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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人口述汽车产业历史 欣赏比金钱重要

来源:《汽车商业评论》杂志 作者:贾可
2011年02月16日14:30

   不知经过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这一年又过去了!我非常非常累,但是我非常非常骄傲,我为我的团队而骄傲,为我们一起努力完成的《汽车商业评论》杂志而骄傲。这份骄傲并非来自于我们的自我膨胀,而是来自于她赢得的越来越多的尊敬。当一位汽车公司老总对我说"贾可,我只挺你这本杂志"的时候,我知道我们所有付出的心血都没有白费。

  有人对我说,你们做的是一本沉重的杂志。我想,他可能说对了。我们有不少篇文章,我们行文严谨字斟句酌,我们不愿意随随便便从而流于轻佻,因为我们做的其实不是一本杂志,我曾经说过,我们做的是一本精致的书,需要喜欢她的人读上一个月,然后在未来的时间里随时拿出来检索。

  我不愿意我亲爱的读者们读完这本书后,像对待其他那些杂志那样扔到垃圾箱里,因为我们做的是真正的历史的初稿,而且还希望能够让你再翻看她时有审美的愉悦。不少汽车公司的掌门人将我们的杂志陈列在他们的书柜里,这同样是对我们最好的承认。

  在这里,我必须要向大家讲讲我们的辛劳。

  从我做起,几年来,包括过去的一年来,虽然杂志越来越成熟,但是我自己一直没有什么轻松的日子。身为一本杂志的主要负责人,在其他繁杂的事务之外,我还要不停地采访,不停地写稿,不停地编稿,我曾经有过"明月何时照我还"的感慨,但是我知道当一个主编失去敏锐触觉的时候,这本杂志也就行之不远,而这需要自己保持与中国汽车工业的深度接触。

  我的同事们也都个个如此,他们同样很累很累,但是他们融入了我们这个团队,日渐成长。每一次当他们对一些记者对于汽车业发生的一些事情的肤浅理解表示轻蔑时,我知道大家也都越来越成熟了。中国汽车的媒体圈是个异常浮躁喧嚣的所在,很多记者要么已经不会说真话,要么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话。而《汽车商业评论》的记者不仅在努力追求说真话,而且还希望能够说出漂亮的真话,因为我们希望自己笔下流出的不是产品是作品。

  我在今年杂志社的年会上再次提出了我们要办文质彬彬杂志的概念,就是要办内容和形式都对得起读者的杂志。这来自孔子所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文",指合乎礼的外在表现;"质",指内在的仁德,只有具备"仁"的内在品格,同时又能合乎"礼"地表现出来,方能成为"君子"。一本杂志或者所说称的一本书,岂不应该如此?

  所以我们的记者辛苦,我们负责形式的美术、摄影和图片的同事们也同样异常辛苦。我们认真绣花并且为一针一线是否合适还不停争吵,但是真理最终总会出现。我们知道我们还有许多不够之处,但那真是因为我们力有不逮,或者是因为我们的时间过于欠缺。

  在新的一年,我们不会阻挡我们革新的脚步。我们希望为你奉上最好更好的作品,虽然那背后又是一连串马不停蹄的奔波和没日没夜的伏案。我们希望得到你们的欣赏,那是比金钱更为重要的东西。 

  汽车业的话语权

  真正影响产业格局的,只是两种无比古老的力量:技术,或资本。它们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ABR记者 刘杨

  在我正式开始接触汽车产业的2006年,中国市场的年产销是720万辆,大约是全球产销的1/10多一点。我后来才注意到,2006年日本丰田首次超过美国通用汽车,成为世界第一。

  美国零部件公司德尔福在这一年开始整顿自己的文化和成本策略,脱胎于大公司(德尔福原为通用汽车子公司,1999年剥离)的德尔福在独立发展过程中,觉得自己应该向着更精益的方向发展,并着手调整产品线,留下某些业务而出售另外的业务,也因此造成部分人才流失。

  这个当时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的举措——大多数的零部件企业还都围绕大客户过好日子,使得德尔福全球总裁罗德·奥尼尔可以在4年后的北京车展上从容回答我的问题。

  和我提问过的其他零部件企业不同,德尔福不是在金融危机出现的时候才调整,而是提前2年开始动作。在北美汽车产销严重下滑期间,德尔福无法避免地进入破产保护,但它的提前惊醒让我们在2010年可以看到一个坚强而健壮的新德尔福。

  我想,2006年德尔福的结构调整,部分是源自对自己的清醒认识,任何公司都不可能在官僚气氛中成长;另一部分动力可能是来自竞争。2004年,德国博世公司超过德尔福成为全球最大的汽车零部件供应商,来自加拿大的麦格纳集团则从2003年的全球第十跳跃到第三位。

