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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牌照管制能否改善"停车难、上路堵"?

2012年11月27日07:50
来源:东方早报 作者:冯苏苇

  冯苏苇

  为什么在汽车产业政策实施近20年时,会有越来越多的城市加入汽车限购的行列,开始制定地方性政策,对私人拥有小汽车的权利进行干预和限制?

  哪些城市实施牌照管制

  2003年开始,上海市对私人小汽车实施“计划生育”的功能。这种管制措施将每月新增的取得私车额度小汽车数量严格控制在1万辆以下,有效地控制了机动车的增长速度。

  北京在2010年12月开始采用摇号方式来配置汽车牌照,成为了国内率先实施摇号限牌的城市。每个月投放2万张牌照,由个人、单位和经营性车辆按比例分配。摇号政策一经实施就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2010年北京市全年新增机动车数量高达81万辆,2011年,限购政策至少将60多万辆的新车挡在了“门外”,全年机动车净增量仅为17.4万辆,这几乎是近十年来北京机动车增速最慢的一年。

  广州在2012年6月30日晚间突然宣布,7月1日开始加入全国限牌行列,采取“无偿摇号+有偿竞拍”的方式对小汽车进行调控,试行期为1年。广州市全年中小客车增量配额为12万辆,按照每月1万辆进行配置。其中,88%分配给个人,12%分配给单位。至此,作为中国经济风向标的北、上、广三大一线城市,已全部开始对汽车增量实施了限制措施。广州的汽车调控政策实施仅数月,其效果如何,我们还将拭目以待。

  贵州省贵阳市从2011年7月开始采用“摇号加限行”的措施,对新入户的小客车进行管理。有效缓解了城市拥堵的问题。

  城市空间资源如何有效配置

  可以预测,今后几年会有越来越多的城市加入到汽车牌照管制的行列。这似乎将是一场政府、产业和消费者之间持续的博弈。在进入小康社会的今天,每一个人都应该享有小汽车的拥有权和出行权,以及由此产生的出行便利、自由、幸福和快乐。但很显然,如果每一个城市居民(或者家庭)都拥有自己的车辆,同时又在高峰时间开车上路,每一个人都将为拥有和使用车辆付出特别高昂的代价:停车难,上路堵。

  那么,为什么政府不去造更多的路,建更多的停车场,把“蛋糕”做大,让富裕起来的城市居民更好地享有小汽车出行权力呢?这的确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比如,在韩国首尔,停车场可以造得与高层住宅楼一样高,来满足居民的停车需求。但是,政府是不是也可以造足够多的路,来满足居民的小汽车出行需要呢?这就很难回答了,因为不像小汽车所需要的停车位数量那样,可以简单地估计出每辆小汽车需要行驶的道路面积和长度,而且每个人每次出行的目的地可能很不一样,如果要达到每辆小汽车畅行无阻的效果,可以想象,这个路网一定是非常庞大的,其背后的公共投资也是巨量的。通过单纯增加设施供给来满足出行需求,是一种线性思维,就像“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那样,不可能真正解决城市交通问题。

  城市路网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无限增加,即使可以无限增加,也不可能真正解决交通问题,那么,政府可以做的,是做出一种制度安排,对城市空间资源进行有效的配置,使它符合大多数人的出行需求和发展意愿。

  牌照管制经验借鉴

  目前,不同的城市采取了不同的管制方式,或摇号,或拍卖,或限行,使膨胀的个人出行需求与城市的现状和发展相适应。这些做法是否有效,是否符合公共理性所要达到的目标?

