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约:刚才我们讨论了上南合作合并的模式问题,就是说对行业、企业,包括地方,包括我们整个国资委出资方各方的利益平衡的比较好,大家一致认为对整个企业的并购可能能够产生示范的效应,我们还是有一个问题,尽管这次合并基本上是符合市场导向的,同时政府在里面起到作用的一个并购,但是我们在整个一个行业的并购和重组发展过程中,我们政府应该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他应该到哪里为止?
赵英:我认为咱们刚才谈的层次,就是决定股本,决定你的利益公平,就是决定了最后所有权的重组之后,我觉得基本上就到此为止了,你不能深入到重组以后的企业的经营层次,这个是在决定资本重组之前地方政府必然要考虑的,因为双方都要考虑战略发展方向,但是在你充分考虑战略发展方向,决定了你资本充足的方向之后,新的企业成立之后,理论上应该说你对新的企业再深度干预,支持、帮助就可以了,但是再深度干预我觉得这是一个理论上的现象,不排除其他的有个别情况存在。
张晓森:我接着赵主任的引申一点,作为一个大型的并购,并购完以后总有一个时间我们叫痛苦期,这个痛苦期由于并购本身是花成本的,有财务上的支出,并购以后要进行整合,很多很多的事情,这是痛苦期。痛苦期成本支出比原来正常经营情况是要多的,所以鉴于这种情况我倒是觉得也建议有关部门应该研究这个问题,并且在大型企业并购的痛苦期当中给予一些优惠,比如说在税收上的优惠,一些政策扶持上的优惠,要进行研究,研究完以后给一些优惠,使得它的尽快的度过这个痛苦期,更好的进行整合。
我们很多企业并购以后,整合的不好就是因为在痛苦期当中积累的东西太沉重了,当然一会儿谈整合的时间我们再谈这个问题。
梅新育:在这方面政府要创造一个有利于资本要素趋向提高效率的重组,像我刚刚讲的税制其他方面的问题。第二点,在必要的时候能够进行比较深的参与和推动,这样为一个新的制度安排的创意起到推手的作用,因为凡是能够成为制度的东西,不可能离开政府的,没有政府的话这世上哪有制度。
林雷:因为任何一个事物有一个产生、发展的决策过程,可能政府应该在引导和推动这两方面起到作用,从产生角度来看,油市场的驱动,有市场发展的趋势、市场发展对资源配置要求,来产生这个需求。政府能够顺应这种需求,在关键时候进行推动,完成这个工作。如果说政府到前端去规划可能回到计划经济时代了,还是以我们市场经济为前提下的运作,从起源来讲这方面还是应该由市场去做。只不过因为这些大型国有企业,因为最终的所有权还是掌握在政府相应部门的手上,所以最后决策还是政府拍板,政府拍板应该和政府所制定的规划应该是一致的,或者引导政策一致,推动一两个200万以上企业的成长,我是讲这两个方面就可以了。至于到具体的运作过程、操作过程、实现过程,还是由自身的企业去完成实践。
张雪琴:就是说政府在整个过程中可能扮演的是决策者和战略者的作用,但是也不可能在某一个阶段中止,也许你在经营上出现问题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就像一个保姆一样,一直在关注这个孩子的成长,更多扮演的是这种角色。
林雷:但保姆可能靠后一点,因为他最终是这些资产的最终的、最大的所有者,这种决策还是要做的,只不过说一开始不会帮助操盘,这个风险就太高了,可能和市场运作机制有一些冲突在里面。因为是最终的最大的所有者,决策权在这里,我只是说观点,不应该过多的在细节上操作和运作。
赵英:政府在这里面主要是作为出资人、大股东的关切,和政府作为一个经营管理者这是要明确的。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