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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广东物资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庄耀 在国内汽车营销界，素有“北有亚运村车市，南有广东汽车市场”的说法。位于广州市的广东汽车市场的影响力和辐射面甚至不亚于北京的亚运村车市，其经营方式和服务也更为灵活与周到。作为一家国有流通企业，能做到这种程度，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这不仅仅是因为它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广东物资集团，还在于它有一个强有力的掌舵人——广东物资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庄耀。 庄耀说，国企是个金苹果，有困难，但更有优势，他一口气就说出四大优势。在他的眼里，通常被认为是国有企业弱点的一些东西竟变成了他通向成功的基石。于是，我们便不难理解为什么一个国有物资企业能够在3年内起死回生，为什么在广东省乃至全国的国有物资企业全面吃紧的情况下，广东物资集团还能逆风飞扬，茁壮成长。 广东物资集团，一个国有流通企业的传奇。——编 者 在广东物资集团公司采访，处处给人一种春光明媚的感觉。 董事长兼总经理庄耀先生给人的印象是：为人随和，兴趣广泛，追求成就感，对未来充满信心。记者问他“最大的幸福感是什么？”庄耀笑笑说：“企业发展，家庭和睦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记者又问：“您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庄耀沉吟了一下，用总结式的口吻说：“对于那些损害集团利益、吃里扒外的人，我是最不能容忍的。”看得出，庄耀是个坦荡率真之人。 采访庄耀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他说：“我对目前的收入是满意的（平均月收入在4000至5000元）。我既不吸烟，又不喝酒，也不去泡‘夜总会’，基本上是没什么额外开销的，因此，目前的收入，对于一个三口之家来说，还是蛮够用的。” 记者是在饭桌上采访庄耀的。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有一种融融的亲情，让你觉得一个正厅级的国有企业老总，既没有一身的官气，也没有富商的傲气。他坦率地告诉记者，在决定请记者吃这餐饭之前，至少考虑了5分钟。最后决定到这家饭店里吃这餐饭，只是出于礼节上的原因。 庄耀的坦率令人意外。 行前，记者从侧面得知了广东物资集团起死回生，三年迈了三大步的一些事迹。抵达羊城之后，所见所闻无不令人振奋。一个企业能否生存和发展，关键在领导，更主要取决于一把手。庄耀的平和率真，具有一种先声夺人的特殊人格魅力。 庄耀说：“即便是事业发达，工作稳定，我也希望领导班子的成员和公司的员工们，都来讲一点奉献精神。” 知难而不退，接手“烫山芋” 据中央政策研究室的一份调研报告介绍：广东物资集团公司最早是1951年11月成立的广东物资管理局，后改为物资供应局、物资供应公司，1983年改名为物资总公司，1995年改为物资集团总公司。1994年以前，在计划经济时期，该集团曾是广东省的利税大户，每年向国家上缴利润1亿多元。 1993年，由于国家取消了物资计划调拨，物资流通行业全面转为市场运作。在如此剧烈的变革中，广东物资总公司同全国许多的“物老大”们一样，从1994年起开始进入亏损状态。据当时的资料记载，1995年的账面亏损是3775万元；1996年的账面亏损达到了1.3亿元。到1996年底庄耀上任之前，集团总公司的账面净资产虽然有4.55亿元，但潜亏很大。 