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dston完全陷入了对Miura的痴迷。除了作为经纪人参与这些稀世珍品的拍卖转手(其中包括全球唯一的敞篷版Miura Roadster),他还建立了一个名为Miura Register的网站,逐步完善这一60年代超级跑车典范的权威性历史纪录。晚饭期间他用在研究过程中挖掘出的八卦消息逗我们开心,包括Miura这个名称背后的故事。“Miura是西班牙塞维利亚一个养牛场的名字,也指这里培育的斗牛品系,Ferruccio觉得把它用在车上特别酷,可他从没和养牛场老板Don Eduardo Fernandez商量过,也从没像有些媒体报道的那样送车给他。”
不过高海拔让人睡觉不踏实,晨曦中又没有更好的景致可看,只好继续欣赏停在房间下面的一对Miura。半隐在雾霭中的曲线更加撩人,只是因为落上了尘土和排气管出来的细渣而失去了几分光彩。天光放亮后,我们给设计大师Marcello Gandini的这两件杰作洗了个澡,摄影师就在边防警察的陪伴下去给车拍照了。
为了让这次暴力怀旧之旅达到高潮,我们打算去拜访一辆终极Miura,曾经属于前伊朗国王巴列维的SVJ。幸运的是此时它就在不远的Gstaad。向北通往那个滑雪胜地的沿途景色和前一天的一样壮美,但在瑞士一侧St-Bernard山口的道路条件要好很多。顺着E27公路向Martigny前进的途中只是偶尔有辆摩托车和我们追逐一阵。只有一件事比在山路上驾驶Miura更美妙,那就是跟在另一辆Miura后面开Miura。从斜后方观赏SV,真是“看你千遍也不厌倦”:肌肉感十足的后轮拱向外鼓胀着,覆盖着下面更宽大的中锁式轮辋。在同一车系内外形很少会有明显的差异或改进,但SV是个例外。它可能是没有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小细节,但浑身紧绷、更显凶恶的气势却另有一番魅力。另外,正如乔治亚罗一贯坚称的,让车轮填满轮拱的汽车车身设计看起来更为完整。就我而言,最初的P400轮拱,特别是后轮拱,显得太空旷了。
一路追逐着向瑞士腹地驶去,转向系统显出了活力。说来奇怪,这辆车的方向盘似乎不会自动回正,这种现象在急弯中将方向盘打死、即将加油出弯前的一刻最为明显,但开得越快,无助力的低齿比齿轮齿条转向系统的手感和力度就越活跃。和沉重的换档一样,转向的特点在山路上最为明显,不过随着接近谷底,弯角越来越缓,转向也越发地得心应手。底盘在这里同样表现出高速时的中性和稳健。Miura并不具备它的工程设计团队热忱希望证明的竞赛血统,但它也坚定地拒绝被贴上转向不足或转向过度的标签,起码在公路上如此。“我只遇上过一次,而那是在湿滑的弯道上。”毫不吝惜地开了Miura 20000公里的Kidston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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