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亮：是吉利把汽车请下神坛 走进百姓家

     从政府官员到民企的角色转变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现在我们继续搜狐汽车第六届汽车周改革开放30年的系列访谈。今天作客访谈间的是来自吉利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王自亮先生，吉利汽车集团是中国民营造车的一面旗帜，而王总自己的从业经历也比较特殊，之前曾经任过《台州日报》总编辑，又是台州市政府办公室领导，之后是浙江省政府办公厅研究室主任，到现在是吉利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有这样一种角色的转换，请问一下，您由做文字工作到后来做政府工作，现在做民营企业的老总，是什么促使你做出这样的改变？

　　【王自亮】：我这个人是一个很不安分的人，也是一个敢于挑战自我的人，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

确实有一点冒险精神。我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届大学生，是30年改革开放的见证者，也是参与者。从我自己的个性到我所经历的时代都促使我很想体验、参与各个方面的工作，来直接在改革开放大潮当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初看是完全不同的角色，但是一个中心就是我都想处在改革开放的前沿，最敏感的地带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直接或者间接推动改革开放，这是我的心愿。从自己的成长经历来讲，我是十一届三中全会路线的直接受益者，所以必须要回报，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改革开放的大环境当中去。

　　【主持人】：您认为这30年以来，吉利汽车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王自亮】：吉利汽车是伴随着改革开放成长起来的一家民营企业，同时也是伴随着从农村工业化到城市化这么一个大潮当中的一个弄潮儿，也是汽车社会来临之前介入这个行业的，就是在汽车工业形成竞争格局中扮演一个不容取代的角色，非常重要的角色。因为它代表一方，代表民间造汽车的力量。我们董事长李书福先生有一句话，他说中国汽车工业的希望在民间，这个是他的观点。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它的汽车工业，它的产业都是在民间当中成长起来的。除了中国少数几个国家之外，大多数国家都是民营的或者是股份化的国际公司。所以从这点来讲，吉利汽车的成长确实给中国的汽车行业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使竞争格局变得完整起来，否则就不完整。现在汽车有外资的有合资的，有国有的，也有民营的，吉利是民营的代表。所以我说吉利的意义就在于它能够使中国汽车工业总体发展变得道路更加宽广，而且竞争格局更加完善。

　　【主持人】：您是哪年进入吉利汽车集团的？

　　【王自亮】：我是06年5月份进入吉利汽车的。

　　【主持人】：时间不是特别长。但是您和吉利汽车的接触应该是有比较长的时间？

我跟吉利接触时间很长，从做装饰材料时就开始关注，到造摩托车阶段开始我认识了吉利集团的董事长李书福，我被他的敢想敢干，坚韧不拔，拼搏创新，特别是敢为天下先的精神所折服。同时他这个人身上蕴藏着一种力量，是做大做强、实业报国，积极参与市场经济，积极参与国际竞争的浙商代表。我在台州工作的那段时间开始，对吉利就有一种很深的感情，它毕竟是我家乡的企业，我见证了它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的过程。1998年8月8日造出第一辆汽车，当时我比较惊讶。我想李书福刚刚还跟我说在造摩托车，怎么现在又能造汽车了呢？心里很好奇，但是我还是相信他能做成大事情。抱着这样的心情我到他的企业去看了，看到之后确实被他的精神所感染。06年当时国务院副总理曾培炎视察吉利汽车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书福，我为你这种精神所感动，我最推崇的就是你身上那种精神”，国家领导人这句话给我印象很深刻，这跟我平时观察以及现在参与到吉利事业当中的印象是完全一致的。中国汽车就是靠这些人，一群为民族汽车工业献身，为自主创新而付出毕生努力的人，大家为了一个美丽的追求走到一起，决心要打破国际汽车品牌在中国垄断的格局，生产出漂亮又高性价比的国民车。我觉得这个团队很好，企业的环境很好，企业文化很健康，所以我就毅然决然来到吉利。