在连续3年的销售下降和亏损期间，总公司本该收回的账款中，有几亿元已经无法收回，部分到期贷款也无力偿还。 庄耀说：“那时，债主和法院不断上门追债，封楼封账，集团平均每月当一次被告。” 最令庄耀不能容忍的是，在集团公司的内部，还有一些干部和职工，投机钻营，吃里扒外，发生了不少恶性的经济犯罪案件，加上公司制度监管不力，管理不到位，造成大量的资金沉淀和国有资产、集体财产的流失。 另一方面，由于企业资不抵债，信誉下降，银行也不再给公司发放新的贷款，企业无钱周转，业务急剧萎缩，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债务危机，濒临停业破产的边缘。 在这个危难时刻，1996年，45岁的广东省物价局副局长庄耀先生被“点将出山”，出任了广东物资集团总公司总经理。 面对这个烂摊子，好心人劝他知难而退，说接手这个烂摊子无异于接了个“烫手的热山芋”。但是，知难而退，这不是庄耀的性格。 他说：“国有企业有债务、有亏损、有冗员、有包袱、有机制不活的问题，但这是一方面。国有企业有困难，但更有优势。首先，国有企业的老板是国家，国企是一块金字招牌，这是其他企业所没有的。其次，尽管一些国有企业资不抵债，但仍有物业基础和区位的优势；三是国有企业的冗员虽多，但也集聚了一些讲奉献、业务强的精英，这是国有企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根本；其四，国有企业办社会，包袱重，但正好为全方位发展提供了条件。另外，国有企业还有较为广泛的营销网络，这些都是其他类型企业难以拥有的优势。国有企业只要转变观念和经营机制，完全可以做得更好。” 今年51岁的庄耀，曾就读于广东中山大学经济系，毕业后一直从事经济管理和行政领导工作，曾连续多年获得全省和全国的劳动模范等先进称号。此前，在担任广东省物价局副局长期间，他是广东最早提出“政府机关的职能应由管理型改为管理服务型”观点的人之一。庄耀的目光敏锐和思想前卫由此可见一斑。 突破千重雾，翻过万座山 在采访庄耀之前，记者了解到，由于世界经济增长明显放慢，特别是美国9.11事件对我国生产资料市场带来的负面影响，致使出口受阻，市场价格走低，整体社会需求均处于供大于求的疲软态势。 据有关方面统计，2001年广东全省物资系统累计购进总额为191.06亿元，比上年同期下降4.61％；销售总额203.34亿元，比上年同期下降4.07％；其中，十大类重要生产资料大部分价格继续下跌：煤炭类－2.97％、黑色金属类－2.98％、化工轻工类－7.95％、建材类－9.12％、汽车类－4.6％，期末库存却比去年同期增长了9.7％。 然而，就是在这样恶劣的形势下，广东物资集团总公司却在起死回生的征途上，突破千重雾，翻过万座山，来了个逆风飞扬，一年上一个台阶。1997年至2000年每年递增20％，2001年当年的销售额突破了百亿大关，达到了104.91亿元，占全省物资系统销售总额的50％以上，呈现出咄咄逼人的发展态势。 有鉴于此，记者感奋地对庄耀说：“物资供过于求，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生意越来越难做，而广东又处于改革开放的前沿，一个国营物资企业能够在三年内起死回生，一年一大步，实在称得上是一个当代奇迹。” 庄耀却谦逊地说：“如果物资集团不是国企，肯定早就完蛋了！” 记者饶有兴趣地追问：“为什么？” 庄耀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国企是个金苹果。国企的干部职工聪明能干，只要遵循科学管理规律，借鉴并采用外资和私营企业好的做法，加上总结继承国有企业原有的好经验，两个优势相加，进行优化组合，再抓好自身的主业，就完全可以创造出更好的国企管理方法，也完全能比外企和私企做得更好。” 记者感慨道：“广东物资集团这几年的发展，实际上是来了个二次创业。”庄耀赞同地补充道：“也可以说是打了一场起死回生的翻身仗。”他说：“国企虽然是块金字招牌，有强大的国家做后盾，但关键还要看你如何摆正自己在国企中的位置。