  当时的市场亮点是欧洲,这是德尔福着力薄弱的地区——它的大主顾都在北美。而另一个亮点是供应商产品的系统化,随着车内电子产品比重的增加,部分零部件企业开始强调从零散供货变成总成供货。这个变化帮助一些零部件企业提高了销售额,同时也增加了研发投入。

  在一些个案中,零部件企业的话语权明显处于优势,他们很早便参与企业研发,并承担核心部件开发。我一度认为,或许从2006年开始,汽车产业的价值链条会发生某种逆转性的变化,从话语权到研发主导权。

  我曾试图从汽车产业的变迁中寻找答案,但得到的基本是关于行业整合度的演变。汽车产业,无论是整车还是零部件企业,大都是从无序竞争,逐渐过渡到几家大企业控制行业格局的均衡状况。在这个演变过程中,产业链的先后次序,并未出现变化。一些试图从部件跨入总成的企业,慢慢地还是回到自己的核心部件上。而整车则依然在品牌扩张与收缩中调整自己。

  不过,这个问题在2010年变得有些清晰。此时,中国汽车产销超过1800万辆,全球汽车产销6000多万辆。这是新的市场亮点,包括德尔福在内的数家零部件企业以及整车企业,都加强了对中国的重视。一些业务的全球总部开始落户这里,比如德尔福连接器系统。

  在经过了一番危机和调整后,汽车产业的各个企业重新回到新的位置,不管领先或落后,他们都在开始下一轮的冲锋。面对新的竞争,几乎每个企业都拿出一套理念,它们大都可以概括为"环保、安全、节能"。

  这重新给我一次观察产业的机会。我没有看到预期中的产业链条的转变,但可以看到行业周期的起伏以及竞争力的此消彼长。实际上,汽车产业和其他产业并无二致,在从原料到消费者的漫长链条中,所谓的话语权只是我们为了理解行业而杜撰出的描述方式,整车企业或零部件企业,都是这种描述的载体而已。真正影响产业格局的,只是两种无比古老的力量:技术,或资本。它们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看清楚这一点,也就看清了汽车产业的发展规律。技术以10到15年的周期进行起伏更迭,资本以5到10年的周期变动,这些起伏或重叠,或交错。

  现在,从2011年,我开始期待电动汽车技术和PE资本力量所带来的格局变迁,并希望这一次能有中国力量参与其中。 

  那一群朝圣者

  坚守4年之久,《汽车商业评论》度过了一段成长岁月。我重新组合这些片断记忆,并向见证者瑞得大厦608室告别。

  ABR记者 葛帮宁

  北京西城区裕民东路5号瑞得大厦是一栋12层蓝灰色大楼。与其一路之隔,便是外地游客到北京的必看景点之一——中国科技馆,那里曾经车水马龙,繁华胜景,2010年随着新科技馆建成,搬迁后只剩下空旷的大楼和一个偌大的停车场。

  从停车场出来,花4.5元,你就可以在老科技馆西门买张煎饼作为早餐。做煎饼生意的大姐操一口河南话,从早上8点到10点,风雨不歇。在这条通往东三环的约300米长马路的一侧,还分散着2个小食品店、1个户外用品商店和1家路虎4S店,偶尔还会看到2个菜摊和卖零食的商贩。

  每当傍晚降临,附近居民楼的灯光次弟亮起,公司人大多归家。瑞得大厦里喧嚣散去,惟留寂静。但608室的灯光却依旧明亮。那里是一群朝圣者的家园,自2006年10月始,他们已在此坚守超过4年。

  追溯《汽车商业评论》的发展轨迹,2005年注定是一个无法忘记的年份。这一年的下半年,36岁的余勇决定给喧嚣浮躁的中国汽车媒体界带来一股清新的空气,他在寻求改造一本汽车产品杂志为产业杂志不成后,决定自己干,遂在2006年初有了并不成熟却勇敢起步的《新汽车》杂志。

  余勇,笔名贾可,源自"余勇可贾",江苏张家港人,中国人民大学的西方文学硕士、新闻学博士,曾在《工人日报》、《环球企业家》长期从事经济新闻报道,期间获得中国新闻奖特等奖。鲜为人知的是,他曾经是央视"对话"栏目的第一任总策划,因为样片惹恼了广告商,他随制片人拂袖而去。

  没有想到,他在主编7期《新汽车》杂志后竟然同样拂袖而去。贾可决定筹划新杂志,也就是现在你们看到的《汽车商业评论》杂志。

  一个叫刘杨的31岁小伙子,彼时正在福建省的福清市欢渡蜜月。新婚燕尔的他经常与贾可保持热线联络,一打就是半小时,探讨新杂志的定位和方向。毕业于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他当时在长江商学院做了3年助教,协助教授研究企业战略案例,尽管跟汽车业直接接触较少,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企业的深度观察和前瞻性报道。