　　【主持人】：您能否给我们回忆一下，最初和李书福见面的细节故事？

　　【王自亮】：我跟书福认识比较早，在他三十来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在台州工作。我跟他之间的交往，起先是一个企业家跟一个报社老总的关系，后来我们慢慢变成朋友关系，他有时候跟我通通电话，有时候到办公室坐坐，起先大家都是各忙各的。但是后来有几件事情非常富有戏剧性。我到省政府工作以后他有一次来看我，也到我办公室坐过，谈起企业发展当中的苦衷，说起现在他这个团队还不够完整，特别是新闻公关品牌建设和企业文化建设当中，需要像我这样的人去帮他一把。当时我当做一个非常平常的客气话来看待，但是后来他很认真，一而再再而三给我打电话，言谈当中流露出来希望我去帮他一把，能够把这个品牌塑造起来，能够把传播这块搞起来，规范和提升起来。后来发展到企业大了以后，整个企业的规模都上来以后，他下决心让我去。那时候总部还不是在杭州，跑到杭州请我喝茶。有一次记得他是从国外回来非常兴奋给我打电话，你一定要来，不来不行，说定了，不容置疑的，就是这种口气。他说企业现在需要你。这种口气有点像找到一个好朋友或者是志同道合的人的感觉。当时我被他这种精神所感动，我毕竟做了20多年的公务员，一下子离开政府部门我感到是不是不适应？跟企业家以前是朋友，将来是共事上下级的关系能不能适应。第三，我不是学汽车的，我是学中文的，也搞过传播，对汽车这行不熟悉，对企业管理也不熟悉，能不能行我自己还是有顾虑的。非常感动的是，有一年春节他给我发来一条很长的短信，写了一首诗给我。这首诗大致的意思，大家都是好朋友，为了一个美丽的追求走到一起，我们一定能够做成大事业。同时他让他的秘书到我家来看我，还带了一瓶红酒，这瓶红酒现在还放着，吉利的红酒。这种很细小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工资、奖金所能打动我的，我觉得他是很细微的，写一首诗，派人来看我，非常触动我的，让我投身到汽车事业当中。后来春节以后我到美国去，上飞机之前他托了一个老先生给我打电话，也是我的恩师给我打电话，你去美国考虑好，回国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回答我，能不能到吉利来。

　　【主持人】：还是找了您的恩师，用心良苦。

　　【王自亮】：也是一个企业家，也是老企业家，以前曾经打成右派，后来企业办得很好。最近年事已高，也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是一个认真的人，一走上去美国的飞机就开始考虑。我带队去美国的是考察应急管理，自然灾害、公共卫生、反恐的考察团，非常有意思的是，在飞机上我们有一个团员，也是一个政府官员说到吉利，我说吉利是不错的。他说什么不错的？吉利嘛，民营企业，它能造汽车吗？搞的都是假冒伪劣。我当时非常气愤，在去美国的飞机上，在太平洋上空跟他激烈舌战辩论起来了。结果弄得很不开心，大家都很尴尬，哪有出国考察团在飞机上面为了一个企业开始吵架的？这个事情对我刺激很大，我觉得在政府官员、社会公众、消费者心目当中，吉利的品牌亟需提升。不把这个形象扭转，很难把汽车卖出去，让消费者接受，这个太刺激我了。

　　【主持人】：这件事情促动了您放弃了公务员稳定的职业，投身到吉利汽车民营企业造车的浪潮当中去。

　　【王自亮】：当时省政府秘书长找我谈，他说你真的去吉利吗？我说真的。你想好了吗？想好了。他说你必须考虑，你到吉利以后你能不能适应，从政府文化到企业文化是一个很大的跨越。在政府部门大家都是客客气气，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的，企业可不是这样的。政府集体都可以挑担子的，大家一起共事一起合作，把一个项目做好，把一篇政府工作报告写好，都可以协调的。但是到企业去单打独斗，负责一方，你有没有想好？第三个问我有没有想好的是，企业家过去跟你是朋友，将来是你的老板，你能不能忍受在工作当中出现一些争执，出现一些事情没做好，他毫不留情开了你甚至处罚你，把你开了，你接受得了吗？我当时想了想，说我都想过，而且考虑了好几年，这不是我一时的冲动，而是我对这家企业长期考察，这是我非常自信能够做好的，相信能够在企业有所作为。我后来说服了他，这位领导就同意我走。