如果从消极的角度去看，难免会产生短期行为，你想啊，反正一切都是国家的，即使赚了钱也进不到自己的口袋里，亏了钱也会由国家背着，自己何苦去操那份心。” “但是”，庄耀语锋一转，“凡是真正想干点事的人，都会有一种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自觉地把国家的支持当作一种动力，从而在事业上去拼搏、去奋斗，去追求一种更大的成就感。当然，还要有好的制度和科学的管理。对于一个国有企业来说，加强管理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 在谈到机遇与挑战并存时，庄耀不无风趣地说：“国企扭亏要敢于花大气力，好比前面有个坑，磨磨蹭蹭反而容易掉下去，跃起一跳，就过去了。当然，供大于求，竞争激烈，生意难做，这的确是事实。但我认为，这恰恰又是企业谋求发展的一个机遇。” 他解释说：“形势严峻，部分竞争对手就会败下阵来，而这时正是发挥企业优势重新扩占市场的最好时机。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了，不但不会被外国公司吃掉，而且会走向世界。” 无疑，庄耀的头脑是冷静和清醒的。 记者注意到，在中国入世的情况下，企业家们都在急切地寻求一条适合本企业发展的捷径，以抢占流通领域所面临的巨大挑战与商机。对于广东物资集团总公司这艘巨轮来说，能够在短短的几年内起死回生，且乘风破浪一路前行，与舵手的头脑冷静和清醒息息相关。 为了突破债务重围，争得生存机会，庄耀一上任即率先对集团的“官本位”体制和现状来了个脱胎换骨的大手术。在向领导干部的“位子、房子、车子、票子”开刀之后，他又针对公司存在的诸多弊端，进行了一场“止血、清欠、节支、求谅”的大刀阔斧的改革。 止血是指撤销亏损严重扭亏无望的企业，合并一些二级公司，以强带弱，剥离不良资产，调整业务范围，转制或转让管理难以到位的下属公司，阻止产生新的亏损和不良债务； 清欠是由集团本部和各公司分别成立了一支有300多人的清欠队伍，专门负责到外面去追债，平均每年能追回1亿元的欠债； 节支是指精打细算，包括对建成的住房停止福利分配，按市价出售，取消领导专车和专职司机，原有车辆用于出租，把每做100元生意的成本由七八元降到三四元等； 求谅是指通过一系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公关工作，请求八方债主们给以谅解和支持，从而达到缓解还债压力并争取新贷款的目的。 在引进科学管理机制、缓解外部压力的同时，庄耀还带领班子成员，在公司内部以身作则艰苦创业，不仅加大了管理的力度，还增加了管理的透明度。 庄耀介绍说，在对投资项目审核时，公司一改过去由领导决策拍板的做法，改由按照“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公开进行招标和投标。他举例说，仅上任后一年多所审核的16个工程项目，就比过去定额预算的方法，节省了约20％的开支。 在工资和资金分配方面，过去是自上而下，而今却按销售额和销售利润、资金安全回笼的情况，考核后计发工资和奖金。为了强化分配的监督机制，公司专门成立了工资审核小组，定期审核二级企业的工作绩效，以此来确定奖金的发放标准，对二级公司领导成员的工资、奖金，均以文件、公开栏和职代会的形式及时加以公开，使员工们心如明镜，从而增加了企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 为了增加用人的透明度，集团专门成立了干部竞聘小组，使集团60％以上的处级干部和380多名科级领导干部通过竞聘上岗，并实行末位淘汰制，从而建立起一套“干部能上能下、职工能进能出”的灵活的用人机制。 目前，公司职工总数比1996年减少了40％，却新添了100多名大学生，从而使公司员工队伍的人才结构，向现代物流企业迈进了一大步。 庄耀不无自豪地说：“公司的人少了，销售额却比过去翻了两番，人均销售额平均提高了3倍。”另外，在增收的同时，公司领导干部还带头过起了紧日子，集团的各项费用水平在2000年同比下降了1个百分点，比1996年则下降了6个百分点。