  我是较早接到贾可邀请的人。2006年9月,我决意离开已供职3年的报社时,早已对那种千篇一律的生活感到倦怠:听不同的人重复"正确的废话";参加看起来风光无限的新闻发布会;写着一些不痛不痒的文章。我希望辞别昔日,重启一段旅程。

  没有固定办公室,我们便约在咖啡馆里碰面。每次商讨,贾可都会兴致勃勃地谈论他为什么要创办新杂志;想办一本什么样的杂志;新杂志的做法跟其他汽车媒体有什么不同。《汽车商业评论》名字的得来,以及其中几大栏目——天下、特写、营销经销商、商用车、口述历史等的设置,就是在喝咖啡时一一确定的。

  与此同时展开的另一条主线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寻觅,160多平方米的瑞得大厦608以其较高性价比被租下来作为杂志社地址。但要等到第二年夏天,杂志社同仁才能真正知晓何谓"冬冷夏热"——这里的物业谨遵按时上下班信条,夏天中央空调和冬天暖气的开放时间固定为"朝九晚五",这一点就像精密仪器上的螺丝钉那样精准。

  接下来是一段昏天黑地的日子。当时128页的杂志内容,除去少数专栏和屈指可数的约稿外,基本上是靠3人码字支撑。这种情景持续了3个月,直到一些新同事的到来。

  2006年10月26日,《汽车商业评论》创刊号正式开始制作,随即在11月举行的北京车展上亮相。较之于呕心沥血采写排版的内容,业界更关注杂志背景——熟知贾可的人则在心里暗忖:哦,老贾的第二个孩子出世了。但车展新闻发布会上难见杂志社同仁的身影,他们已投入到第二期封面《汽车海归志》的采访之中。

  不管如何,新的一页翻开了。

  2007年,在一家报社负责汽车版内容的马蕾体会到了心累的滋味。

  如果只是身体劳顿倒也罢了,但她却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也许是在这个行业浸泡久了,压力很大,神经每天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很久以后,她曾这样谈起她的心路历程。思虑再三,她决定先休息一段时日,再做其他打算。

  贾可注意到马并非一朝一夕。早在《新汽车》时代,这位充满灵气且勤奋上进的山东姑娘就是他想"挖"的对象,但因种种原因而一再错失。直到2007年8月,休假3个月后,马最终选择加入《汽车商业评论》团队。

  比她晚到几个月的陈雄亮,此前几乎尝试过所有类型的汽车媒体:从杂志到报纸,从网络再到杂志。他的加入,增强了《汽车商业评论》的编译版块和经销商栏目的统筹性。2年后,他离开《汽车商业评论》,选择的是新兴媒体"12580"手机报。

  去麦加的集结号吹响了。我们这群心高气傲的朝圣者给自己确定了一个似乎有些遥不可及的目标:中国汽车界的意见领袖。

  创办初期采编人手少,杂志社并未完全分口把守,但其触角基本涉及到整个汽车产业链条——乘用车、商用车、经销商和配套商。"颠覆现有汽车杂志的刻板内容和报道手法,奉献一流的汽车世界中的原创商业故事"从那时固定下来成为杂志宗旨。

  业界很快就注意到《汽车商业评论》的厚重和特别。这是一个浮噪的时代,汽车媒体人因此噪动不安。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不管世事如何变换,骄阳似火也好,大雨滂沱也罢,鲜有人沉淀下来记录这个时代赋予给汽车人的阵痛煎熬和光荣梦想。

  使命感让我们倍受鼓舞,也倍感欣慰。在《汽车商业评论》记者的字典里,商业报道的源头不在新闻发布会现场和数字本身,而是隐藏在发布会和数字背后的那些东西。即便是"同题作文",《汽车商业评论》的"生动、深度"的要求也能使之熠熠生辉。

  4年就像一场马拉松,《汽车商业评论》里每位朝圣者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与其他地方波澜壮阔的勾心斗角环境相比,这里的人事相对简单和纯粹。在2010年的述职报告里,这条理由屡次被刚加盟的新记者提及。

  而最让贾可觉得骄傲的是,我们这一群人没有任何其他媒体具有的老本可吃,我们完全独立生长,《汽车商业评论》是在高高悬崖的缝隙中生长出来的一朵奇葩。

  2009年年中,贾可和杂志社出版人贾晓坤几次找马蕾谈话,当时他们正酝酿创办《汽车商业评论》的姊妹刊《汽车消费报告》,希望她能挑起重任,做执行主编。起初马并没有太当真,接近年底时,杂志社做产品类刊的趋势愈发明朗,她开始认真思考未来抉择。

  一点都不纠结似乎不太可能。经过3年坚持不懈的耕耘,此时的《汽车商业评论》已在商业报道领域站稳脚跟,旗下大观察、商用车、生活等栏目也被马主持得有声有色。此刻转向,一方面意味着完全放弃,一方面意味着全新开始。

  "首先是个人品牌的流失。"马说,"对业界而言,一篇好的商业报道和一篇的好的产品报道界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我负责任地说,我可以写出一流的商业报道,但对于专业产品刊,只是了解皮毛,如何服众?如何把杂志办好?"