　　【主持人】：当时您对吉利这么有信心，这种信心来源于什么？

　　【王自亮】：我在吉利的信心来源于三个方面，第一，有李书福这样一个很好的企业领袖，很有预见，很有一种闯劲，很有想象力，同时非常实干，素质非常全面的一个人在前面引路，特别是他的战略思考。我记得有一个细节，他20几岁的时候就订了《人民日报》，白天忙企业的事情，晚上看报纸，就研究《人民日报》社论，把《人民日报》社论下面用红的蓝的条条画起来，吃透中央精神，吃透中央的文件，当时姓社姓资还在大讨论，解放生产力这些，别看他当时只是一个小企业的领导，当时做装饰材料、做冰箱的时候，他就研究国家的方针政策，他说过一句话，我不仅要低头拉车而且要抬头看天气，看天空。他有一句著名的话叫做“力量在风中回荡”，他的意思要把各种各样的力量加以整合组合，慢慢从小到大，形成非常强大的东西。汇集各种要素，需要一种战略的眼光，把它慢慢引导，慢慢整合，慢慢凝聚起来，凝聚成一种精神，叫“坚定一种信心，认准一个方向，提炼一种精神，实现一个目标”。我觉得他是一个好领导，跟着他走不会错的。这是第一，看上他的眼光、人品和精神。

　　第二，吉利有一个很好的团队和企业文化，吉利现在的领导层管理层来自于全国各地，世界各地。有海归、有本土、有国企的，也有来自政府部门的，我认为这个团队结构非常好，而且为了一个目标来的。应该说这个团队有非常强的竞争能力，都是投奔吉利的事业来的，形成很好的企业文化，就是创新、拼搏、沟通这么一个企业文化。而且在这个团队实行人性化神经管理，军事化高效执行。这个企业文化非常好，我们的核心价值观是什么？核心价值观就是“快乐人生，吉利相伴”。我们造出来的汽车要使消费者快乐，使社会公众快乐，开好车，质量很好，价格也不错，使经销商同时也要使上游的供应商快乐，一起共事一起做事业，这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第三，吉利是一个具有非常灵活的机制和高效的决策能力，它是一个民营企业，它的的确确是慢慢成长，从小树变成大树这么一个过程。所以我觉得在这个企业里面，是非常能够沟通，机制非常灵活，决策高效，没有政府部门的议而不决，层层上报，悬而未决，效率相对比较低下，人浮于事这种弊病，政府比较庞大，有时候在里面做事情非常不痛快。

     吉利让汽车走下神坛

　　【主持人】：刚才聊了很多都是关于您的经历，那么吉利作为民营造车的标杆，您认为以它为代表的民营汽车企业对于整个中国汽车产业的贡献有哪些？

　　【王自亮】：吉利汽车起码有两大贡献，进入汽车行业之后不久，吉利就是以比较低的价格，把汽车从神坛请下来，走进寻常百姓家，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历史贡献。原来老百姓都说“轿车”，意思是当官的坐的，后来是有钱人能坐的，老百姓怎么能坐“轿车”呢？正是由于当年的成本控制、价格低廉，在中国汽车工业注入全新的活力，所以很多人说鲶鱼效应，马上夏利把价格降下来了，桑塔纳也把价格降下来了，就是因为吉利的进入，没有吉利的进入中国汽车价格降不下来。

　　正如汽车业界资深评论家李安定先生对李书福说的，这是你历史性的贡献，就是放到改革开放30年来看，你这个贡献不仅是对汽车行业，对中国整个社会的一大贡献。

　　第二个贡献，吉利汽车的自主创新和战略转型，CVVT发动机我们完全是自主研发的，已经达到了国内领先、国际先进，这是中国汽车工程学会给我们的评价，现在央视也在播。原来央视不给播，说这个评价是不是过头了，这个广告带有一点排他性、唯一性，后来经过调查取证核实，中国汽车工程学会出了一个技术鉴定，认为确实达到了中国领先、世界先进的水平。比如我们的自动变速箱填补了中国的空白，中国人在吉利造出之前没有一个汽车厂家能够做自动变速箱的，就从吉利开始，包括现在四速的，将来六速的、八速的。第三，我们最近发明一个BMBS汽车爆胎监测和安全控制系统，一般的人在高速公路上开车，轮胎爆炸以后会偏会翻车造成车毁人亡，但是我们BMBS使吉利汽车成为不怕爆胎的汽车，这是今年在底特律北美车展上宣布的，引起了媒体和汽车界的震动。比如说我们还有EPS，电子自动助力转向系统，也是我们的创新亮点。还有我们的底盘技术，都已经达到或者接近世界先进水平。有些在世界上还是首创的，像BMBS。还有我们接下来开发的油电混合动力车，特别是我们将推出超级油电混合，也就是电子等平衡动力总成，它的节能、减排水平非常惊人，一项改变了我们能源消费结构的非常重大的技术。

　　【主持人】：吉利的贡献除了让汽车进入了千千万万百姓家庭之外，我们还推动了中国汽车产业的自主创新，打破了以往合资企业对我们技术上的垄断。这个过程中，据我所知吉利也遇到了很多困难，以前遇到哪些困难，现在还存在哪些困难？