  坦率地说,定义和衡量“有效”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我们需要了解各种管制措施可能产生的影响,什么样的措施更适合某个特定的城市,以及措施与效果之间可能产生的必然联系。同时,还要看到事物之间的相关性和系统性,比如,交通与住房、土地利用往往会相互关联,在制定政策时,要考虑避免不同的政策可能产生的冲突,使它们围绕共同的目标,协同共治。否则政策再多,也可能事倍功半。

  为实现缓解拥堵、持续发展的目标,一般会从小汽车的拥有和使用两个环节加以控制。比如,牌照摇号或者拍卖,属于拥有环节的控制手段,而限行、燃油税或拥挤收费,则是使用环节的干预措施。还有一些手段是“混合型”的,比如可交易权限,想象一下,某个城市将所有路权按一定规则分配给市民,然后在一个虚拟市场交易这些路权,从而更好地体现“用者付费,多用多付”的原则。

  要想根除交通拥堵还没有什么良方,但是至少可以期待。

  首先,拥有环节的牌照管制(比如采用摇号或者拍卖进行汽车限购)是不是可以缓解交通拥堵?回答是否定的,拥有环节的牌照管制无法直接缓解交通拥堵。事实上,拥有环节的牌照管制,其目标是放慢机动车的增长速度,与拥堵缓解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它至多使交通拥堵的严重性发展得缓慢一些。一些使用环节的牌照管制措施,比如区域限行或者拥挤收费,可以起到缓解局部地区交通拥堵的作用。

  其次,拥有环节的牌照管制是不是当前最有效的措施?回答也是否定的。世界上没有一个城市,仅仅依靠一两个“严厉”或“激进”的措施,就可以治理好交通问题。交通的改善往往需要多管齐下,协同发力。成功实施牌照管制的国际经验并不太多,最著名的例子是新加坡。它的成功经验在于综合运用了立法、行政和市场手段,采用了多种税费措施,形成合力,让拥有和使用小汽车的成本达到大多数人难以承受的水平(请注意,它扭转了人们将“出行幸福”等同于“小汽车”的传统观念)。与此同时,政府多年持续加大公共交通的供给,“推”、“拉”结合,最终使一体化的交通政策体系发挥出了预期的效果。当然,政策选择最重要的原则是因地制宜,在新加坡成功经验的背后,我们要看到它的人口只有上海的三分之一,它也没有本土的汽车产业,更没有外地牌照车辆,因此它需要考虑和平衡的因素相对要少一些。

  第三,国内实施拥有环节牌照管制的城市有哪些成功经验可以借鉴?如前所述,国内实施拥有环节牌照管制的城市并不多,除了“北上广”之外,就是贵州市。当然,还有很多的城市正在观望。北京和上海代表了两种各具特色的治理模式,不妨称作“行政主导”或“市场主导”。北京市一方面加快建设轨道交通网络,大幅降低公交票价,不遗余力地保障交通供给,以应对日益增长的交通需求;另一方面,通过实施尾号限行、新车牌摇号分配等行政手段,直接遏制不断攀升的购车需求,政策效果明显。上海市依靠数年来私车额度拍卖市场的平稳运作,以及一体化交通需求管理政策的综合运用,有效减缓了机动车总量的增长速度,私车额度拍卖所得资金有力支持了中环和轨交建设,2010年顺利经受了世博会的“交通大考”。显然,“行政主导”和“市场主导”两种模式各有千秋。

  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变革的时代,一切机遇都源于观念的转变。对于小汽车与出行方式的观念也应如此。交通是人的移动,而不是小汽车的移动。当我们理性地认识到小汽车的负面影响,摆脱将小汽车与财富、身份和地位相联系的传统观念,并自发自愿地采用替代交通工具时,我们其实已经做出了最为理性、最适合这个城市发展的个人抉择。

  交通的公共性质,无法回避地将治理重任交给了各级政府。只有政府有所作为,交通状况才可能有所改善。在高密度、有限空间、快速城市化与机动化等多重因素的制约下,政府有所作为的方向,将更多地聚焦于制定与车辆和交通相关的规则,合理配置公共空间和路权,提供“秩序”公共品,以及重塑具有中国城市特色的交通文明。

  让我们重温Peter Calthorpe的美丽梦想:“土地和能源被有效地利用,交通被精简,居住可承受,孩子和老人更易被接近,工作的人们不必承受长距离上下班的负担……”也许,这才是“和谐城市”的最好注释。为了这个梦想,我们需要转变交通的需求方式和出行模式。■

  (作者系上海财经大学公共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周知秋、田春玲编辑,工作邮箱:tianchunling@wxjt.com.cn。)

(责任编辑:杜纪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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