  然而,统筹一本杂志的机会和挑战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激励着她整装前行。站在杂志社的角度,希冀这两本刊各有侧重,相辅相成。马一头扎进《汽车消费报告》的统筹策划中,在她看来,更有趣、更有人文视觉和阅读体验的文字和选题显然比那些生硬的技术参数和测试报告更具人气。

  "我们希望它与众不同。"马在一次杂志推介会上这样说,"我们希望它能更精致,更扎实,更开阔,更有志趣。"

  一批志同道合的年轻记者加盟其中。《汽车消费报告》出刊后,贾可参与了前3期的编辑工作,之后便彻底放手。"《汽车消费报告》的成长与马蕾不计个人得失的付出密不可分。"贾可说。

  这期间,开始负责《汽车商业评论》的刘杨感到压力陡增。在2010年前,由于记者相对成熟,操作各自选题基本得心应手,不需做太多繁琐的编辑工作。但两本杂志分开操作后,新记者适应杂志风格尚需时日,编辑他们的文章无疑面临巨大挑战,有时候甚至就是重新来写。

  编辑部疲惫不堪,美编部人仰马翻,恶性循环之下,杂志周期亦一拖再拖。好在这种状况在2010年底时有所改善。

  往事如烟,608室处处充满记忆:这里永远有赶不完的杂志进度和周期;永远都有关于选题方向的争执;永远都有新闻价值和广告经营的博弈......

  坚守4年之久,《汽车商业评论》度过了一段成长岁月。我重新组合这些片断记忆,并向见证者瑞得大厦608室告别。

  你有真相吗?

  作为有发言权、有影响力的媒体从业人员,应该做一个有良心、有真相的"二有新人",良心是对职业道德的敬畏,真相是对职业素养的要求

  ABR记者 刘宝华

  2010年是繁忙的一年,作为进入《汽车商业评论》杂志社第三个年头的记者,我在去年接触了数十家企业、采访了数百位汽车相关人士,一年中感触最深的不是中国汽车业的飞速发展和企业的经营红火,而是对媒体职能的深深反思。

  在夏日炎炎酷热难耐的工厂车间里,我看到20左右岁的毛头小伙和青涩姑娘紧张忙碌着,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中国汽车业的繁荣是建立在这些最普通、最底层劳动者双手上的,而他们对于汽车业是最没有发言权、最没有影响力的一个群体,没有人关心他们的感受和想法。

  反观我们,由于汽车业的高度商业化,汽车记者也许是媒体行业里最为滋润的,参加活动有厂家和公关公司迎来送往、相敬如宾,来去双飞,住高档酒店,吃丰盛宴席,但我们用自己手中的笔或电脑键盘究竟为这个行业做了哪些工作、是否对得起那些真正创造价值的普通劳动者和付出血汗金钱的普通消费者?

  我不能完全肯定,即便抛弃广告、客户关系这些影响媒体立场的商业因素,力求保持一颗公正客观的心,我仍不能肯定结果就是理想的。《叶问2》中的一句台词深深敲打着我的心——"你有良心而已,你有真相吗?"

  作为有发言权、有影响力的媒体从业人员,应该做一个有良心、有真相的"二有新人",良心是对职业道德的敬畏,真相是对职业素养的要求。两年多来我看到了太多或没有良心、或没有真相的记者与报道,时刻提醒自己,要慎用手中的发言权。

  去年6月开始,宝马燕宝门被炒得沸沸扬扬。起初,因为所有媒体都聚焦于劳资纠纷和中外企业文化冲突,它并没有进入我们的选题视野。但随着事态进一步发展,我们意识到,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也许另有真相。

  把燕宝门列入选题单已经是7月下旬,时间紧迫,我用最短时间查阅了大量相关资料,之前媒体的结论与立场单一而愤青,没有对事件深入理性的解剖,也没有提出有建设性的分析,这样的报道只能引来眼球,而对中国汽车业没有丝毫的建设性帮助。

  短短两天内,主编贾可带着我采访了北京燕宝经销商宝马旗下其他经销商等多家跟事件相关的企业,    我们也曾对大连燕宝和宝马中国提出采访申请,但因为敏感原因,两家都婉言拒绝了我们的采访要求。这成为后来那篇还不错的报道中的一个遗憾,没有采访到漩涡最中心的当事人,但在时间紧迫、当事人拒不开口的情况下,我们已经尽到最大努力。