　　【王自亮】：困难有几个方面，首先当时进入汽车行业之初我们遇到能不能出生的问题。当时汽车行业的门槛是很高的，规矩是很严的，能不能进入产品目录，拿我们的行话说，能不能进入国家计委的公告，拿不拿得到公告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情。拿到公告就能出生，拿不到公告就不能出生。98年8月8日造出第一辆车子，在一两年时间里面拿不到公告，当时国家对于汽车产业控制的很严，也就限于在几大汽车公司像一汽、二汽、上汽这些，特别是民营的不是国有的很难进，因为是涉及到国计民生的大产业，第一个是资金的问题，第二个是人才的问题，第三个是技术力量的问题。这个当时思想还没解放到这个程度，汽车怎么能让民间去造呢？汽车就是国有企业造的，这个是国民经济的命脉，怎么能掌握在私人手里呢。当时还是计划痕迹很重的，什么都要批的。不要说汽车，就是家电业不能由个人来造，当时的民营企业家私人企业老板只能做一些鞋帽服装、钮扣、打火机这种边边角角的日常用品。工业品轻易是进不去的，汽车更是如此，所以限制的很严。当时有当时的背景，当时有当时的政策法规限制，但是我们还是想尽各种办法硬是杀出一条血路，通过跟人家合作，挂人家的牌子，挂有汽车公告企业的牌子这样来改头换面，后来放开一点了，但还是不能造轿车，只能造农用的或者是一种轿车不像轿车，货车不像货车的车子，我们尽可能往这边靠。一直到加入WTO之后国家网开一面，我们是先出生后领准生证。当时我们也卖得不错，那时汽车的竞争还不是很充分，一部分市场特别是二三线城市还是比较受欢迎的，价格比较低。这样带动整个汽车行业的价格集体跳水，很多企业都把价格往下降，包括捷达、普桑、大众都往下跳。不能造车就是当时的困难，第一阶段的困难。一方面靠勇气，另外一方面整个气候变化，大环境变了，就好办了。我们董事长有一句话，我们进入汽车行业不早也不迟，早一点不可能，已经有一点松动但是还没放开，只有这个时候进去。太迟了更不行。

　　【主持人】：后期进入汽车市场的这些民营企业就比较困难了。

　　【王自亮】：后来进入的企业步履艰难。吉利第二个回合的困难，怎么样能够使主要零部件的核心技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而不是去买人家的发动机什么的。2000年到2003年，差不多这样一个时间段，我们感到汽车技术特别是自主知识产权技术太重要了，不解决这个困难不可能长期发展，必须掌握自主知识产权，必须掌握完全属于你自己的知识产权，你才能够在汽车研发和制造上做得出色。

　　【主持人】：吉利刚出来的时候当时用的是丰田的发动机。

　　【王自亮】：后来封锁了不卖给你了，后来我们不买你的发动机，我们自己干了。结果我们自己干出来的发动机达到了它的水平，甚至有些参数有些指标超过它。然后我们大量引进人才，而且都是高精尖的人才，我刚才讲过来自海归的本土的，来自国有企业的，来自政府部门的，这些人有志于民族工业发展，有志于民间力量造车的就来了，然后就摸索，夜以继日地干，非常辛苦。当然我们也不是闭门造车，我们还是跟国外进行合作，像意大利、法国等，但是核心技术我们一定要自己亲自一道关一道关攻克，否则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其它一些方方面面我们采取合作，采取原始创新跟集成创新相结合，于是，我们的发动机就出来了，我们自动变速箱就出来了，我们的EPS就出来了，一直到现在的BMBS，现在吉利汽车在碰撞试验中成绩达到四星的高水平。我们的远景，创造自主品牌最高的碰撞水平四星，吉利熊猫也取得碰撞测试的四星水平。

吉利的品牌瓶颈和目标

     吉利的品牌瓶颈和目标

　　【主持人】：现在吉利遇到什么样的困难？

　　【王自亮】：现在最大的困难我觉得不是资金，不是人才，也不是技术，而是品牌瓶颈。吉利怎么样在强手如林的竞争环境当中能够不仅靠技术、品质、质量取胜，而且要来一个品牌的提升，打破品牌的瓶颈制约，创造更多新的附加值，这就是吉利目前遇到最大的问题。因为很多老百姓消费者心目当中是十年前对吉利的印象，因为吉利这几年像金刚、远景、自由舰，很多人没有开过也不知道，他们印象当中吉利价格是比较低的，质量也是一般的，也是比较容易出问题的，还是停留在这个印象上面。现在吉利汽车完全不一样了，吉利从去年提出来一个口号，战略转型，战略转型就是要从低价转向技术领先、品质至上、服务优秀、国际化这么一个转型。从追求企业利益最大化，企业利益至高无上，转向消费者、吉利汽车经销商、供应商大家一起追求整体利益最大化。吉利已经发生很大变化，但是品牌还停留在那个时代。

