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应该选择合适的地方去发展
第二,我们不是说倡导限购或者限行,就把小汽车赶尽杀绝,我们说一定要适度。适合我们城市密度发展客观规律的,一定要让小汽车付出应有的成本,同时我们必须要不遗余力的来改善我们城市的交通环境,当然也包括我们要改变我们城市的交通管理,怎么样提高我们的交通管理、交通水平,这里面的智能交通怎么办。
在北京我们尝试到了,我们专门有这样的系统观测交通到底是什么程度,我们现在知道到什么时候社会对交通产生非常大的反响,我们能够知道每一天2千万人次公交的刷卡量,他们从哪上车、从哪下车,通过这个要进行优化,同时对我们市民提供服务。我们建立了非常大的综合交通指挥中心,我们实时的路况信息大家在手机上随时可以看得到,我注意到天津也有,全国的公共网现在在手机上都逐步逐步在展开,这些方面实际都会给我们的出行带来一些便利,我也相信在这个方面上实际对我们的小汽车都会是一个利好的方面。
总之,其实我是在想,我们今天来探讨我们汽车工业未来的时候,我们的汽车业应该担负一个什么责任,换句话说,实际上我们中国政府应该担一个什么样的责任,我想包括我们中国的人民应该担一个什么责任,其实汽车是个好东西,但是汽车的发展应该要因地制宜。同样,我相信我们在使用汽车的时候,其实也担负着一个责任,就是当我们在占用这么大的城市资源,包括产生城市空气污染的时候,我们应该担什么样的责任。
主持人:感谢郭所长,因地制宜,如果生活在北京的话是不是就不要更多的开车了。
郭继孚:我记得有一句话说的对了,他们说你选择了一个城市实际是选择了一个生活方式,你如果选择了住在曼哈顿,一定要想想在那个地方开车是很难的事情、是很贵的事情,这是我们确实要思考的。反过来,如果你要是住在天津的蓟县、住在北京的密云,那样的山沟里面我们的轨道交通修到那里是非常昂贵的、非常浪费的,那个地方交通靠什么解决,最佳的方式还是小汽车,所以我们的汽车应该选择地方去发展。
主持人:刚才谈到智能交通,我觉得我们北京市和国际大都市比智能交通的水平还不够高,比如东京动态的智能交通系统,德国动态的智能交通系统,这些系统可以让开车的人大概知道哪条道堵车、哪条道不堵车,可以更好的选择路线。
董扬:缓解交通应通过市场调节 注意成本控制
董扬:刚才郭所长也讲了很多,现在来看,汽车行业对我们来说,我们要认识到汽车不能无限制的发展,当然发展汽车是有成本的,我同意。但是我不想这些部门用限购掩盖自己的问题,比如说城市规划问题。刚才李教授讲到了换乘,北京是换乘条件最差的城市,原来,火车、长途车和公交都不在一起,因为各个部门在管,必须要走的路很长,我觉得这个是大家觉得交通状况不好的原因。
我没有数据,想问一下旁边这位嘉宾,我感觉在巴黎坐地铁是保证400米左右就能找到一个地铁站,在北京我感觉好像在这么长的距离内找不到,是不是当初修地铁的时候因为我们穷所以站拉开了一点,总之,没有让人感觉达到了这种程度。
其次,是停车厂的问题,我本人住的小区是2000年开的盘,地下两层是停自行车的,院子里面天天因为停车打架。所以,各个部门,一是缺乏预见性,再一个是缺乏科学的管理。刚才有嘉宾提到了北京的智能交通,我敢说北京道路上的路况提示是最不准的,我实际算,你别看是红的,别怕,过得去;别看是绿的,过不去,最可恶的是不标路况,写口号。还有,有时候写路况,一句话代表一个方向,换一个图可能有四、五句话,来回晃,我觉得很多地方管理水平很差。
再次,在北京我感同身受,我同意在北京采取措施缓解交通,但是我觉得各项措施要核算成本,现在好多事齐抓共管,什么是齐抓共管?所有药搁在一个锅里,不计成本,这是不好的,应该用尽量小的成本获得尽量大的效果。
我们能用经济的方法不要用行政的方法。难道说中国的管理都要用行政方法吗?我觉得尽量用经济的方法,比如说停车位的问题,我就赞成如果我们城市区说你现在这样买车,你必须有停车位,而不是以前开一个停车证明,上石景山开一个停车证明,在西城买车,不是这样。而且我注意到一点,北京最近“70条”政策里边没有一条是扩建停车厂的,其实我认为应该在城市里面大量扩建停车厂,现在建筑市场又不太好,水泥价格下降,钢铁业不好,就是因为我们住房限制。赵福全回来跟我说,他离开美国十年,发现纽约路边有很多很高的停车楼,这个停车楼按照一平方米多少钱,20万卖车他一个车位,30万卖他一个车位,要想在城里停车就弄这个,我觉得这些措施都应该采取。
我是觉得,别简单的用行政方法解决问题,在我们国家经常有一种感觉,第一,是用起来快,第二,领导决心大,第三,不太顾及老百姓先有车、后有车等公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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