  经过对北京燕宝和其他宝马经销商的采访,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之前大多数媒体把燕宝风波中的欠薪和离职现象夸大了,但事件折射出的真正问题却被忽略:

  这是一次汽车经销商旧有体制与集团化革新爆发冲突的缩影,同时,汽车厂商与经销商的利益失衡、话语权失衡在市场繁荣时期被暂时遮盖,当市场环境恶化时这种矛盾将直接危害汽车产业链的健康发展。

  《被误读的燕宝门》在我过去一年完成的稿件中篇幅不算长、采访不算丰富,但对媒体报道的质疑、对事实层层剥茧的过程、对事件核心问题的挖掘却让我又一次受到洗礼:媒体不可滥用手中的发言权误导读者,在有良心的同时必须千方百计找到真相,并把它告诉公众。

  拒绝选择堕落

  当半夜熬夜写稿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并严格要求自己要对每一个文字负责,对得起这个尚且清新的平台,珍惜自己的新闻理想

  ABR记者 孙铭训

  2011年1月14日,在《汽车商业评论》成立4年后在天下第一城举行的首次正式年会上,副主编葛帮宁给我们这些年轻记者的第一句话就是"做记者,要保持一股对新闻的激情"。听到这里,我突然想到过去听到的三句话,拿出来供大家揣摩。

  "选择做汽车的行业记者,就是一种堕落。"这句话是2011年1月10日我在上海世博园的中国馆里听到的。当时宝马在这里举行新春音乐会——"中国悦章",在从餐厅移步中国馆电影院的走廊里,一位资深的前辈如此告诉身边同行的年轻女记者。

  "你是否还在坚持你的新闻理想?"这句话是2010年12月21日,在广州香格里拉酒店雷诺汽车的媒体沟通会午宴上,一位门户网站的著名汽车记者如此"关心"地问京华时报的一位女记者。

  "你还是太年轻!"这句话是2010年11月25日,上海一家报社的汽车主笔问我的话。背景是在当天的一轮群访中,我问题较多,且问题相对尖锐。在接下来的宴会上,这位主笔以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地告诫我。

  曾经很多同行这样告诉我:"在中国这个媒体环境中,不可能有新闻理想。做汽车行业的记者更不要提理想这两个字。"

  我也了解到有很多年轻的记者为此而苦恼,有的甚至对新闻失去了兴趣,而再也不相信媒体,当然更多的人选择了"适应",适应着汽车行业的语境,适应着只说好话、马屁话,适应着为了利益而打击报复。

  所以也就有了"堕落",或许这是那位前辈看到的问题。其实他也一直浸染在堕落中不愿退出,并且奉行将这种"堕落"之风"传承"下去,不停地给身边那些带有新闻理想的年轻记者洗脑。

  而那些刚刚蜕变完成、且日益现实起来的记者,他害怕身边那些仍然坚持新闻理想的人,并且这些坚持的人往往都不是很得志,所以总是遭到"同情者"有意无意的试探——"是否还在坚持"?得到了否定答案就会心的微笑,如果是肯定的,那一定是挂着遗憾的表情表达同情。

  当然还有一种人对坚持新闻理想的人是带着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态度,他羡慕你采访时的坚持,但也嫉妒你得到的尊重,同时又恨你能一直这样做下去。所以会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这样的固执"早晚会碰钉子"。

  到这里,我想说,不是中国的汽车行业记者都堕落,其实有很多执着于新闻理想的人,但之所以造成这样的局面,一是没有好的指导老师;二是没有好的媒体平台。当然,这实际上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原因。

  没有好的指导老师,让我们的同行们只知道正面新闻和负面新闻,不知道有经验报道和教训报道;没有好的媒体平台,经验报道会被当做正面新闻被误解,而负面新闻则不能升华到教训报道。由此,很多人的新闻理想得不到实现,并且让这个行业越来越嘈杂,越来越多有理想的青年记者离开或堕落。

  很幸运,我能在《汽车商业评论》这个相对清新的舞台上从事着自己的理想工作,这里的每一个选题都要经过总编贾可、常务副主编刘杨的把关,我们坚持每一篇稿子都是有价值的稿子,都能给这个行业带来一缕清新的空气,希望能给这个嘈杂的行业带来冷静的思考。

  在2010年,《汽车商业评论》来了三个新同学,加上刘宝华和我两个相对年轻的记者,为了要对得起读者的关注,为了培养我们的新闻素养,刘杨老师在2010年7月带着每位同事采访,从怎么写采访提纲入手培训,并在采访中给予及时的帮助,采访后还对出现的问题予以及时纠正。

