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质是根本,技术上追求极致化、产能化
杜伟:我们已经走过了一些自主企业,购买国外技术是比较常见的现象。有些企业认为技术现在主要是吸收掌握,在现有基础上做一些升级改造就可以了;但我们看到比亚迪一直在追求创新,追求一些相当前沿的技术。所以想问一下,汽车产业在基础上创新,是否一定有一些前沿的技术?还有你们对目前争议比较大的“技术过剩论”是怎么看的?
任林:第一个问题是我理解为自主品牌和其他品牌怎么做竞争的问题。现在自主品牌的整个技术环境中还是恶劣的,如果拼成本和品牌广告投放等等,它会败的比较惨烈。我们更崇尚于技术,我们的口号“技术、品质、责任”,排第一的就是技术。比亚迪是个非常崇尚技术的公司,你们看我们的技术为本,这是一个理念比亚迪一直在追求技术的极致化和技术的产能化,然后,利用中国人的聪明财智,把中国人的这种对于技术才华发挥出来。我们和戴姆勒也有合作,跟大众也有合作过,合作的过程中也发现了很多,国外汽车行业发展了100多年以后,它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就是有一种恐惧感。汽车行业产品的更新周期一般是5~8年,可是现在竞争行业如电子和家电行业等等这些行业,它的技术更新周期只有半年,这是充分技术竞争的行业。我们从充分竞争的行业进入到一个没有充分技术竞争的行业去做的时候,虽然我们把IT的很多理念转移,但我们对技术的要求是这样的:只要这个技术在成本上可以控制而且代表发展方式的时候,我们将不遗余力的追求技术创新。
实际上新能源一块也是,新能源这一块在我们行业中纠纷很大,它在上市的问题什么时候能出来,还有市场周期等等,但是我们是认为这个周期对于汽车来讲,这个是一个变革周期,这个时候你不冲到前面去,早晚你会被世界甩开,我们会陷入第二轮的市场困境的过程,只有我们冲上去,我们才能走到前面去,所以我们对技术是一抓再抓。
这里面还有一个品质的问题,品质是一个企业最根本的,所以我们用了两年的时间在抓品质,现在我们整车的质量水平跟德国和日本车在市场终端表现是相当的。我们通过监控售后,它在用户使用的体验等等,监控完成之后,现在我们通过两年的努力,我们的品质已经跟合资的相当了,这个时候就在4月10号我们提出了4年10万公里的一个目标,大家都知道,这个是有详细的市场数据的基础上推出的口号,我们是真心的想把品质做出来,基于技术和品质的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自主品牌和合资进行长远的市场去做,这么理解的,谢谢。
魏学珍:你好,我是新京报的记者魏学珍。想问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我刚下飞机,刚好坐了一下比亚迪的车,然后那位车主跟我说,比亚迪的车总体上非常好,他说在使用的时候有一些小的细节可能有待于进一步的提高。现在我们在这个品质提升的战略,在这一些小的问题上,有没有一些解决的方案?另外,它跟我们这个成本控制方面的关系度,在关系梳理上是不是会有一些冲突?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介绍一下。
任林:简单说一下吧!很多人可能会理解成这个品质和这个成本可能是一个矛盾,经过我们走完之后,发现它并不是矛盾,当你在机理层面的去解决了这个产品理解的时候,它很多东西就很简单。在比亚迪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当你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你不谈到机理层面,你的问题没解决好,几乎就到了物理、化学、数学层面,就是它的材料层面,但这个地方有一些怎么去平衡的问题,就是怎么样去调整。
徐向阳:能不能展开讲,刚刚说的机理,比亚迪可能和其他的很多企业不一样,你们有中央研究院,这个中央研究院很多都是一些基础研究的,偏重于基础研究,这个方面和这些汽车的相互关系,他们怎么相互支撑?
任林: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保险杠里面的喷漆,过段时间有个裂纹,然后这个问题解决,我们自己先从工艺的技术上分析完,发现问题我们解决不了了,我们再报到中央研究院去,中央研究院有人在搞研究,他拿他的设备测验,在这过程中研究,在模拟完成之后,做解决方案,他们用他们的专业知识,跟他们结合,我们用我们的专业知识结合起来,这个群体是很多人在里边,我们沟通的时候,它没有一种利益关系,就很简单,就找你们,找的时候也他们就来了,就能解决,就是从不同的角度来解决问题。像张总这边和罗总这边,没障碍,就是大家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过去,晚上10点打电话过去也是有的。
张金涛:机理研究,公司有一台机子,这基础研究在中央研究院有,其实各事业部研究机构出了产品,这些总经理是要考核的,就是你每一个机构要有一本技术总结,这个总结就是完成了,问题可能不是很大的问题,就一个小问题,但你要把它彻底做成一篇很好的文章。
任林:对,写论文。
罗红斌:写论文,这样一个季度下来的话,每个事业部就有一大本,这个是要跟老板交作业的,我们说的是交产品的,实际上我们还是要教技术研究成果的。
任林:每一个事业部大概一个季度会有这么厚的一本书出来。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