由于这些及时有力的举措，集团终于从中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时机。 种上梧桐树，为引凤凰来 1998年，庄耀被他的母校中山大学聘为兼职教授。无疑，这份“闲差”使这个日理万机的老总肩上，又多了一份担子。然而，他却乐此不疲，时不时地去母校给本科生、研究生和MBA的学生们讲上一课。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是种上梧桐树，为引凤凰来。 在课堂上，庄耀总要谈及集团起死回生的不俗经历。同时，他也毫不隐晦自己的观点和集团自身的优劣。 庄耀在讲课中对学生们说，做流通业，第一个方向就要瞄准铺撒网点,发展连锁经营。流通业企业只有把网点覆盖面做大，才能最大限度地争取到客源，才能充分利用每个基础设施，提高效率，降低成本。他举例说，几年前，外资速递巨头如DHL、UPS、FEDEX等企业进入中国市场时，首要的工作就是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在各大城市布点。广东流通业要积极发展特色连锁专业店和专卖店，就要不断扩展经营范围，组织连锁化的大型商贸流通企业集团。 其次是批发市场的“现代化”。庄耀说，广东商品经济发达，珠江三角洲经济区域则是全国重要的制造业中心，广货销售覆盖全国各地，物资在国内外流通量也很大，这种经济形势和特点，都需要省内发展一批现代化的中高级批发市场。然而，广东现有的批发市场很多都是传统的、小生产的集贸市场，场内的交易主体则是个体商户。在未来几年内，这种情况定会发生改变，大公司大企业和大集团将成为批发市场上的交易主体，省内与省外、国际市场之间的网络也将连接起来。 发展大型批发市场，前期投入很大，因而离不开政府在用地、贷款等方面的大力支持。这些当然也是国有企业的自身优势。 庄耀讲授现代物流知识时，巧妙地与广东物资集团的自身优势和未来发展前景结合起来。他不无自豪地介绍说，广州市黄埔区有一个占地60万平方米的大型物流基地，这就是广东物资集团公司建设经营的。集团是广东省政府授权的国有资产经营公司，以钢材、燃料、汽车、机电设备、建筑材料、化工产品等生产资料以及轻工产品等物资为商品贸易主体，具有租赁、金融、证券、房地产、旅游、物资储运、实业开发等多元化的业务范围，还有大规模的物资购销、资源和实业投资、市场及高新技术产品开发、外经外贸、融资、信息等全方位的经营服务功能。集团属下有24个综合性与专业性的全资公司、12个控股公司、持股公司，在香港、莫斯科、深圳、珠海、武汉等地还设有子公司。最重要的是，集团拥有一批钟情于现代物流事业的员工和一个富于改革开放意识、团结能干的领导集体。有了这样的基础和一支好的队伍，集团必将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现代物流的“试点市场”，最终将争取成为全国最具竞争力的大型商贸工一体的物流中心。 庄耀在学生们的心中悄悄种下了一棵梧桐树，为的是把这些展翅欲飞的凤凰引来。他说：“现代物流业被称为21世纪‘第三利润’源泉。广州是大量生产资料的集散地，对现代化流通业有巨大需求。由于生产资料的集散需要大型批发市场和便利的海陆空运输，广州在发展大流通方面有先天的优势。 在谈到“现代物流”的概念时，庄耀强调说，广东企业的种类以集中在生产生活消费品的中型企业为主，最适合发展现代物流企业——先进的货件处理技术和个性化的配送方案将成为抢夺市场的法宝，谁先加快信息化步伐，解决“物资流领先，信息流滞后”的瓶颈问题，谁就能在流通领域抢得先机。 庄耀丰富的实践经验和渊博的学识，在校园里产生了强烈的反响。中山大学管理学院的教授邵冲先生激动地说：“听了庄耀的介绍，我们再也不能用对比的方法，一边讲国有企业的管理如何落后，一边听三资企业的先进了。” 学生们则热烈地议论说：“以前从没有听说过国有企业还有这么好的，听了庄耀的讲课之后，一下子就被物资集团的光明前景吸引了。”