  今年我还有幸跟贾可总编一起采访,并且还是一场"硬仗",通过几个回合的"较量",对方反过来让我们介绍《汽车商业评论》,我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他对这本杂志的肯定与尊重。

  我知道这肯定与尊重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是《汽车商业评论》那股对汽车新闻背后价值的激情追求换来的。所以,当半夜熬夜写稿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并严格要求自己要对每一个文字负责,对得起这个尚且清新的平台,珍惜自己的新闻理想。 

  撕开那层包装

  我明白了,他一定被包装了起来,只呈现给大家他愿意呈现给大家的一面,只回答他愿意回答的问题

  ABR记者 夏欢

  从知道自己有一个蹭着电视媒体录节目的机会采访到这位鼎鼎有名的设计大师开始,我就一直紧张——从公开的资料看,他头上笼罩着太多的光环:欧洲三大设计师之一、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荣誉博士、曾任奥迪大众的设计总监、设计过众多经典车型。虽然仰视或俯视采访对象是媒体人的大忌,但我的心里真的有点怯怯。

  于是,我拼命在网上搜集他的资料包括访谈,研究他之前和现在设计的车型,仔细准备采访提纲,生怕自己在现场提出的问题被大师认为太初级而不予理睬。

  在搜集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国内媒体对他的报道千篇一律:问题不外乎"您所在公司现在的设计风格""作为设计师,您最高兴的事是什么?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您对经典是怎么看的""您开什么车"等等,连文章格式都是清一色的对话体。而且,即使是不同时期的采访问题也有很多重复,他的回答也几乎一样。

  我明白了,他一定被包装了起来,只呈现给大家他愿意呈现给大家的一面,只回答他愿意回答的问题。当然,这个包装者或是他自己或是他供职的公司。

  电视节目录制的当天,我提前到了录制大厅而有机会近距离、长时间接触这位大师,然后我发现,这位大师果然不像我之前掌握的公开资料所显示的那样。

  公开资料显示,大师喜欢黑色、总是穿着黑色西装、连领带和眼镜都是黑色的。事实上,他当天并没有穿着黑色西装,反倒是节目录制前,编导询问了他的随行人员"那套黑色西装带了吧?"

  公开资料显示,大师外貌出众很有范儿,但现实中的他实在有点平凡。

  公开资料显示,大师总是一副微笑着平易近人的样子,但在录制节目前坐在休息室里的他一脸严肃,甚至皱着眉头对屋子里说话声音稍大的人不客气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公开资料显示,大师对媒体的采访很配合,对于一些尖锐问题并不回避,但当我的总编贾可问起他一个敏感的问题之后,他立刻拉下脸不作回应。

  公开资料显示,大众新甲壳虫是他设计的,但又有更多的资料显示,新甲壳虫的主设计师和内饰设计师都不是他,他甚至初期都没有参与这个项目。

  他演讲的时候喜欢将拇指和食指扣在一起、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微微弯曲,我想,这是否也是他包装好了的动作。

  越是这样,我越想知道这位大师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在广州车展期间,我又与他相会两次,虽然没有机会与他进行面对面的专访,但也在一些细节上不断观察他。

  回到北京后,我把自己观察到的、他不曾呈现给公众的细节、以及我从德国媒体、美国媒体上挖到的他的故事,一并写在文章里呈现给读者,希望大家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彼得·希瑞尔。

  在采访时,采访对象或者是下意识的呈现好的一面,或者刻意掩盖一些东西,这都让我们无法接近真实。公司也是一样。我们要做的,就是不完全相信他们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自己撕开那层包装,尽量还原受访者的本来面目,还原一个真实的故事。

  讲有生命的故事

  孜孜不倦地采访就是让文章、让故事富有生命力最好的方法

  ABR记者 孟为

  2010年的我,痛并快乐着。这一年,我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老外会用reporter和journalist两个词来诠释"记者"。

  Reporter看起来更像一个速记员,它的核心任务是告诉人们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了什么事;而journalist则看起来更像一个写故事的人,除了简略地交待reporter所讲的内容,还要向人们更多地讲述为什么和怎样做。

  也许对于我这样一个非新闻专业的人来说,到现在才能够体会和理解新闻常识中的"5W"该去如何运用或者如何侧重,似乎有些愚钝,但也算是自己记者生涯的一个收获。

  "所有过去的事并不是故事,只有通过我们的结构陈述才是故事。"一位媒体人曾经这样表达他对于新闻故事和商业故事的理解。而我自己给它的理解是,故事不是简单资讯的堆积,而要拥有生命。

  如今的人们生活在浩如烟海的信息时代,他们看了太多的资讯,听了太多的新闻,但这些依然无法阻止人们对鲜活故事的渴求,我想这也许就是我工作的价值。

  怎样让一个新闻事件变成一个故事,给它以生命?

