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室内课程后,一行人出发前往结冰的二龙湖。广场停放的325i都暖车多时,同时,不同于台湾温暖的气候,在冬季日夜均处于零下温度的哈尔滨,每辆车水箱必须添加防冻剂,不然长期停放后,水箱水将因冻结而造成水箱管线与车辆受损,这是寒带车辆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仅管室内上课地点离二龙湖仅有5分钟车程,但是少有结冰路面驾驶经验的我,仍是谨慎保守以对,遵循教练行前的特别叮咛,尽量减少过大的操控与油门动作,同时车辆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避免煞车不及的碰撞危险,车队就在低速行驶后不久,抵达辽阔雪白的二龙湖面。
虽然抵达湖滨,但是BMW规划的冬驾场地则在湖中央,因此,车队速度约保持在60km/h上下,继续往湖中央的冬驾场地行驶。驾驶编号13号车也是车队最后一辆车的试车组,跟随在车队后面行驶,还好,在雪地中车辆行驶的痕迹相当清楚,不然在这茫茫冰湖上,私自行动肯定会迷失方向。另外,教练也补充表示,为BMW冬驾活动的人车安全,BMW团队已先行进行湖冰钻勘,确认超过80cm的结冰层,规划出安全的行驶路线与冬驾场地,车队也在旗帜标示的安全路线与场地内,安全地展开冬驾课程。
第一关:湖冰绕锥
车队行驶约10分钟后,陆续抵达冬驾场地。如同先前上课的内容,教练首先进行正确的驾驶坐姿示范,确保每位学员能调整出驾驶的坐姿,来进行接下整天的冬季湖冰实驾课程。
在教练解说课程项目的时,试车组也注意到,虽然二龙湖面远远望去都是白雪覆盖,但是在车辆行驶过后的胎痕,浅浅的白雪下都是极为厚实的冰块,光是人走路时都感到十分滑溜,何况是要以车辆进行各种操驾训练!如此恶劣的路面环境,绝对国内的读者所难以想象的。
第一关的冰湖绕锥课程,就是教练要让学员熟悉湖冰路面行驶,和一般道路完全不同的特性。一开始绕锥时,即使DSC动态稳定系统处于开启模式,但是迥异于一般道路的路面环境,325i根本无法像平常挑战绕锥关卡,那样地游刃有余;相反地,在上课时讲授的卡姆圆概念,已告知冰湖路面的轮胎最大传递力范围将大幅缩小,现在,密集显现的DSC系统作动指示,正清楚告诉我,教练课堂所言不假。在冰湖上行驶,车辆动态稳定的极限性,远低于日常的道路行驶状态。
在熟悉DSC模式后,教练指示学员提高操控难度,挑战DTC甚至是DSC完全关闭的操控模式。一切换DTC模式后,原本积极介入的DSC稳定系统,立即放慢介入时机,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在连续绕锥路段时,随油门深浅侧成的转向过度现象顿时放大,不过,再加大油门时,DSC还是会适时介入修正转向,此时坐在325i驾驶座上,感受转向变化时,来自底盘的回馈力道与横向G值变化时,很神似325i屁股进行左扭右摆的动作,相当有趣味。
不过,DTC富趣味的操控乐趣,在切换DSC关闭模式后,产生截然不同的操控调性。在关闭稳定系统后,车身任何油门与转向的失误,完全倚赖驾驶自行修正,对于刚接触雪地操驾的学员,底盘失控的情形与修正的难度远超乎想象,包括我在内,此时都陆续犯下过大油门与转向疏忽时,发生原地360度大回旋的窘状。
第二关:雪地起步
透过绕锥关卡,让学员初步熟悉冰湖驾驶的特性后,接着进行雪地起步的课程。一般道路条件时,可以说是再简单与自然不过的起步动作,在冰湖路面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尤其教练将所有学员分成两组,进行雪地起步接力赛时,如何有效率地在雪地快速起步,正考验学员对于动态稳定系统的掌握,以及油门控制的技巧,起步竞赛的过程也是十足刺激。
「操之过急,乃『冰』家大忌!」刚开始时,大多数人为了抢快起步,油门施加的幅度都太大,结果勒,即便轮胎采用米其林雪地胎,过急的动力输出与过小的地面摩擦力,马上看到325i后轮在原地打滑,虽然DSC系统能适时介入,但是同时降低的动力输出与辅助的煞车动作,还是让起不步效率不高,往往车屁股扬起阵阵雪花,车子仍旧在起跑线缓缓前进。这时候真的让人感觉到,想要有效率地起步,绝对不是莽撞行事。
教练此时以无线电叮咛学员,起步动作首要学习的,就是细腻地逐步施加油门,才能让后轮在雪地转动时,仍保持在最大传递力范围内,另外,教练也透露一项秘诀,就是起跑时避开光滑的湖冰,善用湖冰上白雪起步,可以增加轮胎的抓地力。果然,听到教练的指示后,学员对油门幅度收敛不少,尽量在起步克制加大油门的欲望,缓缓平顺地起步,反倒比起先前大油门时的效率更高。
逐渐掌握雪地起步诀窍后,跟先前绕锥体验相同,教练鼓励学员试着将DSC切换为DTC模式,甚至完全关闭DSC的操控模式,来体验不同的动态稳定系统设定,对雪地起步的影响。试着以DTC模式起步时,可以立即察觉动态稳定性统介入降低动力与煞车的时机明显往后延迟,后轮允许一定程度的打滑现象。我觉得相较DSC过于积极的介入动作,允许一定打滑现象的DTC模式,其实是更有操控乐趣,给予驾驶更多「自主补救」空间,尤其,察觉后轮已经出现打滑时,一定要记得收油门,让轮胎尽快恢复抓地力,这样一来,就能在DSC抑制动力与介入煞车前,保持不错的起步加速节奏。比较不同模式后,我的经验是DTC模式的起步加速动作,最为顺畅与快速。
至于稳定系统完全关闭状态时,进行雪地起步动作时,对于初次接触雪地起步训练的试车组,觉得难度最高,也最容易让油门幅度过大的失误扩大,些微过当的油门动作,会立即造成后轮轮胎的打滑现象,相当不习惯。最后,在课堂总检讨时,教练表示最快的起步加速模式,是采用DSC模式起步,以避免起步轮胎的空转现象,带顺利起步后,接着切换为DTC模式,允许适度打滑而不立即降低动力,让加速过程获得更完整的动力输出。不过,我想教练的前提,还是要回归油门动作细腻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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