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1999年中山大学的应届毕业生中，出现了一股本科生和研究生争相报名去物资集团工作的热潮，报名者高达200余人。庄耀和他的物资集团成了大学生理想中的“伊甸园”。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2002年1月21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国务委员吴仪在“全国推进流通现代化工作现场会”上讲话时指出，没有流通的现代化，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国民经济整体素质就难以提高。各地要充分认识推进流通现代化的重要意义，大力发展以连锁经营、物流配送、网上电子商务等现代流通方式，积极稳妥地推进流通现代化。吴仪的这番话，极大地鼓舞了广东物资集团全体员工的干劲。 3月3日，人气正旺的广东物资集团公司在物资大厦召开了第二届二次职工代表大会，出席会议正式代表有136人，会议举行了两天。 3日上午庄耀董事长在会上作了工作报告，下午他便和其他领导分头与职工代表们一起，对公司的发展大计进行深入细致的讨论。 4日上午，大会专门组织与会代表分乘贴有集团各专业市场宣传广告的27辆大轿车，浩浩荡荡地参观了集团各个专业市场，在广州市产生了极具人气的积极效果。4日下午，大会对先进集体和个人进行了表彰，并表决通过了庄耀的工作报告。省经贸委副主任巫开立、省总工会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黎柳莲、省财贸工会主席肖建葵等领导应邀出席了表彰大会并做了重要发言。最后，全体与会代表高唱《国际歌》，职代会在热烈的掌声中落下了帷幕。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庄耀清楚地知道，任何事情的成败，都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对广东物资集团来说，国家政策的大力扶持正可谓天时，广东所处改革开放的前沿又堪称地利，而从集团公司所召开的这次职代会上，他又感受到了旺盛的斗志和人气。在这大好形势下，他所掌舵的这艘“巨轮”定会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广东物资集团公司处处都呈现出一种迅猛发展的势头。这种良性的发展势头，从一份2001年广东省物资系统购、销、存情况简析表中即可略见一斑：在该集团经营的16种重要物资中：煤炭、燃料油、钢材、铜、锌、水泥、烧碱等物资的销量均有较大幅度的增长。钢材和汽车仍然是全年物资经营的两大龙头产品，特别是钢材全系统年销量达203.20万吨，比上年增长2.77％，创历史销售最好水平。其中仅物资集团公司的钢材销量即达127.80万吨，比历史最高销量的1998年105万吨还提高了21％。 集团各个市场的经营规模和管理水平，也正在与世界市场一步步接轨。 目前，集团所属的广东汽车市场已经成为广东省及华南地区规模最大的国有大型物资流通企业，也是国家核准的小轿车经营单位和汽车销售代理制试点流通企业，全国生产资料市场价监测点，广东省小轿车定编办公室指定的汽车供应单位，广东省“重合同守信用”企业。同时还被银行评定为“AA”级信用单位。迄今为止，已有30多个国内外名优汽车生产企业选择了该市场作为品牌代理商，并提供银行贷款、汽车按揭及代办定编、上牌等一条龙服务。其服务特点包括：上门办理（供车咨询、选车定价、手续办理、贷款公证、办理上牌、转名过户）、信誉保证、手续简便（供车之担保人仅需要提供真实资料并到市场办理点或银行签定有关文件即可，其他手续由专业人士代办，仅比一次性购车多跑一趟）、 时间短、资料全，配合及时（3个工作日内将给予供车）、费用低（车价不增加）、规模专业化（各项收费比同行业低）、选择面广（多家银行及保险公司可供选择，近百个品种1000台现车任您挑选）。 