  在《汽车商业评论》的这一年,我都在求索着它的答案。负责任地说,自己似乎并没有找到最好的门径。真正到了年底的时候,有时间翻回来回顾自己过去一年的采编经历,我又似乎找到了答案。

  2010年4月到华菱汽车完成对星凯马产品的报道是我成为记者后第一次操作一个单篇篇幅超过5000字的稿子,在此前,这个数值的文章只在我大学时的论文中出现过。

  在这次采访中,我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和华菱汽车的董事长、参与产品的研发人员以及负责企宣的人员进行了交流,探讨了他们为什么要去做这样一款产品,又怎样去把它做出来做好。

  最后的文章算不得上乘,但收获颇多。我觉得,他们为我讲了很多的故事,把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产品赋予了更多的情感色彩,而我其实只是把这些故事用一个逻辑结构串接起来,呈献给读者。

  这不就是我渴求的故事的生命力么?孜孜不倦地采访就是让文章、让故事富有生命力最好的方法。

  在孜孜不倦地采访中,人们会打开心扉;在孜孜不倦地采访中,人们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故事的细节。我需要的就是刨根问底把这个故事最大可能还原成它原来的样子。这或许只是商业写作最浅显的形式,但是我想自己能够做好并不容易,还需要大量的积累。

  想想身边先于我投身商业报道的同事和与我共同求索的战友们,他们优秀的文章都是大量采访后悉心加工出来的完美成果。

  2011年,继续背起行囊,出发采访,做一个讲有生命故事的人。

  欲速则不达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谁都想花费最少的时间获得最大的收益,可收获永远与付出成正比

  ABR记者 杨与肖

  这是一次雷克萨斯经销商组织的媒体沟通会,当时我正在准备一篇有关雷克萨斯营销方面的文章,在去之前大概浏览了一些资料,匆匆准备了几个问题。

  提问环节中,我向曾林堂提出的问题是:"在美国,雷克萨斯所有的活动都是品牌独立进行,尽量避免涉及与丰田的关系,而在中国,雷克萨斯都是以丰田的名义在举办各类活动,我们常常能看到丰田的牛头标,您能谈谈为什么中美有这样的差异吗?"

  显然,对这个问题曾林堂没有太多的准备,他的回答有些零乱。

  不久之后,在雷克萨斯的另一次活动上,又有记者提出了类似的问题。曾林堂回答的内容与虽然跟前一次大同小异,但很明显是有备而来,条理顺畅了许多。

  听到有记者提类似的问题,曾林堂也为这个问题做了准备,我心里有些暗自窃喜,因为这个问题受到了媒体和雷克萨斯的重视,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肯定。入行不久,我便听同行们说起过,不论受访者做出何种回应,问题本身便表明了记者的态度。

  但在随后真正开始动笔写稿子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雷克萨斯求证,这时我的心态从窃喜变成了后悔,为自己没能抓住提问机会而后悔。

  写到这儿,我不由地想到了2010年12月,在广州车展上对山田宪昭的采访。那是一次有6、7家媒体参加的群访,时间安排是一个小时。媒体们关注的自然是长福马的"分家"问题。可能是因为山田口风太紧,也可能是翻译为我们好心省去了日本人繁琐的敬语,一小时的采访在不到40分钟的时候就几乎陷入到无人发问的地步。

  幸亏我有几个关于2011年1月刊封面故事《问顶》问题的"存货",就此向山田提出了几个关于中国车市走向的问题。还好,一个小时撑了下来,没有出现"冷场"的尴尬。

  可回来整理资料的时候,麻烦又来了,还是有一些该问的问题没问到。

  以上仅仅是两个例子,究竟怎样的采访才能写出好文章?这是我作为一个入行不久的新人常常思考的问题。而在兄弟刊《汽车消费报告》的一次采写经历似乎可以为我提供答案。

  采访对象Magdalena Klein是一个德国女孩儿,在北京一家专门为奔驰汽车制作广告的公司担任客户经理。采访是用英文进行的,当时环境有些噪杂,再加上Magdalena有些德国口音,所以回来复听录音后还有些细节不是很清楚。但还好,稿子是写下来了。

  Magdalena看完稿子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一些问题要更正,发到了我的邮箱里。当我打开邮箱后,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份扫描了的稿子,上面密密麻麻用红笔标出十来处错误和她认为需要明确的地方,并用英文作了详细说明。

  我将错误逐一订正后又发还给她。很快,我又收到了Magdalena的邮件,还有一些中文表达她不是很满意,希望我能修正。要知道Magdalena不会一点儿中文,她专门找了朋友将稿子翻译成了德语。我按照她的要求,再次修改了稿子,心想这回应该万无一失了。

