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去西藏的想法——除了西安我没有去过更西的地方。远处的东西总是在吸引我,那种不可企及的风景,让我总是有到达的欲望。10多年前我上大学时有个姓齐的女同学,她就来自西藏。那时我就跟她说好了有一天我会去西藏看看,不为什么,就是想去看看。 在一个饭局上我认识了雪地和爱神,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共同点:从居住的城市到职业到经历。唯一的共同点是我们手头都有一部213,就是切诺基吉普车。那天的饭局也是为了招待一个北京来的213车友,他开车带着老婆孩子由北京驾车到广州路过郑州,我们都叫他“煞车”。 煞车从北京给雪地带了一套带转速表的仪表总成,一个隔音垫子和一个蜂鸣器。给我带的是一个隔音垫子,一个蜂呜器。后来一个我刚结识的名叫李川的小伙子带着他的女友也加入了饭局,我似乎用不着绕舌了,李川也有一辆切诺基。 吃饭中大家很自然地说起开车去西藏的事情,没有谁建议这么一说,似乎人人都有这么个念头——当天在饭桌上的女人和孩子除外。讨论的很多是技术问题,比如加强减震,加装绞盘,轮胎气压调整等等。煞车在自己车上新装了一个电动绞盘,正装进口名牌RAMSY,人民币1万元整,我当时很奇怪他去广州干嘛装个电绞盘在车前头。其实那时他已经下定决心去西藏了。 饭局很快就散了,我拿着蜂鸣器和隔音垫子回来,高兴地自己给车装上了。我的家和我的单位隔了一堵墙,走路过去是下四层楼上三层楼要不了5分钟。因此当我弄个切诺基回来时大家都很惊讶,当我说有一天我会开着它去西藏时他们更是哈哈大笑,难以置信。 而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因此我买的是切诺基四驱。“GO ANYWHERE,DO ANYTHING”(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是生产吉普车的克来斯勒公司给他们的吉普产品下的定义,我很喜欢,而我的队长——爱好切诺基车的人们成立了一个“切大队”,给切诺基的评价是“慌什么,它会带你去任何地方。”我对此更深信不疑:我开过很多车,如果真的说得上喜欢,那可能不少,有的麻利有的舒适有的实用。但真爱的,就是吉普车,从小时候看《南征北战》上的国民党军队美式吉普开始。 早在1938年,西欧战火爆发之际,美国军方向全国所有汽车生产厂家言明,他们正在寻求一种执行通讯及先遣侦察任务的新车以替代传统的三轮摩托车。到1940年夏季,军方把其想法确定为寻找一种通用功能的车。该新车应该是一种轻型、容易驾驶、坚固、具有可靠安全性以及操作灵敏的特点且其设计规格必须达到军方提出的要求。1941年7月23日,俄亥俄州,托莱多市的威利斯·奥夫兰多汽车公司与美国军方签定合同生产世界二战期间使用的威力MB车。从此,吉普便开始了它的历程。 当时,著名的军方记者俄尼派尔报道说:“吉普车任何事情都能做。她象狗那样忠诚,象骡那样强壮,象山羊那样敏捷。她实际载重的能力是其设计的两倍,且能够不知疲倦地跑路。”吉普的用途如此之多以致于该车甚至其各种部件的其它用途不断地被发现。在二战期间,共生产了60多万辆吉普车。 1984年新切诺基在美国问世了。从而开始了紧密性运动型多用途车的繁荣时期。新切诺基的体积确实小得多,而且在多用途的功能方面要优越于其竞争对手。它是唯一的装有四门的紧密性运动型多功能车,并提供行进中换挡成四轮驱动的半时驱动或全时四轮驱动系统作为选装件。1990年3月22日,第100万辆吉普切诺基驶出总装生产线。经过七个年头的生产,切诺基在吉普家族中成为最出色的一个成员。 爱起来真的好难。切车跟我时已经跑了20万公里,但凡开车的人都知道20万公里对于一部车意味着什么。头两个月我淌水一般花费银子与精力来修它,以至本地修理213的师傅和配件店没有不知道我或者我不知道的了。直到现在我们单位司机一听见它进院了还说是:拖拉机来了!不过他们也说现在我的车比较像点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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