阿拉伯的单驼还是中国西域的双峰骆驼,都不及四轮的越野多功能运动车这钢铁骆驼。
多功能越野车在国内市场有得一打。雪弗兰开拓者同样要面对三菱、猎豹、赛弗、陆风、吉普切诺基早就眼睛红红地盯着的市场的对手们,这要看谁更容易买到一份满意的答案。不过,此中有许多是开拓者的兄弟。就开拓者而论,我以为它的基本型可能有前途一些,我不以为“真皮座椅上都扎了透气的孔”对越野车有多么高妙,且意味着它喘着娘娘的气息,好的越野车是雄性的,拿个马扎子上面坐着也能长奔千里的。还要记住,它的故乡是在北美,而不是在香水巴黎。真正对我来说,穿越亚洲腹地大沙漠,那是一场伟大的开拓,或行进。
版权声明:搜狐汽车评论之“搜狐汽车快评”以及其他专栏作者文章,版权为“搜狐汽车”所有。未经书面授权转载者,一经发现,必将追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