  哪想到,出刊后,Magdalen又给我发来了邮件,指出了一处背景资料处的细小错误,于是我们在下期杂志做出了更正。

  说实话,一开始我被Magdalena的反反复复弄得有些烦躁,但心里还是不由地对她认真的态度有些佩服。后来,我曾和Magdalena交流过这个问题,她的解释是Haste makes waste,翻译成中文就是"欲速则不达"。

  道理很简单,但在先前的采访中我为什么会犯同样的错误,明明再耐心看一些资料就可以在有限的采访时间里提出更多的问题。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谁都想花费最少的时间获得最大的收益,可收获永远与付出成正比,欲速则不达,亘古未变。

  洋指一种气质

  它代表了一个时代对美的理解,那是需要环境汲养而无法仅从书本中获得的魅力。并不是本土的就土,外来的就洋,中国元素在海外一样会被用得洋到骨子里

  ABR记者 孙兆鹏

   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一个留法归国的设计师,言辞恳切的发了这样一段感慨:我注定很难成为一个真正的设计师,但是将来我的孩子将更容易成为一个真正的设计师。

  农村出身的他,从小勤奋聪慧,在学校里更是出类拔萃,一路绿灯开到了毕业的分水岭。带着一股子傲劲,他成为上世纪90年代最早一批通过大学学习后留学海外的艺术学子。然而,求学之路的艰辛却不只是高企的生活费,来自学业的一种无法用勤奋弥补的压力让他常常力不从心。

  "在命题作业中,中国学生永远是遥遥领先者,欧洲的大学生们很多人甚至都不会用电脑,然后在自由作业中,中国学生却只有被歧视的份。"老师经常给他们的评语是:我们需要的是设计师,而不是设计工人。

  一位国内汽车的领军人物曾在酒席间激情盎然的谈论自己在企业管理中挖掘出的新思路,哲学。仅仅是大量阅读古今世界大哲学家的名著,管窥大师们博大精深思想获得的启发中,这位高管便发现了企业管理的瓶颈所在,直指人心底的诟病。笑谈中,他一本正经的自嘲道,这几十年来的书都白读了,学也是白上了。

  环境造就人,孟母三迁的故事虽然常常被用来做为辩论赛的题目,其中所蕴含的中国式哲学却是可以被当作一条规律来套用。逆境出的人才,造就的是英雄,独领风骚,但却世间稀有,如过眼浮云;顺境出人才,培养的是民众,量大力强,那才是决定社会文明程度的基准,国家和企业强大与否的基石。

  无论是艺术修为,经商头脑,还是战略眼光,比肩国际之下,才会发现,我们只是在灌木中树起了几根旗帜,还远不能及密林中的参天大树来得扎实和厚重。

  面对国内许多企业以造豪华车为目标的雄心,众人谈论起来,往往是辛辣讽刺倍感无奈。暂且不论技术和工艺,单从视觉传播的角度来说,动辄大红大专,花团景簇的发布现场,在杂乱而不考究的灯光下,实在难以让人产生高档的情节,而拍出来的片子,也难以让受众产生正向的共鸣,然而他们看到的那些图片,竟已经是我们绞尽脑汁,从尽可能多的角度去做的尝试。

  对比一个简单的例子,大众汽车工艺的集大成者,低调的辉腾,其内饰奢华精美却不显张扬,更神奇的在于无论你从哪个角度选景拍摄,都会发现不同韵味的美。差距在哪里,仅仅看看狼堡停车楼,办公区还有工厂考究的外观造型,就能不言自明了,而设计师,管理层,零部件供应到装配工人,每一个环节中的每一个人的状态对最终产品都会产生或正或负的影响。

  能够在业内得到广泛的认可,编辑部的同学们都一直引以为豪,我们常常对标国外刊物中的精品来学习和研究,受益颇丰。大家也常常会挂在嘴边两个字"土"和"洋"。并不是本土的就土,外来的就洋,中国元素在海外一样会被用得洋到骨子里。

  重要的其实是在环境影响下的人们,不知不觉间被灌输的有如天成的能力。公司工厂的外墙内饰,墙上的壁画标语,甚至桌椅板凳,工装样式等等,仿佛无足轻重的细节都在影响着环境下的人们,身心的健康,潜能的释放,审美水准等。

  洋其实是指一种气质,代表了一个时代对美的理解,那是需要环境汲养而无法仅从书本中获得的魅力。看看收购沃尔沃的李书福,尽管只是资本上的运作,时间也没有多久,曾经被海外媒体用图片调侃,如今,至少在他出席公共场合时的服饰搭配,言谈举止配合改进的新闻发布活动现场布置,你已经找不到曾经的泥腿子了,只是,骨子里的东西还需要岁月的熏染。

(责任编辑:宁利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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