　　【主持人】：针对品牌的战略转型吉利也做了一系列工作，包括发生在去年和前年的吉利全球征集新车标，这个应该也是跟品牌转型有一定关系的。我们从其它渠道也知道吉利明年要有一系列的动作，吉利的品牌也会有全球鹰、英伦、帝豪这几个品牌，您谈谈吉利将来的品牌战略是怎样的？

　　【王自亮】：我们将来的品牌三大系列，第一个系列叫做全球鹰，07年11月向全球征集车标，评选出来新车标志像雄鹰的那个标，这个系列以现在吉利熊猫为代表小排量的经济型轿车，工艺很好，动力性，操控性也很好，性价比很高的系列。第二个系列还没命名，我们暂时把它叫做帝豪，帝豪品牌用在吉利中高档汽车上。我在这里可以向大家透露一下，明年我们将有相当高级别的车子，跟凯美瑞是同一个等级的。我们两三年以后还要推出一款小劳斯莱斯。第三个品牌系列是英伦，专门用于在上海生产的经典出租车，英伦车标已经设计完成，我们吉利品牌从标识的角度来讲出来三大车型，比较完整。

　　【主持人】：明年在上海车展上将有什么动作？

　　【王自亮】：明年在上海车展上我们有一个很豪华的阵容，包括各种车型。明年上海车展将成为吉利，相信在上海车展吉利是整个上海车展的一大亮点。

　　【主持人】：我们大概会推出多少款车型？

　　【王自亮】：我们推出几十款车型，二十多款。

　　【主持人】：二十多款新车？

　　【王自亮】：有些是新车，有些是同一平台的不同车型，总的是二、三十款。明年是吉利发力的一年，明年也是吉利品牌提升的关键一年。

　　第三个品牌系列是英伦，专门用于在上海生产的经典出租车，英伦车标已经设计完成，我们吉利品牌从标识的角度来讲出来三大车型，比较完整。

　　【主持人】：今年中国汽车市场要冲千万辆，吉利的远景目标是怎样的？

　　【王自亮】：我们的远景目标到2015年，我们将前前后后推出40来款新的品牌和车型，打造5个技术平台，15个产品平台，每年不少于四款车子。新车有些基本上是一个平台上不同的车型，并不是每款车有不同的平台，这是从产品上讲，我们要在2015年达到这个目标，数量上我们年产量要超过一百万辆，争取150万辆甚至更多。

　　第二，我们要形成吉利完整的产能布局在中国的东西南北中，同时在世界上我们在乌克兰、印尼、墨西哥还有其它一些海外地点完成海外的战略布局，尤其是CKD，有些是其它的工厂形式。我们1/3的产能产品是在国内生产国内销售，1/3的产品在海外生产海外销售，1/3的产品在国内生产海外销售，这个是三个1/3，这是海外布局。

　　第三，到2015年要真正实现战略转型的彻底完成。我们的战略转型分三步走，第一步到09年初步完成战略转型，我们的品牌、技术、质量提升到非常有美誉度、知名度的水平，到2011年、2012年，形成吉利品牌强大的竞争力，到2015年或更早，我们完成战略转型，实现脱胎换骨。

　　【主持人】：最后您给广大网友说两句。搜狐也有很多吉利的用户，现在新年也到了，我们搜狐也在进行第六届汽车周，您给我们的网友说两句。

　　【王自亮】：搜狐的广大网友大家好，新年快到了，我首先带给大家新年的祝福。我们吉利汽车在消费者网友心目当中一步步进入大家的视线，进入大家的内心世界，我希望我们吉利能够给广大消费者广大网友带来快乐，用我们的质量、我们的技术、我们的服务造最安全、最环保、最节能的好车，让吉利汽车走遍全世界，同时让大家对于吉利汽车发展多提宝贵意见，通过搜狐网通过其它渠道也行，快乐人生吉利相伴，谢谢大家！

　　【主持人】：今天访谈到此结束，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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