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刚拿到车本那会儿,手总痒痒,每天都想借车开。有天我们约好去吃饭,老张自告奋勇当司机。一路上还算是有惊无险,除了熄火、熄火、再熄火,我们还是安全到达了目的地。为了返回时还当司机,老张没有喝酒,我结账的时候,他就主动地开车去了。
当我们这拨人往酒楼停车场走的时候,看到往来人、车都特别多,我心里就不由有些忐忑。等到了停车场我眼睛都直了,这位老哥居然把车开到了围栏木桩的粗铁丝上,车屁股撅着,那姿势真叫一个难看。我把满头是汗的老张拽下车,问道:“您这是哪学的车技呀?”老张喘着粗气哆嗦着答道:“应该是杂技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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