建材物流基地占地60万平方米，内有5000吨级两个泊位货运码头，1800米码头岸线，2条共7.6公里长铁路专用线，与京广、京九铁路相接，交通和基础设施条件十分优越。 正在招商的物流基地，按规划分设商品展示区、码头和铁路装卸区、仓储配送区、生产加工区、科研设计区和商务服务区，仓库、堆场、生产加工场地齐全，可将运输、装卸、储存、搬运、包装、加工、配送、信息处理、展销（陶瓷、洁具、地板、玻璃、布艺、涂料、灯饰、水暖、五金、电器）、批发、零售等基本功能有机结合。被客户们称为“常设的广东物资展销会，进入广东市场的直通车”。按照庄耀的设想，他将把这个基地建设成为亚太地区最大的钢材、木材、玻璃等建材商品的进出口集散地和拥有“展示批发零售、木材检疫放行、信息金融服务、宣传推广服务、码头铁路货运、进口出口报关、仓储包装配送、科研设计加工，为广大经销商和消费者提供“一站式购物”的优质服务的多功能现代化大型物流基地。 无疑，这一切并非是天方夜谭。 成功之经验,未来之谋算 中国加入WTO之后，市场价格急剧波动起来。面对这一新的形势，庄耀敏感地意识到，未来的竞争将更为激烈。为了扩占市场，抓住每一个稍纵即逝的机遇，他凭借成功之经验，果断地为未来进行了周密的谋算：在坚持抓好主营业务，优化品种结构，加速发展现代物流的前提下，继续办大办好专业市场，进一步改造和提升批发市场功能，加快产权制度的改革和管理创新，确保各项工作稳步向前发展。 庄耀介绍说，在创新方面，一是创新调整经营品种结构；二是继续抓好品牌专卖、代理等新型营销方式；三是进一步加强销售网络建设，办好专业市场；四是加强资金运营，提高融资能力和经营支付能力；五是加快企业改革，增强发展后劲。 “在扩展销售网络方面：构建跨区域的营销体系是增强购销能力的关键。在发展代理方面，由于集团的人气旺和网络齐全、流转速度快，许多厂家对集团的信誉充满信心，主动请他们出任产品的区域代理，如金属市场是唐钢的广东产品总代理（2000年的销量达30万吨，去年又增长了31％，占唐钢产品在广东省总销量的70％）；汽车市场拥有进口和国产十几个品牌的总代理（1999年市场取得金杯客车广东、海南两省总代理后，经营规模显著增大，2001年达到销售1.9万辆的业绩，约占厂家产量的四成，在市场竞争中占有明显的优势）。在开展专卖方面：汽车专卖品牌已拥有别克、帕萨特、奥迪A6、捷达、金杯海狮、美国通用、德国大众等名优品牌。集团在与唐钢实行工贸结合之后，又建立了唐钢产品专卖市场，这也是全国第一家钢材产品专卖场。” “在延伸经营方面：由于物资市场作为买方市场，购销差价小，具有集中经营、批量经营、专业经营的特点，因此可以上下呼应，既可以销售主打产品，又可以销售带有附加值的产品，如金属市场在代销唐钢产品的同时，又能为钢厂提供铁精粉、焦碳，具有双向经营的赢利空间。另外，由于市场的规模经营和快捷的营销能力，使外省进入广东的大宗物资，也要首选我们经营，并能够从中得到进价折让，从而形成具有权威性的‘广州价格’，目前已能成为广东钢材市场价格发布中心，对整个广东市场的稳定发展，起到了‘助推器’的作用”。 谈到未来之谋算时庄耀说，集团将大力发展现代储运业务，建设适应现代物流的储运设施，建立工商互动新模式，逐步向多元化发展。他说，建设基地的结果是改变了货物流向的“散、乱、杂”状况，使经营达到了集约化、精细经营和全程服务，逐步与国际市场接轨。 庄耀表示，他要创建一支中国物流的“联合舰队”，届时，他们将积极发展银行介入的融资型经营；发展以贵金属如黄金和白银交易为特点的特色经营；建立公平公正公开的拍卖机制，发展电子商务等，使这支“联合舰队”有能力在世界市场的海洋中占有一席之地。 在采访结束时，记者问他有没有过“见好就收”的想法，庄耀坦然答道：“工作、竞争、做大、做强是生活乐趣,如果身体和其他条件允许的话，我将干到80岁，直到干不动了为止。” （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或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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